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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春日新婚》 20-30(第8/20页)
好奇心持续很久。
看完就死心了。
比起脑子里的涩涩,她纯粹是好奇心作祟。
“现在?”傅祈深没有再看她,怀里的人跟个妖精似的,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和说话的声音都勾着丝线,往人封闭的心口上缠绕,密不透风,为她所控。
初梨:“嗯嗯。”
“不方便。”
“为什么,你讨厌我了?”
“……不是。”傅祈深坳不过她的逻辑,“楼下还有很多长辈。”
“我知道啊,所以我们在楼上做。”她好奇地把爪子覆在他的心口,“我就看一眼,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可我不能保证。”傅祈深反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愈发沙哑,“大小姐,你是低估自己的魅力,还是高估我的忍耐力。”
她有点懵懵的,他在说什么。
是不是扯远了。
“不给就不给,讲那么多干嘛,小气鬼。”她翻脸很快,嘀咕,“看一眼又不会掉一块肉。”
说完想从他西裤上下去,动作间,腰际忽然被他揽了回来。
傅祈深抓住她的爪子,重新放在衬衫纽扣的位置,嗓音很低也很清晰,“那你自己脱,但是我要提醒你,看完之后后果自负了。”
“什么后果?”
“……你觉得呢。”
“这天你又不会感冒。”
榆木脑袋不开窍。
由此可见,他刚才和她接的吻,她可能只会单纯地认为,他想堵住她的嘴,象征性害羞脸红下就算了,不会多想。
她在一个充满爱意的环境下长大。
其他人的示好或者爱情,于她而言并不是生活中的必需品,可有可无,不需要敏锐地感知到。
初梨见他没反应,好奇心驱使下,贼贼地伸出手。
解开工整衬衫上方的第一个扣子,她看见了男人喉骨间的喉结,他肤色偏冷白的,暖色光稍稍衬出一点柔和感,爪子去碰第二个的时候,感觉裙下被什么咯了下。
他坐的明明是柔软的沙发,怎么会咯人了。
初梨下意识想低头去看,第一眼没找到哪里咯到了,挪了两下,没注意到傅祈深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瞳眸深邃得能将她吞没,“大小姐——”
她还是找到了。
低头看了两眼。
脸颊以飞速红透,震惊和不知所措占据,手脚无处安放,嗓音磕磕绊绊地,“这……怎么突然突起……”
她词穷了,转不过弯。
她和傅子越没怎么样过,最多的亲密就是拉个小手,还是小时候拉的,因为他并不喜欢她,她也没当回事,对男女事懵懵懂懂的,连片儿都没看过,只知道最基本的生物原理。
脑子乱成浆糊,门这时忽然开了。
不是密码锁,被人用钥匙开的,门口站着的,是傅子越和初家的一个管家。
双双被里面的情景震慑住。
管家显然是听傅子越的话才过来开这里的门,不曾想到大小姐和新女婿就在这里,胆战心惊地往后退缩。
傅子越的震惊趋于无限大,他刚刚不是还和初梨说着话,转眼的功夫,人就被他二哥掳到这里来了。
再看他们的样子……
他从来没看到过大小姐的脸这么红过。
只有傅祈深淡然如旧,长指勾着细软的腰际,不温不淡地笑了下,“大小姐,都说了这里不可以——”
看吧,真来人了。
“你们……”傅子越试图上前的步伐不自觉后退,他怀疑过这个房间有人,就是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仿佛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被人沾染了,再也要回去了。
初梨比他们更惊讶,鸵鸟似的脸恨不得埋入傅祈深的怀里,手心攥紧,怎么这个房间平时没有人来,今天到处都是人。
“小少爷。”管家不得不请傅子越离开,“这里不方便,我们走吧。”
管家到底是初家的人,怎么可能纵容傅子越在这里打扰他们的好事。
不相干的人离开,初梨惊魂未定。
她想挪下去,可身子被箍死,傅祈深淡声兴师问罪,“走什么,刚才不是挺能吗。”
“咳咳……我……”
“让你别乱动了,现在怎么办?”他继续把她困在刚才作妖的地方。
“我不知道啊。”初梨顶着一张红的不行的小脸,脑袋垂得像只啄米的小鸡,撇清关系的速度极快,“哎呀呀,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雪貂要生宝宝了……我得忙着去接生。”
在她离开之前,傅祈深将怀里的软玉腰肢箍紧,单手拿起沙发一旁看戏好久的雪团子,“你说的是它吗?”
雪貂那二货睁着两只眼睛无辜地看着,没有一点生宝宝的迹象。
25.同居
“……是它。”初梨抱起白云, 指着它的肚子,“你看它肚子,好大一个, 能生七八个崽崽呢。”
翻看肚子的同时, 小家伙的生物辨别器也露出来, 是公是母, 一眼便知。
初梨没给他辨别的机会,两条细白的长腿横抬过去, 蹦跶到地板上,“我走了噢——拜拜。”
门被关严实了, 她开的时候费了番功夫,沙发座那边传来沉哑男声, 很难得掺着点被惹到的轻笑, “所以大小姐是打算临阵脱逃吗。”
她这时候的脑速转得飞快, 门拧开立刻不见个踪影。
楼下亲朋好友众多, 两个主角消失那么久,没人过问,初梨刚做完坏事,小脸浮着心虚, 老老实实去找黎兰晴,她一点小动作都能被初母发现。
“梨梨今天脸怎么这么红?”黎兰晴讶然问, 伸手去摸她的脸庞。
“哦, 有点热。”初梨掩饰。
小姨正拿摄影机拍照记录,以发给远在国外的初野, 嘴巴没闲着, “不会是因为要做新媳妇,害羞的吧。”
初梨眉心神不宁, 没有和小姨理论,无意中和傅子越对上视线,更多出几分心虚,他没把她刚才和傅祈深的事情爆出来,现在这种场合,他甚至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合适身份。
人尴尬的时候总是假装很忙,初梨抱着白云玩了会,小家伙毛都快被薅秃了。
傅祈深回来的时候已经恢复平静的常态,身高腿长,众多男丁中格外鹤立鸡群,傅子越比他矮了一些,兄弟俩气质上截然不同,傅子越看似盛气凌人,却少了底气,更像个陪衬。
别人不问,傅祈深的父亲敏锐察觉到儿子的异常,“刚才大家谈到你,怎么不见你人影?”
傅祈深言简意赅,“什么事?”
“自然是婚礼的安排。”傅源和黎老初父他们坐一排,严父的威严感更甚。
“父亲每天操劳这么多事。”傅祈深不卑不亢,“婚礼的事,我和梨梨决定就好了,不劳烦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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