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谎言: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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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世春走到门口,看见丢在院子里的鱼和豆腐小葱。

    “我去趟超市,你有要买的东西没?”

    “你路上看看有卖熟食的没,我回来的路上没看着,没有的话就买袋花生米,我买过酒了,一会儿咱俩再喝点。”

    “好。”

    周明坤说马上回来,没多久,云遥就听见开门声,就像先前住院她不能动时,他利落地掀开被子,先抬起她一条腿,再抬另一条腿,慢慢脱下沾满血水的裤子。

    大掌托着她的臀侧抬起来,他的手腕有足够的力量,不需要云遥腰部用力,何况她身体现在绵软得厉害,只感觉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他那只手上,冰凉的湿纸巾轻轻擦擦过去,她身体猛然一抖,差点摔下去,他牢牢抓住,云遥问:“怎么是凉的?”

    “家里没烧热水,很快就好,你忍一下。”

    周明坤连抽好几张湿纸巾,在自己烧热的脸上捂几秒,快速擦干净她身上的经血,套上新买的安睡裤。

    他对这些东西很熟悉,还是因为在山里的时候,云遥只能买村里小卖部一毛钱一片的散装卫生巾,基本不吸血,她前两天的量比较大,经常弄脏衣服和床垫,他将县城所有的卫生巾都买了一遍让她试,看哪种吸收效果更好,发现了货架最下面的安睡裤。

    将云遥抱到外间的沙发上,换好床上的褥子床单,再抱回来。

    被窝里没了那种湿湿黏黏的感觉,云遥身上也爽利干净,肚子依然闷痛,但相比之前,似乎也不是不能忍受,翻个身面对他,周明坤将其他卫生巾放床头抽屉里,“放这里了,你要用的时候从这里拿,别放卫生间,会潮,有细菌。”

    “哦。”汗出多了,她的喉咙有些闷哑,“你脸怎么这么红?”

    心想已经看了那么多次,总不能是害羞了吧,就隐隐约约闻见了酒味,“你去喝酒了?”

    周明坤摸了下脸,“嗯,喝了点。”

    云遥从下午他出去就在睡觉,昏睡了一下午,不知道他喝了多久,也没多想。

    “药买了吗?”

    “买了,我现在去烧热水。”

    周明坤在屋里烧上热水,进厨房帮忙,朱世春已经将鱼汤熬上了,正在切豆腐,“菜买了吗?”

    “买了包花生米。”

    “没事儿,把鱼炸了一样是下酒菜。”

    水开之后,周明坤没进来,云遥感觉最疼的那一阵过去了,自己慢吞吞爬起来,倒杯茶放床头等温。

    要是放往常,没水她就干吃药了,但现在嗓子干的能冒烟,什么都咽不下去。

    周明坤端着鱼汤进来的时候,看见床头的水杯装了小半杯水,药盒有拆开的痕迹,女人阖眼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熟了。侧趴在床上,捂着肚子的睡姿。

    周明坤看着她,抽了张纸擦擦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又端着鱼汤出去,倒回锅里温着。

    客厅的桌上,朱世春已经倒好了酒,一盘花生米一盘炸鱼渣,周明坤走过去坐下,朱世春举起酒杯,“来,庆祝搬家,小夭出院,还有我终于能休息几天了。”

    周明坤和他碰一个,呷一口,感觉到度数不低,放下没再喝。

    朱世春看着他脸上的红也说:“意思意思就行了,你今天喝了多少酒,怎么红成这样?”

    “不知道有多少,可能就是度数高吧。”

    下午周明坤跟着齐成去了私人会所,几乎都是洋酒,牌子他不认识,也没仔细看度数有多少,齐成喝多了就开始回忆伤心事,越回忆越伤心,他陪着喝,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感觉上脸了才停下。

    晚上,周明坤将套房外间的沙发拉开,就是一张沙发床,将要睡着的时候,听见里面有走路的声音,他下床敲门,“云遥,你醒了么?”

    “我醒了。”

    周明坤推门进去,云遥正在倒水,她身上的衣服又汗湿在身上,出多了虚汗,浑身没一点劲,握着烧水壶的手腕都颤得厉害。

    他快步过去接走,“我倒吧,你回去躺着。”

    云遥拉开抽屉拿个安睡裤进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看见男人坐在床边,又拿了一个杯子,来回颠倒热水,让水温降的快一点。

    已经是深夜,外面安静,屋里也安静,云遥躺在床上看着他认真的侧脸。

    “你饿不饿,锅里有鱼汤,肚子还疼么?”周明坤转头,发现她正看着自己笑。

    他抬了下眉,“笑什么?”

    云遥敛了敛唇角,又没忍住弯起来,搭在被子外的手伸出小拇指,勾了勾他的裤缝,“气消了?”

    周明坤一愣,须臾才想起来,自己下午还在生气来着。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下午啊。”

    “……原来你知道我在生气?”他问的很轻,望着她忽然顿住的眼睛。

    云遥勾着他的小指跟着僵住,意外他今天这么较真呢。

    以前生气也不是没有,但过会儿就气消了,那件事就翻篇过去了。

    她在周明坤这从不下心思研究,一向也用不着她下心思研究,自然没想到,这次生气同以往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从前他生气都是些外力原因。她挨了父亲打,他生气,气的是自己没有能力救她于水火。她生气了,生理期也要面朝水田背朝天,顶着烈日蹲在地里插秧,他气她性子倔爱较劲,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将她抱到阴凉树下坐着,他将地里的秧插完,回头见她安安稳稳在树下乘凉休息,自己也就消化消气了……

    这次生气是他们自己的感情问题,是在周明坤心里绵延近三年的一根老刺,不影响日常生活,但偶尔不小心碰到,就是连皮带肉的疼,清晰地提醒他它的存在。

    今天他亲手亮出这根刺,想让她拔出来,她却是轻轻拨一拨刺,让他又疼了一回。

    他怎么会消气呢。

    “我又不是没有心。”周明坤低头倒着热水,语气低轻,不是抱怨,只是对她那句话的回应。

    他又不是没有心,又不是不会疼,刺都没出来,怎么会消气。

    他只是,只是知道了她的苦,她的难,只是心疼自己喜欢的姑娘,只是想要照顾她……

    “对不起。”

    周明坤垂着的眉眼微动,沉默着。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对谁都可以说的,没有任何感情的一句道歉。

    他尝一口,递给她杯子,“可以了,喝水吧。”

    第56章 除夕

    大早上, 不知道朱世春从哪里借来了个石臼,两个男人在院子里你一锤我一锤地打滋粑。

    下午阳光好,也无风, 云遥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书, 让周明坤先炸一盘给她过过瘾。自从离开大坝山她就再没吃过手打滋粑了。

    他端着出来,除了炸的,还炒了一盘腊肉滋粑,就是她现在不能吃辣椒, 腊肉滋粑吃着不够味儿。

    门口响起敲门声,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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