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新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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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梦惊醒的。

    “睡不着?”傅祈深没有相信,“你外公说你要睡到日上三竿,每天要吃英式brunch。”

    “……”

    什么英式brunch,不过是早饭午饭合在一起的懒人餐。

    初梨面子挂不住,“这老头子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怪不得初父说外公藏不住话,让他玩社交软件是好事,有个吐槽的地方,不然要是只在现实里交友的话,家里人屁大点事都被抖落出来。

    “他希望我照顾好你。”傅祈深说,“没有恶意。”

    “那你照顾好我了吗。”初梨瞪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大小姐了。”

    “你还说你没有,要不是你我刚才能做那种梦吗?”

    “什么?”

    初梨忽然捂嘴。

    一下子说漏了,把自己失眠的真相说出来。

    傅祈深一直被她挡在门口没有进去,抬手拉了扇门,单挑胳膊半撑着,“大小姐做了哪种梦。”

    初梨:“和你没关系。”

    “……”

    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傅祈深耐心:“我在梦里亲你了吗?”

    她秀眉蹙着。

    说明应该没那么简单。

    她的心思太好猜了。

    “没亲。”初梨别过脸,突然想到什么,“不对,我说了和你没关系。”

    “亲了哪。”

    她人一僵,经过这么一点,刚才脑海里的梦境再次浮现出来,人的梦境仅限于自己的认知,她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只记得他比刚才更不受控制从头亲到尾,也许这就是她认知力男女的最亲密极限了,其他的无法在她脑海里编织成画面。

    没有得到回答的傅祈深视线垂落,主卧的波斯地毯并不是全面覆盖,她两只光秃的脚丫子正不安地蜷缩足尖,脑袋瓜里思考着不肯向人提起的秘密。

    他没追问梦的事情,“怎么不穿鞋。”

    “……没找到。”

    “你自己脱鞋找不到在哪?”

    “不行吗。”

    “行。”他低声附和,“怪鞋子不好,夜里长脚了乱跑。”

    “……”

    明明是哄她,可她好恼,他根本把她当小孩一样,这么幼稚的诱哄都说得出来吗,她哪里像幼稚园小孩了,她明明36D的。

    “过来,我抱你回去。”傅祈深上前,说话的时候已经捞过她的后腰。

    “我不要。”她挣扎,“你别把我当小孩,我又不是没脚。”

    “地板冷,光脚对女孩子不好。”

    “就一会儿。”

    “一会儿也不行。”

    “你就是把我当小孩。”她干脆耍起无赖,在他怀里一直挣扎,直到被他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她依然跟只猫一样翻个身打个滚,抬起的一只脚丫子,猝不及防蹭过他的手腕。

    还说自己不是,现在这样子和在超市里要零食不买就撒泼打滚的小屁孩有什么区别。

    在她脚缩回去前,脚踝忽然被他攥住。

    初梨一懵。

    人像个拖把似的被他从中间的位置轻轻拉到床侧。

    她整个人娇小得很,上下加起来的力道都不及他一只手腕,更何况单脚,不像昨晚赌气似的轻踹他一下后无事发生,这次细白小腿顺势被提溜起来。

    圣洁纯白的纱帐悬起,和她肌肤映为同色,西沉的月亮早已背过去,即将突破云层的日升来临之前,房间里渡着的是黎明前微弱的光,男人俯下的五官面容比平常多了几分温和,耐着性子的嗓音哄着人,“不是小孩,是老婆。”

    “要我证明吗。”

    身份是老婆,但未尝不能当小孩一样宠溺,她在初家所有的,在他这里只多不少。

    借着那点微亮,初梨隐隐约约捕捉到浴袍之下,她上次找却没找到的光景,不意外是八块腹肌,线条肌理明晰,再往下是两边的人鱼线,她从来没见过,还是这么近的距离。

    初梨好奇心加重,本该继续探寻,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现在是不是比他更危险。

    “证明什么……”她弱弱问一句后,心电感应似的预感往后面缩,“我突然好困啊,晚安了,哦不对,早安,还是不对……”

    人又被他往前拉了拉,傅祈深俯身低头的时候,她清晰地感知到比梦魇前更热的呼吸。

    “大小姐不是有强迫症吗?”他在她耳边低声陈述,“还有一边我没有尝过。”

    “……”不是,她没这个强迫症,而且确定不是他自己有吗。

    “不给。”她轻微挣扎,“我真的困了。”

    “你说困了,而不是不喜欢。”傅祈深低头吻了另一只,“那是喜欢了?”

    “……”

    什么鬼逻辑。

    “不是。”她迅速否认,“我的意思就是困了,而且怎么可能有人会喜欢被这样吻……傅祈深……你你你。”

    “大小姐见过凌晨两点,三点,四点的浴室吗。”

    “没有……那是什么。”她没听懂,人平躺视野有限,看不见他那只素来只用来签合同的长指改行做什么。

    二三四点正是最佳入眠时间,她怎么可能见过,在此之前傅祈深也没有,直到现在,连自己都高估自己的忍耐,只要正常,他不可能和大小姐共处一室而无事发生。

    三个时间点,三个冷水澡,是最极致的能耐,如果她不出现,如果她和入眠前一样不来招惹,也许会平安到天明。

    温度保持在事宜的二十三,傅祈深的额间却覆着薄薄的汗意,他五指没过她松散的发,“忍一下。”底下的长卷发宛若海藻似的铺盖在被褥上,美得仿佛童话壁画中走出来的睡美人,那双眼眸纯洁无瑕,懵懂无知。初梨怔然的时候,听见了包装撕碎窸窸窣窣的声音。

    应该就是她带来的,别的可能用不上,从家里带的这些反倒真的要派上用途。

    好奇和恐惧并存,她想看又不敢看,又没法挣扎离开,星辰似的杏眸睁开又闭上。

    她呆得没有任何的准备,傅祈深知道她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苦,自然不会把让第一遭成了苦头,极致的小心和仔细,缓缓捻过似拢非拢的梨花。正值清晨初曦,梨花枝叶雨露盈盈,色泽诱人又不忍攫取。

    傅祈深把浮着新鲜梨汁的指尖送到她眼前,“好多。”

    “多什么?”

    “你的。”

    “我什么?”初梨反应慢的仿佛是别人上了战场扛枪了她才知道要打架的节奏,明白过来后对陌生事物的未知恐惧逐渐袭遍整个心房,呜呜咽咽了会,小声骂他混蛋,老流氓,她能骂的就这几句了,反反复复的像个小复读机。

    傅祈深眸色渐深,前方堵得他难以靠近,她又不肯放松,神经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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