我们可没有谈恋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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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尽早结束吧。”江锦昆说,“之前我和他们打过几次交道,你爸在这儿没那么高的含金量。”

    江知羽问:“唔?”

    江锦昆没有与儿子多说,作为长辈在职场上难得吃了闭门羹,不是什么值得分享的事情。

    何况蒲音和松晟是互利互惠的商业伙伴,不像自己有立场冲突,想必合作起来是另一种体验。

    再者说,要是江知羽因此对戚述抱有不必要的敌意,影响了事业发展怎么办?

    江锦昆用心良苦地敷衍:“没什么,正常切磋而已。”

    嘴上宽容大度,心里没少冷哼,他的记忆力很好,顺着想起自己之前被拒之门外。

    公司的条条框框不是金科铁律,如果重视来客,哪怕戚述非常忙碌,总能抽出五分钟下楼握个手。

    但戚述没有露脸,派了秘书代为推脱。

    他的用意很明显,表示两边桥归桥路归路,该有的流程和手段都别少,不稀罕做一些表面功夫。

    江锦昆能明白,给人吃闭门羹是切磋的常见手段,只是自己从业那么多年,鲜少有人不肯给足面子。

    接这笔单子之前,他就听说戚述棱角分明,但不清楚处事风格具体如何,其实那次拜访并非临时想拉拢,而是特意来试探。

    果然,脾气很臭,江锦昆彼时没能见到戚述本人,依旧顺利地完成了评估。

    正好他也不是虚与委蛇的性格,这下他们都不用装,为了雇主竭力争取即可。

    “他们那边对接你的人是谁啊?”江知羽忍不住多打听了一句。

    并购业务规模大,架构也复杂,有不少高级别的领导。

    除了神出鬼没的一把手,自己这段时间都碰到过,个个雷厉风行,决断力很强,难为戚述居然能驾驭住。

    话说,和他爸硬碰硬的不会是戚述吧?江知羽发挥想象力,不禁倒吸冷气。

    “怎么,你和松晟混熟了,都认识?能让他们当我是贵宾?”江锦昆认为他好奇心太强。

    江知羽觉得他在捧杀自己,立即说:“没什么人脉,不打扰你干活了。”

    江锦昆还没掐灭雪茄:“你也别躺着了。”

    托他疑似耳背、手机外放的福,戚述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江知羽的语气很散漫,微微地拖着尾调,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会儿的确该窝在沙发上。

    戚述默默认可,敬重的江锦昆先生没有胡乱栽赃。

    思及此,他又听到江知羽磨蹭地说:“好的,我先去店里排号。”

    “多歇会儿,外面太热了。”江锦昆说,“这个鬼天气。”

    江知羽没听话:“谁让你只有我一个儿子,就我能效犬马之劳了。”

    没继续啰嗦,江锦昆呼出烟圈,电话挂断之后,突然有一些警觉。

    紧接着,他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那里没有人?

    “杨牧川在哪里?”戚述端着水杯,找到秘书。

    秘书正在订餐厅和发消息,得知戚述不参与之后,联系着别的高管打点应酬。

    杨牧川不涉及这场会议,她说:“杨总在楼上歇着,等这里结束了,他会出面和律所的交际,明天再给江总摆个送别宴。”

    解释完,她注意到戚述竟拿着空杯子,敢情是去茶水间灌了个西北风?

    “今晚江总不会和我们吃饭了,其他的律师你们好好招待。”戚述放下陶瓷杯,“我上楼和杨牧川说一声。”

    “送别宴我来负责,到时候问问江总的意思。”他补充着,推翻了之前的态度。

    秘书怀疑他出门一趟被人换魂,刚还给对面摆冷脸,现在为什么这么殷勤?难道江锦昆拿住了什么致命把柄?

    “您来安排这些事?其实交给我就可以,您不用那么辛苦。”她感觉自己被上司抢活了,还是一些苦力活。

    戚述道:“钧易说不准以后还会和我们碰见,到时候可能就是友商了,搞好关系比较稳妥,这几天我规划下。”

    秘书:“……”

    看你在这儿横着走了好几年,没见你怕过谁啊?更别说对面的主场在欧洲,请问有什么值得忌惮呢!

    她恍惚着,瞧见戚述转身去找杨牧川。

    在休息室被人吵醒的时候,杨牧川睡眼惺忪:“你们那么快就开完会了?”

    “我们中场熄火,后半场快开始了。”戚述在屋内徘徊。

    杨牧川道:“赶紧的穷追猛打炮火乱轰啊,实在不行把他们熬到肚子饿,一着急说不准就愿意签字画押了。”

    “我拟定了决策方案,你已经看过,卖方也同意。”戚述接话。

    “嗯,打法挺好。”杨牧川点了点头,有种不祥预感,总觉得戚述好像在交代后事。

    有求于人,戚述学会了铺垫:“谈到这一步,没什么余地,放只猫在桌上对结果的影响都不大。”

    杨牧川道:“哥,所以呢?”

    “请问下半场能不能你去?”戚述自知荒谬,说得挺礼貌。

    杨牧川不可思议:“都胶着那么久了,现在是随便走走流程的事情,怼他们几句有难度?换句话说,你一直在和他们作对,现在充什么和平大使?”

    一场通话颠倒了世界,戚述理直气壮:“利益相关,我需要回避。”

    杨牧川愈发诧异:“你隐婚了?你和你老婆盖了红章进了洞房,才知道自己的老丈人是隔壁讼棍?”

    他前阵子隐约有听说,江锦昆这次愿意赶赴国内,实际是为了找个台阶见见儿子,且这位儿子似乎在蒲音做总监。

    那时他摸查了下,感觉江知羽符合条件。

    但这不过是自己的揣测,杨牧川不了解真实情况,所以没有将这种传言抖落出去。

    现在,戚述来了句“需要回避”,他就觉得很滑稽。

    “别的我不确定,至少江锦昆的小孩性别为男,你觉得这位家长年过五十,能接受两个男的结婚?你在跟我扯什么利益相关啊?”

    被杨牧川接连质问,戚述道:“今天你帮忙推进工作,我替你去和那家量化机构打高尔夫。”

    做量化的大多是理工科出身,杨牧川最近需要和某个风口机构搭上线,聊起业务觉得头很痛,而戚述的第二学位是数学,能和他们顺畅沟通。

    “行,我马上去。”他果断选择了律师,至少说的是人话。

    戚述领先大家一个版本,知道今晚江家组织亲子活动,赶着在七点半会面,于是,他还让杨牧川不要刻意拖时间。

    很快,会议重新开始,江锦昆待到衣服的烟味散去,大步踱回到座位上。

    然后他发现松晟有些古怪,怎么对面的首席不见了?

    如果说这家投行是一颗仙人掌,那么戚述就是最硬的那根刺,每一步棋每一句话都很强势。

    眼看着快要收盘,刺头却玩起了失踪,江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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