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将军退婚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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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恰好握住了他的把柄,这才算是信了他。

    但如今看来,一切恐怕都尽在隋止的掌控中。

    隋止并未否认,只道:“你早已有了这般心思,即便没有吴由,你也会寻得旁人相助,难道不是吗?”

    隋璟一愣,而后竟是直接点了头,“也是,如此说来,我落得这步田地,却也不算冤枉。”

    他这样说,隋止倒是有些意外。

    但话已经说清楚,到底没有再多费口舌的心思了,于是道:“往后你好生在这昌庆宫中住着,吃的用的都不会缺了,等过些年头你年岁大些,孤再另外作安排。”

    说罢,抬步出了殿门。

    他这般说并非只为了表现自个仁厚,而是当真没有将隋璟一辈子关在这昌庆宫的念头。

    他做错了事,但隋止向来是知晓他的困境的,他做出这般选择纵然是心底存了野心,可若非谢皇后步步紧逼,他亦是不至于落得这步田地。

    隋止即便当真只是顾念着那几分少得可怜的兄弟情谊,也不至于要折磨他一辈子。

    只是往后如何,却还要看他自己罢了。

    隋璟大约是不曾想过隋止会这样说,他猛然抬眸,怔愣地看着隋止远去的背影,眼底头一回生出一些迷茫来……

    这一夜隋止除了来昌庆宫见了隋璟之外,还去见了谢行玉。

    而此时谢行玉的待遇比起隋璟自然是差了许多,他独自一人被关押在狱中,早已没了往日的意气。

    隋止来见他时他看起来倒是并不太意外,似乎早已预料到隋止会出现在此处。

    “谢家原来是并不参与这些的。”隋止大约有些惋惜,说话间还轻声叹了口气,“谢将军更是如此,即便谢皇后的心思表现得如何明显,将军也始终不曾应下,孤原来以为,至少将军会一直守住本心。”

    可谢行玉却冷笑道:“可谁让殿下将她占了去呢?”

    隋止神色一顿,便听得他接着道:“是殿下,令我头一回觉得那权势是如何压人,若我不行这险招,便永远也不能得到她,我不知若是殿下是我会如何选,可我不曾后悔。”

    隋止明白他口中的“她”是何人,却并不曾多作解释,只道:“什么‘占了’,什么‘得到’,她从来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物件,一切自然是她的选择,她也该有这样的权力。”

    无论是从前的谢行玉还是如今的他,看似千差万别,其实说到底是并未有什么不同的。

    他这样的人,即便当初并不曾遇到阿嫣这样的女子,他与江奉容也始终不可能好好在一起的。

    隋止的话,谢行玉显然不曾听进去,他只道:“不论我与阿容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她与我毕竟有这些年的情份在,她与殿下之间却生疏至极,她那样的性子,怎么会轻易变了心意,不过是恼我负了她罢了。”

    “可就算如此,我相信她心底有一处地方,总还是念着我的。”

    他是当真这般想的,此时如此说,也是故意说给隋止听的。

    他知晓这一回自己是彻底败了,可到底还有些不甘心。

    除却权势,他在意更多的是江奉容,那对于他而言似乎早已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某种已经成为执念的战利品。

    当然,他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隋止看着眼前的人,不自觉想起夜里被自己拥入怀中的女子,忽地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便转身走了。

    谢行玉如何想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知晓了江奉容的答案是什么。

    谢行玉越是抓着那些久远的过去不放,越是显得极为可笑。

    而谢行玉见他要离开,神色中却多了些慌乱,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隋止,道:“殿下总该让我再见一见她的!”

    隋止停下脚步,道:“她不会想见你。”

    “她会的。”可谢行玉的语气却极为坚定,“她一定还会想见我一面的,我们还有许多话没有说,就算……就算是最后一面也好。”

    见隋止依旧不曾答应,谢行玉又嘲讽道:“殿下不是很笃定如今的阿容心里唯有你一人么,既然如此,为何又这样害怕她见我,难道是担心她见了我之后会变了心思吗?”

    隋止转头看了他一眼,道:“我会告诉阿容你想见她,只是她是否愿意见你,便要看她的心思了。”

    说完这话,隋止便转身踏出了阴冷潮湿的牢狱。

    而谢行玉听得他如此说,眼底却仿佛有了几分希望,因为他始终觉得,江奉容会愿意见他的。

    ***

    几日之间,宫中的变故已经是尘埃落定。

    圣人驾崩,新君登基的消息也早已在上京传遍了。

    这消息似乎并不令人意外,毕竟隋止在储君的位置上稳稳坐了这样多年,不仅不曾犯过什么错,甚至还颇有建树。

    圣人驾崩,他继位似乎是理所应当之事,自然不会有什么质疑。

    而一切了结之后的几日,隋止似乎比往常的任何时候都要忙碌许多。

    圣人病重时积压的许多政务他得着手去处理,再加之圣人的丧事又是不能耽误的要紧事。

    若是想展现自个的孝悌之心,那这丧事说不定比旁的事务还要更要紧些。

    隋止虽然无心借着这机会来做出一副多么孝顺的模样,可却也不会想因着这事被人挑了刺,所以一切皆是依着祖制来办的。

    不至于太过铺张浪费,亦是不会落人口实。

    等前边几日将繁杂的礼节尽数做齐了,最后一日便是下葬的时候了。

    赵文婴与隋止一早将已经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圣人送入了棺椁中。

    这副棺椁是圣人几年前吩咐工匠建造皇陵时一同打造的,皇陵建成的那一日,这副棺椁也正好造成。

    彼时圣人将整座皇陵里里外外参观了一番,最终将目光放在了那副棺椁上,他见那副棺椁上边雕了一条栩栩如生的黑龙,这黑龙将身子盘在了整副棺椁上,龙头微微昂起,却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据说当初圣人见了这副棺椁之后很是满意,不仅大肆称赞了那几个工匠一番,甚至还给了他们颇为丰厚的赏赐。

    只是给帝王建造皇陵,打造棺椁的工匠大多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即便是拿了再多的赏赐,最终也只能与那些东西一起被埋进土里罢了。

    而圣人看着眼前这熟悉的棺椁,浑浊的眼神终于稍稍恢复了清明,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不,朕不要被关进去,你们不能这样做……”

    他明白,倘若被关入了这棺椁之中,而后彻底钉死了便再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在没有一点光亮的狭隘的棺椁中一点点被耗尽生气,绝望而孤独的死去,应当是最为恐怖的死法了吧。

    精神上的折磨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远超□□上的折磨的。

    圣人到底是怕死的,更怕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所以一直不肯开口求饶的他终于在死亡临近的这一刻被恐惧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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