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游戏[港]: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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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左菱的话,她莫名打了个寒颤,“我、我朋友来接我……”

    “朋友?”文殷凑上来一个脑袋,“什么朋友大半夜三点钟还来接你啊,而且你开了自己的车的,男的还是女的?”

    虞宝意瞪了她一眼,然而威力不大。

    想骂她多嘴,可转念一想,那不是更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一旁的左菱眯了下眼,用手肘拱了下虞宝意,“喏,那是来接你的——‘朋友’吗?”

    她目光投向车灯打过来的方向,欢庆女神像优雅地屹立于车头,被灯照得恍似镀上了厚厚的一层金。

    虞宝意屏住呼吸,等劳斯大方地闯入她所有朋友的视线之下,再平稳地泊停到面前。

    别下车别下车别下车别下车别下车……

    劳斯的开门声极轻,约等于无,可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声。

    看到主驾驶位的车门敞开,她才如释重负地松出那口吊在嗓子眼的气。

    脸差点憋得更红了。

    下来了那位经常接送霍邵澎来她家的司机,他步履匀速地绕过车头,向众人颔首后,才为她打开后座车门。

    年轻女孩诸如文殷等人,压制不住八卦心,瞪大眼睛想一探后座究竟。

    隐隐约约瞧见一个俊挺的侧身,像蜡像馆里的作品。

    左菱也好奇,但她毕竟阅历丰富一点,拦了女孩们一手,向虞宝意说:“那你去吧,到家给我发消息。”

    “好,再见,大家回家注意安全。”

    “拜拜~”

    “晚安小意。”

    虞宝意钻进车里的背影,多少还是带上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等那台车驶远,左菱略微端正了面色,回头说:“你们啊,最好不要问宝意今晚来接她的人是谁了。”

    “为什么啊?”

    “男朋友吧,不然哪能大半夜过来的。”

    有老员工插话:“不知道是不是男朋友,你来得晚,不知道宝意之前有个香港男友,大学认识的,吵架时那男的还收买我们买宝意的消息。不知道现在分了没,好久没见过了。”

    文殷连连摇头,“我觉得不太行,闹到工作地方,好尴尬啊。”

    左菱笑了笑,“停停停,她想说自然就会说,那男人都没露面,说明还不太想让我们知道吧。”

    而且……

    那台车上的港牌,可这儿是南城。

    她刚好懂点车,又知道点异地车上路的门道,不好说得太细,免得真勾起在场谁的好奇心去查。

    很好查的。

    一年下来,内地落这种价位的车可能都不到百辆,还是个香港人,范围太小了。

    这段插曲被模糊过去后,左菱一一将女孩们送走,最后才叫代驾回家。

    可是,在场没有一个人发现,不远处一棵树下,街灯光线被重重叠叠的树影隔绝在外,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一隅里,有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众。

    从外往里看,不觉有人。

    可等清吧门口的人走光了,它立刻打亮车灯,快速地驶离,车头一转,朝的正是虞宝意离开的方向。

    真心

    虞宝意是被“钳”住回来的。

    霍邵澎手臂自她身后揽过, 从她肘弯处收紧往怀里带,锁得虞宝意一点多余动作的机会都没有。

    手机也落在他手里了,持之以恒地响个不停。

    今晚, 她临到尾声才接到霍邵澎电话的原因是, 秦书远骚扰了她一天。

    虞宝意没接过, 也知道他要问什么。

    无非事情还有没有转圜余地,爆料给狗仔没有, 能不能劝劝左菱她们, 那么多人同时辞职,节目会瞬间“开天窗”,无法进行下去,等等。

    车上时,虞宝意盯了会来电显示后预备接, 被霍邵澎拿走了手机。

    “除了你再威胁他一次解气外, ”进来后, 霍邵澎将手机丢到了沙发上, 又捉着她回房,坐回床上, “这通电话,有什么接的必要吗?”

    虞宝意像个乖学生,正襟危坐,双手规矩地放置在两膝上。

    她一板一眼地回答:“我解气最重要。”

    霍邵澎没有坐,面对站着, 手掌抚住她后颈,引她抬起脸, 说:“你会不开心。”

    “会吗?”

    “如果不会,他打来的第一通电话, 你就该接了。”

    “我那会在睡觉。”虞宝意不服气地动了动唇。

    “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把照片曝光呢?”

    这段时间,霍邵澎好像触及到了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虞宝意的坚硬是向内的,但她对朋友总格外心软,事事留有余地,连那位“遗憾”退场的前男友,他的母亲,也收到了心软下的资助。

    有什么用呢。

    他让律师打一通电话,钱就到他这儿了。

    五万块,甚至买不起他一盏灯,一包烟。

    如果那位女士实在需要这五万块钱治病,那也只能怪沈景程无用了。

    受这件事影响,他也看穿了虞宝意留给秦书远的余地,或者说,余地是留给她原公司那群同事的。

    虞宝意分明被这句话说得滞了半晌。

    可她仰着脸,天花板上来自四个方向的隐藏灯带的光芒纠集在一起,织成一张轻软的绸布,看着看着,仿佛罩住了她的眼。

    “霍生,今晚……为什么要来接我。”

    虞宝意的声音细小得像极静时的虫吟,不知是她刻意把声音放轻,还是失去了力气。

    她说着说着凝起了眉,“她们……文殷在香港有亲人,也听得懂粤语,其他人都、都……左菱很会看人的,你不怕——”

    “宝意。”他声音沉到她耳朵莫名发痒,“我们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吗?”

    虞宝意一直在看她,她知道,他也一直在看她。

    目光的交织无影无形,更无声无息。

    不知道哪一秒会穿成一个难解的死结,越缠越紧,像中间生出一股无名的力,各自牵扯,向对方靠近,最终谁都无法移开眼睛。

    难解,可以不解。

    虞宝意想站起来的。

    可她面前的人先一步弯下腰,她手臂箍上他的颈,倒落在床上前,两张唇已然亲密无间,将最后一丝空气排斥在外。

    喝多了酒会渴。

    她像沙漠中需求解渴的人,积极地,主动地索取那具身躯里她需要的东西。

    那只宽大有力的掌习惯性扣住她后颈,也让她倒下时没有过于失控,始终稳稳托住了她。

    只是此时此刻,他指节似有若无的施力,不止令虞宝意酥麻了半片背,还好似被他全盘掌控,错觉他把玩着她脆弱的命脉。

    连身体进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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