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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110-120(第11/33页)
人,谁敢把这两人联想到一起啊。
她心里挺矛盾的,一会儿替自家婶婶高兴她能找到家人,一会儿又黯然神伤这要真是一家人了,她在徐府的活儿肯定做不成了,再上哪儿找徐鹿鸣这样好的主家去。
“喏!”
徐鸿雁自吴晨上了马车,就一直关注这个给自己做辅食的厨娘,见她一路都捏着拳头,把手上她爹塞给她充饥的面包撕了一半递给她。
“谢谢小姐。”
吴晨接过,下意识道了谢。
面包这东西她也是吃过的,徐鹿鸣做了新吃食总要给下人们尝尝,别说面包,就连京里人家人人夸赞想吃的佛跳墙,她们也是有幸尝过的,如若不然,她心里也不会这样纠结了。
徐鸿雁听她还叫自己小姐,张了张口想反驳,但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她爹说了,不确定的事不能先急着下定论,还是得再看看。
摇晃了一个上午,大家的屁股都快颠成八瓣了,终于到了罗田山村,但众人没一个在乎自个屁股的,全都下了马车盯着那有两颗酸枣树的茅草屋。
有了昨日的经验,今儿车夫直接将马车停在了吴大娘家门口。
罗田村的人见昨天的马车去而复还,还比昨天多了几辆,全都支出了脑袋,伸长了耳朵想探听祝旺家的八卦。
刘大和刘大家的在自家屋里瞧见徐鹿鸣又来了,且今日还带了一群人前来,老的少的,连小孩都有,这架势已经不是来撑腰,看上去像是来走亲戚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昨儿他们商量了一夜,觉得这祝旺肯定是撞大运碰上了个愿意给他们撑腰的,两人之间的关系指不定没多好,就是做样子给他们这些外人看的,再等一段时间看看。
可今儿人家把家人都带了来,一下就把他们的脸打得啪啪作响,关系浅至于这样走动吗?
这次他们怕是踢到铁板了。
刘大家的想到昨儿在祝旺家就她跳得最欢,心里惶恐,哆嗦着问刘大:“当家的这可咋整啊。”
刘大也因徐鹿鸣一家人的到来而慌乱不已,他媳妇这话直接把的烦躁推向顶点,不客气地吼了回去:“我怎么知道,别来烦我。”
另一边,祝旺和李氏听见屋外的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吴晨带着徐鹿鸣一行人走进了院里,不解地问道:“晨娘,大人,你们这是……”
吴晨张张唇,想解释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徐鹿鸣见状,主动拉着赵二娘上前:“祝旺,这是我娘,她想来看望看望你娘。”
赵二娘自祝旺出了房门,就一直在打量他,想从他身上看到点自家妹妹的影子,奈何两姐妹多年不见,她记得的只是妹妹小时候的样子,也兴许是祝旺长得像爹,总之,赵二娘没在祝旺身上看到半分赵三妹的影子。
她心里不禁升起几分忐忑,该不会认错人了吧。
祝旺不太清楚,徐鹿鸣的娘为什么要来看他娘,但徐鹿鸣昨日来的太凑巧,送的药也很及时,一副药下去,他娘今儿已经好了许多,他没有拒绝的理由,点了点头,让开位置:“夫人请吧。”
赵二娘一刻也等不及地快步走进屋里。
徐鹿鸣一行人没有跟着进去,在院子里跟祝旺还有他媳妇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祝旺媳妇有些看不下去,去屋里拾了几条条凳出来,不好意思地与众人说:“……家里没有椅子,几位大人将就将就。”
徐鹿鸣接过条凳与姜大年姜苏木同座:“有凳子坐已经不算将就了,我们以前在乡下的时候,那都是席地而坐的。”
李氏瞧着徐鹿鸣身上又一套簇新的绸缎衣裳,心想,假的吧,恁大个官,恁有钱的人,以前还是个乡下人?
姜苏木接话道:“可不是,我小时候为了争个小凳子,还跟我姐哭来着。”
姜慕荷抱着曹莲生,闻言笑道:“你那是争吗,你分明就是抢!”
姜苏木还小的时候,姜慕荷已经能看病诊脉了,为了奖励她,姜辛夷特意去镇上定做了个带靠背的小凳子,配合着小桌子看上去有个大夫模样了。
那时候家里还不是很富裕,这样一张小凳子别提有多吸引小孩子,姜苏木见姐姐有自个没有,抱着凳子哭得哇哇的,想让姐姐让给他。
姜慕荷一点都不惯着他,他哭就给他嘴里塞苦药,苦得他哭都不敢张开嘴。
姐弟俩斗嘴说起这件往事,把众人逗得哈哈大笑,绵绵还问姜苏木:“小舅,你现在哭还敢张嘴吗?”
姜苏木回:“……小舅现在不哭了。”
引得乍然接触徐鹿鸣这群有权有势,不知该如何自处的祝旺和李氏都低低地闷笑了两声。徐鹿鸣他们聊京城里的事或者聊官场上的事,他们都接不上话茬,可是聊这农家趣闲之事,他们却是能插的上一两句嘴的。
特别是姜大年说起地里的活计,祝旺与他聊得头头是道。
“呜呜呜呜呜——”
就在大家越聊越火热,人也越来越亲近之时,屋里传来两道嚎啕大哭声。
徐鹿鸣他们知晓是怎样一回事,没觉得多意外。祝旺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听到赵二娘和他娘的哭声,心里一紧,急忙往屋里跑去。
“……”
屋里,赵二娘和吴大娘俩姐妹相认,正抱在一处痛哭。
赵二娘进屋的时候,吴大娘并不认识她。
她被卖的时候,太小了,还不怎么记事,又没跟两个姐姐卖到一处,后头跟着主家从西南逃难到了别地,更是连家乡都不记得了。
赵二娘进屋喊她三娘,吴大娘还问她喊谁。
赵二娘虽没见过妹妹长大的样子,但骨子里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感,一见到人就克制不住了。
她拿出那本书,问吴大娘,还记得书上的花吗,她小时候在西南老家的土屋里,一点一点地教她剪的,她总爱剪一个豁口来表示这花儿是她剪的。
吴大娘不太记得这些事了,但脑子里还有些零星的画面,赵二娘一说,她便忆起了这些画面,问赵二娘,老家的窗户上是不是时常挂着一把黑色的剪子。
赵二娘说是,那剪子是她们娘用来剪鞋底的,那时候家里穷,吃不起饭,还要供兄弟读书,他娘就与人做鞋底子挣钱,缝一个千层底,手上戳得全是针眼,也才挣五个钱。
后来连这五个钱也挣不着了,村里有人牙子上门收奴婢,爹娘便一口气把她们三姐妹一块给卖了。
赵二娘还说,那人牙子还怪好心,买了她们三姐妹还一人给了一块糖,那是她们第一次吃到糖,吃得眼睛都眯起了,被关在柴垛子里的时候还悄摸摸地说,能吃上这样甜的物什,被卖好像也没什么。
这话正是吴大娘说出来的,赵二娘如此一说,她全忆起了,叫了赵二娘一声姐姐,赵二娘便一把将人搂住流着眼泪,妹妹,妹妹地喊。
祝旺进屋看到两个抱在一块的妇人,不明所以地喊了声:“娘?”
在儿子面前这样哭,吴大娘怪不好意思的,她收了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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