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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暴徒游戏[港]》 50-60(第11/17页)
的,她不在,我不好带你进去, 要不去别的地方坐一坐?”
霍邵澎递给她花, 是一束薄雾紫的风铃。他微微侧目示意了眼, “对面。”
虞宝意抱过风铃, 凑到近前,令若有似无的香气骤然变得明确且清晰, 肺腑好似都在渐渐不受控地沉没。
“原来是你把对面租下了啊?”
那么大栋公寓,她也没豪横到全部租下,要的大都是离得近的,偏偏她和梁思雪住的这间的对面,明明日日进出都没看见人, 但房东拒不出租。
进去后,没做过特意布置, 稀松平常的装修。
虞宝意回了自己地方一趟,把那儿的花瓶一并拿过来了, 坐到地毯上利落拆花。
见她插花的动作有条不紊,霍邵澎问:“学过?”
“有空的时候看了下教程。”虞宝意回眸时,顺势昂高了脸,好看坐沙发上的他,“不过大部分时候都分给同事了,我自己会带一支回来,你不会生气吧?”
霍邵澎很喜欢用这样的视线差看她。
目光总是不自觉从她面上滑落,到那抹洁净修长的颈上,似骄慢的天鹅终于自愿探颈亲近他。
“不会。”
早知道的事情,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们的聊天漫无目的,就像霍邵澎的到来,也没什么特殊目的一样。
还是她的工作有趣。
有老婆婆往地上甩着藤条追某个偷懒的小子,也有夜半时分,围着茶炉听婆婆讲故事,讲她如何和一堆木头,从八岁相处到八十岁的。
讲到她忘了时间,脑袋靠到霍邵澎膝上。
他帮她把头发放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偶然有一两根扯到头皮微痛。
听到手机来消息的震动,虞宝意毫不设防地打开。
她一下看走了神,连正在讲着的话也猝不及防中断了。十几秒后,才欲盖弥彰地反过手机。
霍邵澎将一切尽揽眼下,没说什么,连顺她头发的动作也没受到影响。
再讲起工作时的趣事,就显得心不在焉了。
虞宝意满脑子都是梁思雪刚刚发过来的话。
「Baby,我不想推你进火坑,但我的人生准则是,哪怕明知未来的自己会后悔,也要把当下不做就会立刻后悔的事做了。萧正霖说他在等你,我就不做电灯胆啦,Have a sweet night~」
虞宝意已经有点后悔了。
也可能是这一周的工作麻痹了她,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忘记当时看完那部电影时的心情,也习惯他日日送来的花,直到今天,他亲自将花送到她手上。
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亦或者,她拒绝发生。
“霍生。”虞宝意手里还拿着一支风铃,她拨弄了下花叶,“上回我去沪城,是想谈一个独立投资人,你知道是谁吗?”
“是谁。”
“卓夫人的死对头,叶若兰。”
她佯作不知地念出这个名字,预备听一听霍邵澎的应答。可谁料,他什么话都没说,迫使她不得不接上这阵突兀的沉默。
“你认识她吗?”
霍邵澎抚她长发的手,变得慢下许多,“认识。”
虞宝意心脏怦然一震,似撞碎了胸骨一样,令她难以从他直接承认的诧异中快速回神。
“之前……之前我找你的时候,你没告诉我,你认识叶若兰。”
“重要吗?”霍邵澎的语气伪饰得天衣无缝,“当时,是你和卓夫人的矛盾,跟她无关。”
“那你们熟悉吗?”
“不熟。”
虞宝意不知该不该信了。
她不好再问两人认识的渊源,至少在霍邵澎跟前,她追问,则一定会露馅。
谁知,他以一种寻常闲谈的语气讲起:“很久之前,Jessica和Cheuk Uncle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当时见过几面,后来她去了沪城,和霍家有些生意和人情来往。”
“生意?”
其实虞宝意更想问,人情又是什么人情。
霍邵澎很轻地笑了声,“她做投资的,什么东西赚钱,就往哪儿放钱。”
虞宝意干脆两条胳膊交叠放到他腿上,下巴挨过去,“那这算欠你的人情吗?”
“不算,有来有往。”
滴水不漏。
她不知犯了什么傻,当时不去攻破叶若兰,现在在这妄想套霍邵澎的话。
“那,之前你帮我,是不是可以从Jessica那边入手?”
“可以。”
“最后呢?”
霍邵澎目光侧垂着,半遮半掩的睫羽令虞宝意看不清那双眼睛中藏着的东西。
“小意,当时帮到你,才是我的目的。”
结果重要,至于过程……
“卓夫人的兄长在我这犯了几件事,为此叫人往我这递了不少话。我认为,这是最快能帮到你的方法。”
不经意间,他的手兜着几缕发顺到了虞宝意脸颊边,她感知到轻柔的碰触,挨上去贴了贴他手掌。
霍邵澎眸色渐暗。
实在让人不舍得计较她的小动作和心思。
坐了有两个小时,虞宝意担心梁思雪打定主意今晚都不回来,随便寻了个借口“送客”。
“周末有空吗?”霍邵澎按下她想开门的手,“奶奶说想见一见你。”
“你说得好像奶奶等着见什么重要的人一样。”虞宝意小声嘀咕了句,“周末我能抽出半天时间的,至于周六还是周日,随你。”
虞宝意认为,他的时间可能还难迁就一点。
霍邵澎静了两秒,按住她的那条手臂倏然从她身后一绕,整个人就收进了怀里。
没让虞宝意开门,是听见摄制组下班欢闹的声音,外面时不时有人经过,怕她耳红。
可他单是靠近她一边耳畔,一个字未说,呼吸却一下一下地灼人,已经让她浑身仿似烧起来般。
霍邵澎又停了两秒。
几乎贴着她耳根说:“那现在呢?有空吗?”-
插好的风铃花还没来得及拿回自己小公寓,就被虞宝意失手推到地上,瓶中的水浸湿了她刚刚坐过的地毯,晕开一滩深色水渍。
“霍生——”
“专心一点。”
他掌骨宽大,一手囊括住那抹脆弱的颈,紧紧扣在自己眼前,不让虞宝意分心,更不准许她退开。
她明明侧坐在这个人身上,可又像用“陷”这个字精确些,身体、手掌、气息,乃至唇上和舌根时有若无痛与麻,都如拽着她下沉的淤泥,要与这个撕下了面具的人共沉沦。
虞宝意被卸下所有抵抗之力,只能松松垮垮地握住他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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