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游戏[港]: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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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进出口。

    她还没缓过神来。

    刚刚那下变故,全然缘自霍邵澎突然捏了下她的手。

    而写在她掌心中的那句话是——回家吗。

    指的不是他那栋坐落在广玉兰树中的洋房,而是她的家。

    不止因为从前在一起那段时间,“家”这个字向来指代的就是她的地方,还因为如今车子正行驶在一条她同样很熟悉的路上。

    黎温瑜也发觉了不对,没等到她回消息,拧过身问:“宝意,你住哪里啊?”

    可转念一想,还不如直接问控制这台车行进方向的男人,“Terrance,我们不先把宝意送回家吗?”

    虞宝意丧气地垂下了头。

    幸好不是什么将人脸上每一个毛孔都照得分毫毕现的场合,没人知晓她的无地自容。

    他什么意思呢。

    特意来接黎温瑜,因缘巧合下帮她解了围,又当着新女友的面,问她回不回家。

    可有人似乎想要撕下她维持体面的脸皮,说:“你先回去,我有事和虞小姐说。”

    黎温瑜的呼吸也明显断了一断。

    她老老实实地坐回位子上,这下,完全不敢主动往后看了。

    任她再迟钝,任两人装作陌生人的表情动作再天衣无缝……

    换做别人,她信。

    从始至终,都是些完全称不上过界的用语与身体接触。

    可那是她哥哥。

    劳斯莱斯遵循了车主的意愿,停在那栋洋房前。黎温瑜下了车,不忘回头和虞宝意说再见。

    可那声再见,她俨然底气不足。

    落到虞宝意耳中,又是另一番不堪入耳的意思了。

    以他的权势,逼迫黎温瑜接受自己在外面还有一个,不是轻而易举吗?甚至今夜只是偶遇,他都不屑于遮掩三分。

    “大少爷?”李忠权询问他的意思。

    “我来开。”

    “是。”

    于是,李忠权也下车,却先打开了虞宝意那边的车门。

    她不明所以,下意识扭头看向霍邵澎。

    男人解开安全带,递去一个意味难明的眼神,“坐副驾。”

    虞宝意没有选择。

    “Have a good night。”

    可能是提前下班,李忠权心情很好地向两人挥手告别。

    一路无言。

    不是虞宝意不想讲话,实在是一来一回的路程太远,加上时不时过减速带的颠簸,和红绿灯前身体惯性的前推后仰,她像一个容器,摇晃得醉意渐深。

    防备心也如融化的雪,化作夜风,盘绕在这台车的四周。

    她听不见声音,只知道有风。

    后来,霍邵澎在路边停了下,虞宝意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去。

    为了看得更清楚点,她鼻尖贴紧车窗,可也只见他从货物架后露出的那颗头,垂着眼,认真挑选着什么。

    直到他再上车,从塑料袋中拿出一瓶水,拧开,递过去。

    “喝一点。”

    “谢、谢谢。”虞宝意接过,见那袋子里还装了东西,眯着眼睛问,“还买了什么?不能让权叔送吗?”

    “不能。”

    霍邵澎知道她醉了。

    “所以是什么?”

    虞宝意忘记了今夕何夕,抬起脸,唇角还沾着晶莹的水珠,问话的音调有几分从前的娇嗔。

    她醉了,也喜欢叫人也一道醉。

    霍邵澎凝视着她,半晌后伸手,用指侧蹭掉那抹水光,还带下来一道极淡的红。

    “我们回家。”

    一夜

    后半程, 可能是车速过快,又或者她喝得实在太多,虞宝意视野中的物体都生出交织虚幻的重影。

    可她仍未完全醉过去。

    分不清今夕何夕, 不代表她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

    掌心中, 片刻前他写下的字, 仿佛还在灼烧着她。

    后来,霍邵澎带她回了家。

    密码没改, 还是他知道的那个, 省去了问她的功夫。

    虞宝意闻到了熟悉的香气,纯净轻盈,像河湾边一缕清透的风。

    那来自一瓶刚开封不久的室内香水,风铃草味道的。

    当所有事情还在正轨上,霍邵澎曾经带来过一束风铃草, 傍晚时分, 等在她的门前。

    进门时, 虞宝意恍惚间, 好像又回到了那日。

    只是目之所及,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她在他搀扶下走的每一步,踩实之前都是软的,好似在防备,不知道会不会误入猎人的陷阱。

    他没开灯。

    来到她的卧室以后,也没有。

    当虞宝意坐回同样熟悉的床边, 安全感一刹那包裹住了她。

    面前的男人单膝跪了下来,视线平行着, 一只手贴住她的脸。她则情不自禁靠近那只宽厚温热的掌,相贴得密不透风, 好像贪恋上面的温度。

    他问:“小意,知道我是谁吗?”

    虞宝意半睁着眸子,卧室内仅有单薄灰冷的月光映亮某一隅角落,漫散着到她眼上,叫人看清,里头分明无一丝茫然之色。

    距离不近不远,她认真、无声地注视着霍邵澎,像分辨、思索、权衡。

    她知道他是谁。

    是什么身份,今夜做了什么,才令她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所以虞宝意也知道,她不顾一切吻上他唇的行为,也会让自己今夜,再也无法全身而退。

    哪有什么分辨思索权衡。

    若有,那也是分辨思索权衡过后,还是选择了冲动。

    冲动到她故意忘记了之前与谁同乘一车,他的女友?心上人?那个热烈张扬的女孩,甚至好心到想投资她的节目。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

    在做和霍邵澎一样,单凭一句喜欢,就让恶劣无耻的行径,变得理直气壮的人。

    她和他,变成了一样的人。

    那头盘发被压散在床上,像一条条触手,缠紧了两人,也好似掐住了虞宝意的气管。她步入窒息的边缘,全然凭靠霍邵澎偶尔的善心才能汲取到氧气。

    合衬贴身的裙子在谁的手中,柔滑细腻得如一匹未经加工的绸缎,不知怎地就从上往下卷到了腰间。

    虞宝意情不自禁绷紧了后背,她浑身的感知处于冷热交替阶段,冷的是屋内游荡的秋风,热的地方,像掐灭不久后的烟头,在她身上一寸寸点过,灼出一道道微小的红印。

    交织着,似盛夏携卷了未尽的余热,在她身体里响起最后一场盛大的鸣唱。

    她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霍邵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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