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新婚: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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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己吹干的话很费手。

    为傅祈深提供套房服务的管家和侍应都是男的,她穿的比睡衣更随意的浴袍,叫任何一个来都不合适,临时找女侍应给她吹的话费时不讨好。

    看他一直没动,初梨眨眼:“二哥是不是觉得吹头发这种事情让别人来也很矫情。”

    “没有。”

    她嗲声撒娇:“那二哥帮我吹?”

    “我吹不好。”

    “二哥可以学。”她脸蛋红扑扑的,不知是真的羞红还是酒精作用。

    她一贯作风是麻烦自己不如委托旁人。

    女生头发不比男生潦草吹干就好,臭美的可以上点发胶,经过烫染和定期保养过的发质蓬松柔软,每一缕弧度都卷得刚刚好,大波浪卷是很吃头身比的发型,初梨驾驭得住不仅仅是脸小,还有美得毫不含蓄的浓颜系五官,可娇俏可明艳也可风情万种。

    她把恃靓行凶体现的淋漓尽致,公主似的坐在单人布艺沙发上,把吹风机和卷棒递给身后的男人,“把头发分成六股,两边各三股,分开卷起来再吹,风力不要太大不然太吵了。”

    “……”

    吹风机开了,声音没她的吵。

    傅祈深吹到一半,碰到一枚梨形发卡,随手摘下,和她身上的其他首饰相比,没有珠宝修饰的发卡很难得,是她身上少有不闪亮的东西。

    他学习能力很强,只说一遍就记住了,但男人的手法比不上女人细腻,动作也生疏,微凉的指尖时不时蹭过她的脖颈,冷热交替感酿着坛酒似的,没有香熏的厅室气氛却慢慢浓稠。

    她靠沙发的坐姿过于悠闲,领口松垮,无需刻意低头,一览无遗,没了紧身束腰的包裹,那团柔软白润似羊脂玉,隐隐约约洇出淡淡的树莓粉,和熟透的水蜜桃相较过之而不及。

    吹风机忽然被放下。

    闭眼享受未来老公吹头发服务的初梨后知后觉,“唔……怎么了?”

    “差不多了。”傅祈深眉宇间拧起弧度,撂下一句,走了。

    “哪里差不多了,这边没有吹好……二哥?喂,傅祈深……”

    伴随着她不乐意的呼喊,他转身的背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另一个房间门口。

    就,莫名其妙的。

    估计是不想做这种事情吧。

    初梨只好自己拿起吹风机,将剩下的部分吹好,来到镜子前,一边做简单的护理,一边欣赏自己漂亮的脸蛋,赏着赏着,发现浴衣腰带不知什么时候松的,面前一大片肤色落落大方地呈现,精致分明的锁骨线条下,是更加明晰,弧度更深,起伏更大的线条。

    “——!”她倒吸了口凉气。

    连忙裹好浴衣。

    什么情况。

    她不会被他看光了吧。

    应该没看到。

    这些天相处,她可以把他归为正人君子那类,不太可能会故意往女孩子前面看的。

    初梨漫不经心地想着,随意撩了撩发,手指摸了个空。

    发卡不见了。

    回刚才位置找了一圈,无影无踪。

    奇怪,傅祈深刚才摘过她的发卡,难道被他拿走了吗。

    初梨一边系浴带,打了两个蝴蝶死结确定不会走光后,来到房门前,敲了敲。

    隔音太好,只听见里面有男声附和,没听到说的什么,初梨又敲两下,“二哥。”

    “……大小姐。”

    他嗓音富有沉厚的磁性以及沙哑。

    没听到拒绝的声音,初梨拧门进去,准备问问他发卡的事以及刚才有没有看到不该看的内容。

    眼前猝不及防地一亮。

    傅祈深刚从浴室出来,漆黑的碎发没有完全干透,几滴水珠沿着额角到锋利的下颚线倏地坠落在柔软的地毯上,男人洗澡很糙,花洒水从顶浇下去,不用毛巾擦拭,眼睫上浮着细小的水滴,眉眼压着沉重感,利落明晰的五官线条比白日里勾勒出几分散漫的野性。

    他没她那么挑,披的是套房提供的浴袍,不是丝质的,质感却也温和,宽松地从肩膀覆盖,自然垂落,他腰带系得比她刚才更随意,男女差异无所谓这些,紧实的肌肉显露得落落大方,在小麦肤色上勾勒着性感突出的线条。

    胸肌线感恰到好处,不是夸张的突兀,再延下是八块腹肌的位置。

    初梨的视线在思维控制下不自觉往下瞥。

    腹肌呢,怎么看不着了。

    浴衣挡得那么严实干嘛。

    男人哪怕上半全露都是无关紧要的,傅祈深这样披盖着已是很得体,却也禁不住她视线乱七八糟地乱瞄,他低低喊了句:“大小姐,有什么事吗。”

    “哦。”她视线从他身上慢慢挪开一些,慢吞吞回答,“我是来找东西的。”

    “找什么。”

    初梨:“腹肌。”

    初梨:“啊不对,发卡。”

    16.未婚妻

    两人三四米的间隔。

    空气中淌着尴尬的气氛。

    也许只有她一个人尴尬, 拇指和食指不安地戳了戳,反复强调一遍:“我发卡不见了,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看见, 我不是故意把你看光的。”

    傅祈深无动于衷, 不回应, 好整以暇, 薄唇抿着。

    心虚到极致后她反而有恃无恐,“当然你穿着浴袍, 我就算想看也没看到什么,看到一点胸肌而已, 再说了,我们是联姻夫妻, 我只是提前行驶我作为老婆的权利。”

    “……所以, 你能别这样看着我吗, 搞得我十恶不赦。”她怂了。

    傅祈深说:“发卡在你左耳的发上。”

    她下意识摸了摸, 果真摸到一枚梨形发卡,他帮她吹完发后重新放上去的。

    发卡表面被氧化,陈旧感斑驳,她身上的饰品更迭交替的很快, 这枚发夹能陪伴她这么久,很大因素是傅子越送的。

    他基本没送过她什么用心的东西, 节日的话会和普通少爷一样送点品牌, 但那些不过是她的日常开销,只有这枚发卡是diy手工橡胶制品, 比较别出心裁。

    初梨今天戴这枚发卡不为别的, 是不想发饰过多,喧宾夺主, 首饰盒里只有这个最素净。

    “哦,原来在这里。”初梨摸下来,他的房间没有开全灯,光线比外头暗了些,毫无装饰的发卡表面更黯然。

    “这发卡旧了。”傅祈深慢条斯理迈开步伐,上前两步,仅仅两步,压迫感和声音全面往她的位置压下去似的,“配不上大小姐。”

    声音平静得像日常问候,早上好,或者是,今天天气不错。

    “嗯……”初梨没听懂他什么意思,单纯地附和,“傅子越去年送的,是很旧了。”

    他眉目微动,顷刻间,就见她抬手,将发卡往旁边一扔,“不要了。”

    又脏又旧,确实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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