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寡妇,但万人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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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是支持你的。”

    薛韫山抱住薛崇山:“大哥,谢谢你,你果真还是疼我的。”

    薛崇山拍了拍他的背,叹息道:

    “但是韫山,如果祖母不同意,我的劝说也无用,更何况父亲那一关你要如何度过?”

    薛韫山沉吟道:“大不了我不当这薛家少爷了。”

    少年第一次春心萌动,这一动便是惊天撼地,轰轰烈烈,真挚而热烈到可以倾尽所有,抛弃所有,只为与心上人相伴相守。

    薛崇山眸光微动,默不作声。

    “大哥,她现在在哪里?”薛韫山抽身问,双手绞着,是有些慌张的。

    薛崇山:“一直在原来的宅院。”

    薛韫山霎时眉开眼笑,笑容灿烂,丢下一句“我走了”,顾不上休息,遂亟不可待去找祝荷。

    原来她一直在等他。

    好在他没有辜负祝荷的等待。

    茶莺莺,等我。

    跪了三天祠堂,薛韫山的身体疲惫至极,可脑子却分外亢奋活跃,臆想了好多好多的事。

    比如设想他与祝荷再见,祝荷会带着笑抱住他,主动亲他的嘴;比如设想家里人同意祝荷进门;比如在薛父那吃了几次瘪后也得到他的同意;比如他和祝荷穿婚服一拜天地时候的情景。

    薛韫山捏捏自己抑制不住笑容的脸,他可不能在祝荷面前露馅,表示出他更喜欢她。

    勉强捏好神情,薛韫山一路狂奔,眼睛闪亮如星辰,刮来的热风糅杂着甜蜜的气息。

    他风一般抵达宅子前,看到门没关,薛韫山心想,肯定是祝荷知道他要过来,特意给他开了门。

    薛韫山嘴角上扬,咳嗽两声,拍拍脸颊,闲庭信步过去,仰头——

    薛韫山瞳孔骤缩,欢欣的心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在肮脏的泥泞里——

    视线之内,祝荷被两名男之分别拉住左右手。

    陈珏道:“宁子梁,你放开,你的真真不是死了吗?她是我的嘉嘉。”

    宁子梁冷笑:“陈珏,你才是最该放手的人,我确信她是我的真真,她死而复生了,我不会认错。”

    被夹在中间的祝荷左右为难,叹息一声,不经意间抬头,与门外突然出现的薛韫山对上目光。

    第47章 【卷二完】【补 5k 字】 痛刀、病……

    四目相对, 祝荷看到薛韫山直勾勾注视着她,眼里写满难以言喻的情绪,灿烂的笑容暂停在僵硬的面容上。

    旧情人上门纠缠复合被还没断干净的现任情人抓包, 时机巧妙, 情景尴尬不堪。

    宁子梁与陈珏仍在喋喋不休地争执, 是以未看到门口的薛韫山跨入门槛, 以最快的速度过去, 奋力扯开他们二人。

    薛韫山怒吼:“滚, 不许碰茶莺莺,她是我的人!”

    宁子梁与陈珏猝不及防, 一下懵了,尚未来得及反应时,薛韫山以迅雷之速拽住两人衣襟把他们拖出院子。

    目光扫向门外两个贱人, 充斥杀人的锐利,薛韫山嘴快至极, 洋洋洒洒骂了一堆重复而不堪入耳的粗话, 冷厉道:“此处是我薛韫山的院子,没有我的同意, 你们与狗不得入内!”

    说完,他补充道:“她现在叫茶莺莺,是我的,才不叫什么真真、嘉嘉!”

    嘭——

    薛韫山关上门。

    宁子梁与陈珏回过神,在外面敲门:“薛韫山,放我们进去, 开门开门。”

    “真真——”

    “嘉嘉——”

    门外两人烦人的声音接续不断,薛韫山拧了拧眉心,手脚冰冷地靠近祝荷, 吸了吸气,直截了当道:

    “茶莺莺,你和他们什么关系?”

    祝荷道:“没什么关系,只是从前和他们好过罢了。”

    她淡定的神情、平静的语调无一不化作刮骨刀,一下一下剐着薛韫山逐渐冰冷的心脏。

    薛韫山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先入为主。

    死寂之后—吧衣4巴衣溜久六3—

    “我听你解释。”薛韫山沉住气,小心翼翼牵住祝荷的手。

    祝荷摇首:“没什么好解释的。”

    “茶莺莺,我听你解释。”薛韫山一字一顿道,神情固执。

    祝荷只好道:“如你所见,我先前骗过他们,与他们有过纠葛。”

    纠葛,什么纠葛?

    薛韫山想起他们看她的眼神,饱含失而复得的情意与思念,他张了张口,极为缓慢地说:“你不是说除了我之外再没有骗过其他人的身心吗?”

    祝荷反问道:“你不是说以后只准我骗你一个人吗?”

    薛韫山愣住,呆呆地看着祝荷。

    她说出的话饱含了诸多意思,每一层对薛韫山来说俱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祝荷神情从容,仿佛在告诉他,她完美地照他的话去做了——这些日子,她到底对他说了多少谎言?

    薛韫山不敢相信,亦是后悔自己当初吐出的无知之言。

    第一次发现被骗时很难受很愤怒,可这一关努努力便可迈过去;但这一回不同,发现被骗身心的不止自己一个人,这戳中薛韫山的关键痛楚,是最令他崩溃的事。

    薛韫山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祝荷与他们曾耳鬓厮磨,曾亲吻拥抱,做尽亲密事薛韫山按住脑袋,摇头,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再想真的要出事了。

    初来时满心的期待与兴奋如一缕无足轻重的烟雾,风一吹雨一打,散了。

    紧随起来的是绝望与崩溃,愤怒与悲伤,就像是从悬崖掉下无底洞,周遭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自己在一直下坠,一直下坠,没有生的希望,也不知何时能迎来死亡。

    脖颈、手背上急遽冒出一根根青筋,渐渐爆出表皮,胸口怒涨的火气几乎将薛韫山胸腔撑爆,象征他的情绪接近失控的边缘。

    崩溃之余,薛韫山忽如醍醐灌顶,他想面前这个女人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他与门外那两个人并无两样,只要等祝荷腻了,她就会抛弃他们,另投他人的怀抱。

    薛韫山崩溃了。

    正在这时,祝荷甩开他的手,视而不见他的崩溃,道:

    “薛公子,抱歉,我与你已断了,请你自重。”

    她表情平静,没有不舍,没有深情,只有划开界限的冷漠。

    又是一刀扎在薛韫山心口,血滋滋冒出来,满目疮痍。

    她真的要抛弃他?可是凭什么?三天前他们还好好的,只是他大哥突然插手,然而就是这下插手,迎接薛韫山的是物是人非,无法接受的大变。

    她是因为大哥对她说了什么话吗?还是适才那些人才要与他分开的吗?为何?是要与他们重修于好?不,肯定不是!

    定是由于其他因素。

    薛韫山思索却无解,心里困惑、委屈、难受无法理解祝荷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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