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没有谈恋爱!: 8、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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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才说自己请了蒲音的人。”

    秘书很愧疚:“原来是这样,我没有注意到,您居然一耳朵就捕捉到了!”

    戚述没多解释:“碰巧而已,我听一下质量。”

    没想到戚述居然这么周全,秘书一边应声,一边问主办方要来了两副耳机。

    待到主持人开始发言,耳机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温厚沉稳,描述得很精准,也容易理解。

    秘书分辨了一会儿,与戚述介绍:“这位应该是萧徽,他的译稿也不错,水平非常稳定。”

    戚述淡淡应声,秘书揣摩:“这边还没有联络江知羽,既然没有对外定下来,现在换人也来得及。”

    她感觉戚述的态度很模糊,不过萧徽发挥得确实好,有时候就是突然偶然抓到表现的机遇,或许可以改变整个轨迹。

    半个小时后,同传人员进行了固定轮换,嗓音明显变得稚嫩。

    不过那个人基础功扎实,眼下驾驭得住,戚述听了一会儿,不着声色地望向同传箱。

    场馆太大,隔得太远,根本看不清里面究竟有几个人。

    戚述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而台上人讲到激动处,不自禁开始脱稿,洋洋洒洒地表达最新观点。

    节奏被这样猛然打乱,翻译的声音迅速绷紧,勉勉强强地向听众们传递信息。

    紧接着,台上人讲了一个极其生僻的专业词汇,口译员明显磕绊了下,再努力地续上了内容。

    意思理解歪了。戚述在心里想。

    不过这种翻译的正确率不可能做到百分百,能将大致意思表达个七八成,就已经足够用。

    对方似乎也发现有口误,并且为此焦虑起来,想要回头打个补丁,却一直没找到插入的空隙。

    由此阵脚越来越乱,台上再度出现难句的时候,翻译出现了大概两秒多的空白。

    “萧徽该救场了吧。”秘书小声说。

    几乎在她做出猜测的同时,大家耳边接上了流畅又好听的声音。

    只是这音色不属于萧徽。

    “江知羽?”秘书诧异地说。

    她有些惊喜,和戚述道:“我听过他的现场,这一次就立马能认出来了。”

    江知羽明显是在救场,这一部分全是即兴发挥,可他如同早有准备,情绪和术语全能顾及得到。

    很多前沿的概念也可以融会贯通,以他的方式表达给每位观众,年纪轻轻能在蒲音有一席之地,不仅仅是因为脸长得有回头率。

    之后人员换回了萧徽和许一晗,四平八稳地收了尾,但秘书再也没有提起换人的事。

    结束后,秘书去与同行交际,想询问戚述是否要先坐公车回去。

    然而,她刚扭过头,身边空空荡荡。

    戚述怎么不见了?

    会场的同传箱里,两位同事要转场去饭店,这会儿在原地稍作休息。

    听到萧徽的叹气声,许一晗的心态愈发慌张,时不时喝一口矿泉水。

    再发觉江知羽要讲话,他率先苦着脸认错。

    “对不起,我犯了好多错误,害得您来补锅。”

    江知羽却没有指责:“出点意外很正常,你除了中间有点崩溃,其他地方都不错。”

    许一晗听完愣住,再听见江知羽继续说。

    “哪怕我今天不在,萧老师也能兜住,你别一副要被开除的表情,现场没事就好。”

    这时候分析问题没有任何用处,他示意对方尽快做调整。

    “现在也别沮丧了,让客户看到像什么样?记得晚上好好干。”江知羽嘱咐。

    许一晗初来乍到,听说过江知羽在公司有多么讨喜,之前因为交集很少,所以没有什么实感。

    现在他已然被收服,备受鼓励道:“好的,我不会给您丢脸了。”

    他们继而离开小屋子,主办方还没动身去饭店,江知羽跟着他们在走廊处透气。

    “这人好帅,这年头基金经理都卷颜值么?”许一晗点评着不远处的嘉宾。

    萧徽道:“不可能,基金经理都是面相越沧桑,看着越有安全感,连我妈都怕被帅哥骗钱。”

    江知羽探头探脑:“你是在说谁?我来打假。”

    许一晗指了个方向,江知羽循着他的动作看过去,不可思议地屏住了呼吸。

    全世界的帅哥只剩下一个了是吗?为什么alfred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这人今天换了身西装。

    周遭的气场与之前完全不同,放大了傲慢感的同时,显得禁欲又斯文。

    江知羽脑袋有点空白,没来得及克制目光,而另外一边,戚述感觉到了有人在偷看。

    两者视线忽地交缠在半空,江知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过后觉得这样很心虚,又逞强般抬了回去。

    “你们怎么眉来眼去的啊?认识吗?”萧徽察觉到了他的纠结。

    许一晗很狗腿,看对方那么年轻,身份估计没那么高不可攀,于是选择直接帮上司做媒。

    “哥们儿,你是哪家公司?看着很面生啊。”许一晗主动搭话,技巧非常生硬。

    刚才他出岔子,江知羽没想把他开除,现在则十分后悔,路过花坛的时候怎么没把人活埋?

    被许一晗招了招手,戚述朝旁人低语几句,迈步往这边走来。

    而江知羽一看到这张脸,就想到自己留的错误手机号码。

    没有被识破吧?他有些别扭地想。

    再说了,对方平白无故,干嘛打自己打电话?

    既然他们不是嘘寒问暖的关系,那自己做的小手脚不可能被发现。

    思及此,江知羽硬气了些,向同事们介绍。

    “他是我朋友,但不是同行。”江知羽拿到话题的掌控权。

    他再看向戚述:“alfred,好巧啊,你来这儿干什么?”

    戚述记着那个886,态度有点刺:“打杂。”

    可惜江知羽和他不在一个频道,没听出来他是阴阳怪气,恍然大悟地“噢”了声。

    许一晗见戚述是江知羽的朋友,散发着阳光灿烂。

    “那你待会儿要去哪儿啊?”他问,“这个点了饿不饿,我这儿有多买的面包。”

    这么说着,他打开自己的袋子,不由分说地塞了戚述一块红豆乳酪包。

    戚述低下头,看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面包,冷淡地想要还回去。

    但许一晗抢先说:“我也饿了,咱们去外面的长椅上吃吧,等下还得赶场呢。”

    这时太阳逐渐落山,温度没那么热,树边有一整排长椅,供人休整和闲聊。

    萧徽一边吃苏打饼干,一边点开未读消息,抱怨松晟怎么还没有回音。

    对于这笔大单子,他掂量着能力和资历,感觉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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