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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暴徒游戏[港]》 30-40(第7/15页)
,执着地, 目不转睛地望着霍邵澎。
可还不够。
她下巴处托过来两指, 稍一用力, 抬高了她的脸。
与她的身体亲密无间的那只手似乎在加温,贴紧在背, 又离她的后颈那样近, 像一汪滚沸的水,漫溢的蒸气快把她烫到清醒。
可是,要清醒吗?
理智似乎已经在修补那处一溃千里的堤岸,要堵塞后来汹涌的水潮。
虞宝意想偏过脸,躲开他的手。
可刚一有动的趋势, 霍邵澎兀然施力, 令她小小一个动作, 也变得禁锢在原地, 动弹不得。
“宝意,我不是好人。”他说。
虞宝意声音不由自主放轻, “那你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没区别,那你要怎么办?”
面对他逼近的气息,虞宝意下意识仰后,眼睫如深秋瑟瑟的枯叶,在风中惊颤。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 他的掌已经托住了她的颈,指节包覆在颈际之间, 像拿住一节脆弱的白瓷。
她不喜欢,更不习惯别人碰她的颈。
尤其那样一双手, 外表足够养尊处优,又有她难以忽视与抵抗的,薄茧一样的触感。
“霍生,我不能怎么办。”
虞宝意的呼吸在某处短暂的红灯后,也在她和他的距离近到气息缠绵之时,彻底变得紊乱无序。她甚至怀疑,自己说话已经能擦过他的唇瓣。
实际并不,霍邵澎只停在咫尺之间,不过是过近交融的气息凝成一道虚幻又如有实质的屏障,令她感知到接近真实的接触。
“就像……”她说话像一串散线的珍珠,不够连贯,支零破碎,“从你让我牌开始,我就没有办法了。”
霍邵澎深深注视着她,想说点什么,却在思考中归于缄默。
虞宝意屏住呼吸:“霍生,那天晚上你的牌,到底是什么?”
她没在牌桌看到黑桃K和Q。尽管当时仍有不少没被翻过来的牌,可他跟到Turn round这一环,再联想翻出的公共牌,一定是有能组成胜算高牌型的手牌。
那到底是笃定一定赢不过她,还是不想赢她呢?
连那夜高额的赌注,也在那么恰当的时机送到她手里。
她自是知道他居心不良,可不知道他蓄意接近她时的底线,到底退到了哪里。
霍邵澎敏锐觉察到她的情绪不自然绷紧,但不同于方才崩溃的短暂瞬间。
他离开一点距离,手也退回她背上,改为虚虚揽住,“我赢不了你。”
虞宝意反而靠近了他,昂高脸,“是手牌赢不了,还是别的?”
霍邵澎勾了下唇,反问:“别的什么?”
她看似极认真地打量他,可偶尔眼睛还是会有遏制不住的失神闪过,避开了回答:“算了,霍生是个生意人,肯定不中意输这个字。”
她今夜说话相较以前,实在带点刺,伸长了扎人一下,又缩回去壳里。
“宝意,你认为我在和你做生意吗?”
“我肯定没有资格和霍生做生意。”
“所以,”相较她的失神,霍邵澎自始至终都很专心地在看她,不放过一丝表情,“输给你,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虞宝意咬了下唇又放开,两眼水亮。
“是黑桃K和Q吗?”
“是。”
她终于笑了下,又不是笑的情绪,“那霍生和那些男人,还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他们只想赢我。”
称不上打压,可有些过于自负的男人面对她,或面对任何一位出色的女性时,总想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逼人就范。
有时候用名,有时候用利,有时候用自己引以为豪的人生经验。
今晚尤羡铭,不正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虞宝意想到那人,就恨不得自己当场醉死过去。
可沮丧的表情刚浮现,她就被一道轻缓的力带进一个温热更深的怀中。
奇怪的是,明明两人之间消解了所有物理距离,可她又闻不到那股清淡的酒味了。
霍邵澎的唇贴在她发间,渡入绵密的热意:“你现在拿的,是我那副牌。”
他总能把轻狂自傲的话说得那么理所应当。
虞宝意清楚,她拿到的这副牌可不止黑桃K和Q,直接就是明牌的皇家同花顺。
可她要用吗?
“霍生,你不气我骗你?”虞宝意问回刚开始的问题。
“我早知你要来。”
“什么——”她想抬头,却又陷入刚刚动弹不得的境地,这个姿势不止太过暧昧,也太过方便他随心所欲地控制她。
虞宝意手抓不住东西,只能暗自攥住他西服的一角,可能捻出折痕来。
可她转念一想,他都情愿输给她,一道折痕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顺便来看爷爷的朋友。”霍邵澎说话时,每个字都充溢着男性身体天然温热的气息,“主要来看着你。”
又似被隔空渡进酒意,虞宝意感觉自己突然醉得不知东西南北,七荤八素的,“那、那你……”
“Babe,这一程,我只会有你。”
她没了声息。
又好像真给霍邵澎的西服弄皱了,手劲明显得他都禁不住轻笑了声。
霍邵澎慢条斯理拨弄着她松了些的盘发,“所以如果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和我说好吗?”
“你要帮我吗?”
“你需要的话。”
虞宝意等了一阵,才把刚刚那句话带来的巨大后劲缓过去,“不需要,我今晚来找尤羡铭,是有个拟邀艺人想接他品牌的代言。那个艺人太难搞定,我想了下,还是不要捧着个心肝宝贝了,免得给自己找罪受。”
其实是出现完这种意外后,哪怕有萧正霖的存在,可尤羡铭大概只会不找她麻烦,给她的节目投钱,无疑天方夜谭。
搞不定尤羡铭,那她更搞不定乔鹭了,想捧还没地方捧呢。
可霍邵澎好像真把她那句“不需要”听进了心里,不再给任何实际性建议,反而说了句令她始料未及,脸瞬间烧起来的话。
“可我想捧着个心肝宝贝。”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
虞宝意默念数遍,脸在他肩上蹭了一蹭,“霍生,你不能再说这种话了。”
连续两番攻势下来,她完全没有免疫的征兆,反而更加百爪挠心。既不好意思继续坐在他身上,更不好意思从他身上下去,看着那双眼睛,听他说这种话。
“为什么?”
他好不容易算计回来的人。
“反正就是不能。”
“给我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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