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新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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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不是八点吗?”她困惑,她家里都是八点来着,外公要早一点,七点半左右。

    傅祈深:“六点。”

    初梨:“……”

    六点吃饭?那不得五点起床?

    早上五点正是睡眠香喷喷的时刻,怎么可以这么早起床。

    早知如此,她就不答应了。

    初梨顾不上那么多,一头往被窝里一栽,“那我更得早点睡了,晚安。”

    由于昨晚没睡好,她这次入睡得很快。

    就算在陌生地方,她也很有安全感。

    宽敞舒适的卧室,和十几年前,傅祈深所待的地方,截然不同。

    夜晚的安宁直到天明。

    傅祈深醒得很早,天空露出鱼肚白,晨曦光微弱。

    和初梨恰恰相反,他睡眠一直不大好。

    她睡得跟小猪似的。

    偶尔翻个身,大摇大摆把腿抬过去,当他是个可以依靠的枕头用。

    傅祈深晃了晃她胳膊,“大小姐,要不要起床。”

    初梨没理,细长的睫毛动都不动一下。

    这个点压根不是起床的点。

    傅祈深低头,吻上她的睫羽,低声哄着,“大小姐,昨天晚上在楼梯口,你听到了什么。”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迷糊的她,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像是在说,没有,她什么都没听到。

    又是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应该是听到了,但她假装没听到,为什么呢。

    她明明不是个擅长伪装的人。

    傅祈深握住她的腕,举到头顶上,密密麻麻的吻像雨点落下,袭遍大小角落。

    当早餐似的低头喝奶,香香甜甜的,些许花香和木香萦绕一块儿,愈发激觉神经系统。

    初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偷吃了,低咛:“傅祈深……你在干嘛。”

    “叫你起来。”

    几点就叫她起来?

    初梨不乐意又闭上眼睛,却发现是动真格的,傅祈深把她拉起来,秉持着好心,搅乱困意,他把东西放了进去。

    初梨当即就醒了,盈盈双眸瞠着,惊讶的声音却被他带着转了个弯,“嗯……”下一句还有些许哭腔,“不要,大早上的你。”

    哪有人这样喊起床的。

    “大小姐还困吗。”傅祈深声音比之前更低沉,温柔沙哑地哄着。

    “有点。”

    她想要起开,又被他拉住,松散的长发海藻似的铺盖肩膀,映衬的一张巴掌大点的小脸带着浓浓的不情不愿以及清晨的洇红。

    他说:“有多困。”

    “反正挺困的。”她打了个哈欠,她想再去眯一会儿。

    “那大小姐。”他淡然摁着薄削的肩膀,“全部坐下去就不困了。”

    现在五点多,六点才是早餐时间,在此之前可以先吃一顿。

    39.新婚

    傅祈深从容地靠在那儿, 温淡的神态和正儿八经的语气,让困意迷糊的人乍然无法第一时间听明白而跟随他的指示。

    坐下就不困了。

    初梨认知出现差错,差点真要信了那规划一下子坐过去, 浑浑噩噩地惊醒, 忍不住拍他, “傅祈深, 你出去。”

    叨扰休息时间就罢了,怎么还糊弄起人来了。

    现在才几点?

    她想拿手机看时间, 又不得空,衣冠楚楚的男人将她困住, 哄的没什么诚意,“不是你让我叫你起来的吗?”

    “你这算叫起来吗?”

    “效果一样。”

    “傅祈深!”

    “我在。”

    初梨有点不敢低头, 不敢乱折腾, 正对面和前方的男人目视, 晨光熹微, 他的眼瞳深邃,无法望穿似的倒影着人的面孔,离得近了,嗅到冷冽的薄荷香, 他的气息往往很纯粹干净,没有过多糅杂, 因此她很容易闻到自己在他这里留下的气息。

    尤其是刚吃过奶, 所沾染的沐浴香就更明显了。

    她每天从头到尾的香料要用很多,泡在糖罐子, 久而久之自带奇香, 沁香宜人也容易上瘾。

    “怎么回傅家你更欺负人了。”初梨看自己都快被吃红了,推又推不开, 骂也骂不过,一把江南嗓子据理力争的能力实在微弱,“我又不是问你这个,谁在意你在哪。”

    任她说着怨着,傅祈深就是没将人放下来,拨了一边的发,低头垂眸,薄唇带过耳际,“大小姐真的不在意吗。”

    “不在意。”

    “在里面也不在意吗?”他斯文的俊颜难见情绪变化,嗓音却哑得很,“那剩下的全部推给大小姐了。”

    刚开始是二分之一,再到三分之二,现在是百分之百。

    他其实是极其会把握她的时机和动向的,推的时间卡在日出之初,花露最甚之时,这样时机刚好,不突兀也不拖沓,不过因为不适应,初梨很明显地抬了下,试图摆脱,可那敌得过他。

    笼中之鸟,池中之鱼,去无可去,刚才困意烟消云散,靓丽的指甲没过他肩侧,落下她不悦的证明,但只过一会儿,那不悦便被新的情绪替代,脊背不自觉抬直,纤细对称的蝴蝶骨,栩栩如生,随之浮动。

    五点多的清晨,初梨从未见过,也没有体验过高高在上的感觉。

    傅祈深只领了前方一点路,她就知道怎么走了,就是走得磕磕绊绊,心生埋怨,就算这路走起来舒服她也不高兴,谁让他这么早就喊起来的,还是用这个方式。

    当体会一次被带领走路的感觉,之后她就生出一种自己能不能累死他的恶作剧想法,最好是让他投降缴械,她也很想看看角色对换的剧情。

    可惜事与愿违,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

    或者低估了敌人。

    她居然幻想一个二十多年来晨起锻炼,严以律己的会被自己坐哭。

    傅祈深不是没察觉到她的小心思,慢条斯理地拨完垂落的长发,“大小姐似乎更喜欢我的全部。”

    “……没有。”初梨拧眉,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不喜欢这种感觉。”

    “哪种。”

    “骑车的感觉……我不喜欢骑车,不舒服。”

    “大小姐。”傅祈深抬手刮了下,指间银丝透着光,“怎么一个嘴硬,一个嘴软。”

    “傅祈深!你!”她气得小脸通红,“我也不喜欢你。”

    他双眸阖上片刻,冷色的肌肤在暗光下透着一种几乎病态的白,薄削的唇抿着,大部分时候他出现在她印象里的多是温文尔雅包裹的外表,做的时候也是,只有这次他再睁开眼,初梨迟钝的感官,捕捉到丝丝异常,他眼底没有聚光,可全是她,唇际耷着散漫的笑,埋在颈间低低闷闷一句:“梨梨。”

    他也很少叫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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