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游戏[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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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到底怎么走,没成想开了几分钟,霍邵澎方向盘一打,车径直往山上开。

    “这不是上山的吗?”

    “对啊。”

    虞宝意诚心实意地问:“霍生,你家人在香港住半山就算了,在南城也要住半山啊?”

    “我父母常住浅水湾,很少住半山。”

    虞宝意:“……”

    得,哪边都有房产意思。

    说香港百分之九十九的财富集中在这些人手里一点都不夸张,虞宝意自诩家境不算差,但在香港,虞海和也只买得起面积比她南城租的房子还要小一点的楼房。

    到了后,果不其然是一栋依山而建的别墅。

    等霍邵澎帮她提东西时,虞宝意随口一问:“出行不会不方便吗?”

    “爷爷不怎么出去,需要什么让人送来就行。”

    虞宝意耸耸肩,不小心暴露了香港人讲话的口癖:“OK,thats fine。”

    霍邵澎饶有兴致地瞥她一眼,接了句:“So can you。”

    你也可以。

    虞宝意愕然了下,可愣是不知道她也可以什么,她需要什么也可以让人送来……吗?

    不等两人进门,已经有闻声而来的管家领着两人上前,接过霍邵澎手中的东西。

    “大少爷。”管家讲的也是粤语,“老太爷午睡刚醒,我现在去通知他你带人来了。”

    “不着急,先拿医药箱过来。”语毕,霍邵澎回身,“走吧。”

    虞宝意老老实实跟着他进门,有穿着工作服的女佣像商场的sales一样,跪在地上想替她换鞋。

    她不适应被人这么伺候,摆摆手拒绝了。

    管家命人把医药箱送到主厅,坐下后,虞宝意才有空检查自己到底撞到了哪里。

    当时以为涉及生死,几乎是一瞬间的事,痛也是事后慢慢浮现的。

    如今一看,一大块淤青触目惊心,周围还有些地方肉眼可见肿胀,还有两三处剐出了点伤口,血没流多少,只是丝丝入扣的疼。

    霍邵澎目光自上往下,一寸寸掠过她的伤口,忽然说:“该去接你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虞宝意也不想再回溯之前哪个决定有误,何况只是皮外伤,恶人又得到了惩治。

    “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他小心地给伤口消毒,认真专注得仿佛在做一桩重大的决策,怕她强忍,又会慢慢呼出气,想吹散些痛。

    对虞宝意而言,消毒的痛完全比不上那一刹拂掠过皮肤的气息,令她后颈发麻。

    温热,轻柔,缠绵的风。

    虞宝意微不可察地咽了下,轻声打破他的专注:“霍生,除了补偿你外,为什么要让我来探望爷爷?”

    似乎是个意料之外的问题。

    霍邵澎手上动作未停,力度控制得依旧精准,没让她产生除了消毒以外的痛。

    “除了补偿我外。宝意,你该早点问,或者晚点问。”

    虞宝意听不出话中带了哪些话,或者说,她没有一刻看清过眼前这个男人。

    早点问,或者晚点问,有什么区别吗?

    “为什么?”她不做自己理解不到位的隐瞒,问出来。

    霍邵澎终于停下动作。

    “我要在南城待至少三个月。”

    那天晚上,虞宝意听他说起过,“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

    霍邵澎空出一道耐人寻味的留白,不过思索过后,还是认为早说晚说,只要是对她说,那任何时刻,理应都是正确的。

    可不远处的电梯口传来叮铃一声。

    一道年迈又厚重的声音传来。

    “阿邵,既然一周前就来了,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沉溺

    虞宝意下意识收回手, 可上面触目惊心的伤口瞒不过缓缓走来那位老人的眼睛。

    “边度来嘅小朋友,来探我,仲要带一身伤?(哪里来的小朋友, 来探望我, 还要带一身伤)”

    霍礼文虽拄拐, 可走路身姿挺拔不见佝偻,眼睛如棋盘上定生死的那颗黑棋, 叫人从骨子里生怯。

    拄的那根杖通身漆黑, 杖头雕刻的狮子看上去已有年岁,不再发亮,却因经年累月与主人掌心体温的互融而变得更有质感。

    “爷爷。”霍邵澎跳过了霍礼文出现时问的第一个问题,直接介绍道,“她姓虞, 叫宝意。”

    “虞?”霍礼文在管家的搀扶下, 落座到两人侧边的双人沙发上, “婉青夸过他们家工艺, 启裕却说比下有余罢了。我倒挺喜欢旬星这个名字,起得用心。”

    其实霍邵澎的父亲霍启裕这句评价没错。

    旬星的切割与镶嵌工艺在业内的确出色, 但能在港做到有一定规模,离不开这些掌握顶级资源富人们的帮衬,所以关知荷才要处处周旋,小心得罪。

    虞宝意万万想不到这位老人知道,乃至记得旬星。

    她站起身, “爷爷好,我叫宝意。”

    “不用拘谨。”霍礼文把拐杖交给管家, “坐下吧,怎么弄成这样?”

    虞宝意把前因后果说完, 佣人也端上来三杯热茶和三份摆盘好的水果,刚好给了她一个结束的台阶。

    霍礼文关注到余光一直留心着虞宝意的长孙,沉声提醒:“阿邵,这么远的路,没有让女孩子一个人开车过来的道理。”

    “我的错。”霍邵澎从善如流。

    称不上开脱,可虞宝意不想把问题不明不白归咎到霍邵澎头上,“不是,是我早上有事,所以才没让霍生过来接我。”

    “霍生?”霍礼文何等洞察幽微之人,一下就把问题症结挑出。

    虞宝意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能陪霍邵澎上来探望亲人,嘴上却叫着这个生疏的称呼。

    霍礼文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不打算就这个问题让第一回上来的虞宝意不自在,要过手杖起身,“去准备晚饭吧,把Doctor.Hong叫过来,先把伤处理好。”

    不多时,一位医生从外头进来,熟稔地替她处理伤口,仔细叮嘱这段时间不能沾水,不能提重物。

    虞宝意认真记下,管家突然从身后出现,用极妥帖的话语讲道:“虞小姐,老爷和小霍生现在正在书房谈事,距离晚餐还有半个小时,我带你四处走走吧。”

    “不用不用。”虞宝意笑着婉拒,“我正好和同事聊点事。”

    “你随意便好。”

    书房里,霍礼文的手杖靠在墙角,老人摆弄着中式花几上的盆栽,拿剪刀剪下一片叶子。

    “没必要和你爸爸争执,你来内地,正好省了我一些事。”

    “我知。”

    修剪掉部分枝蔓,霍礼文放下剪刀。

    虽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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