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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逾越[校园]》 【END】(第1/3页)
第90章 090
程今洲觉得这两天的时邬看起来怪怪的, 总是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跟看儿子一样。
“又看什么。”程今洲乐,坐那打量她:“你不是要爱我爱到死去活来了吧。”
“看你帅呗。”时邬笑嘻嘻地:“心里是这么想的吧?”
“靠。”程今洲笑得肚子疼, 一眼就被看透。
他们下午要去七中, 时邬身上半套着校服, 拉链没拉,就带点侠气地蹲坐在板凳沿, 边跟程今洲逗着玩边等李夏妮过来。
他们几个约好了今天一起回去, 但还没和崔勇和常广智讲, 预备给他们一个惊喜,虽然也八不成是惊吓。
自从上次从海边回来,时邬就没再和李夏妮碰过面了。
她后天就去学校了,时邬觉得她在家收拾东西, 应该挺忙的,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已经约好了晚点在七中旁边的路口碰头,但李夏妮神神秘秘的, 说待会要先过来找她, 有要事和她商量。
“要不我也穿校服吧, 就一个人穿不一样,多少怪怪的。”程今洲打量着自己,难得感觉有点无可奈何。
“别呀, 老崔说常广智牛皮都快给下一届吹破了,咱们学校那实验楼要是安了大屏幕, 指定一天到晚地播你比赛视频。”时邬认真地分析讲:“毕竟你是要上去演讲的人, 是要显出一点独特的感觉来。”
程今洲身上的其实也不算高调,只不过穿的不是七中那一水蓝白色的校服, 是自己的队服,黑色的一套,他以前也常穿,款式都差不多,常广智一天三个电话让程今洲记得穿自己衣服,叫人都不好意思开口回绝。
在时邬的印象里,常广智就好似于那种逢年过节聚会热衷于把小孩推到人前表演的老派家长,但两代人是真有代沟啊,时邬在这点上深有感触。
“演讲稿子写完了?”时邬问他。
“嗯。”程今洲勾唇,把手旁的草稿纸顺手往她那递过去:“写了点,到时候再即兴发挥吧。”
时邬低头看,字字念着:“大家好,我是程今洲,是七中上一届的毕业生,也是高三学年一直以来的年级第二。”
她视线从纸张上抬起头,忍不住问起来:“那要是有人问你为什么没拿年级第一怎么办?”
“考不过女朋友呗。”程今洲就敞着腿坐那儿笑得肩膀抖:“学长拿狗粮撑死他。”-
七中的毕业典礼定在下午,黎江的夏季气温还没降下去,蝉鸣叫得比北方响亮。
樱木花炽:【热死了,中午过去再会合?】
华子:【行啊。】
华子:【其他人呢?】
时邬紧跟着就回了个“OK”,还顺便帮程今洲吱了一声。
五人组里就还剩个李夏妮没说话。
因为她那会正奔波在去时邬那的路上,顶着大太阳,斥了巨资打车过去的,时邬光看她那个架势就觉得一定是件十分要紧的事情。
中午,行朝巷从南到北的穿着热风,李夏妮跟时邬同样地穿着校服,两人一道从小卖部里买完东西出来。
李夏妮手里握着冰淇淋,边挑着门帘边回头想起来地问:“约的几点去学校来着?”
“两点半。”时邬回她。
“什么事,说吧。”时邬撕了雪糕袋子,边往身旁垃圾桶里丢过去边看了她一眼。
都已经从家里晃悠到这儿来了,还特意避开了程今洲,也该开口了。
正是热的时候,幸好这边是风口,有风,头顶又是一棵老榕树,遮蔽下来的树荫阴凉,隔绝了点暑热。
“其实也没什么事。”李夏妮还算镇定地开口,刚说完,就口是心非地叹了声气出来,小小的身躯似乎要被压垮。
“说吧。”时邬眨巴眨巴眼地望着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话落,两人顺势默契无比地蹲了下来,就蹲在上回跟程今洲并排站的那个位置,但今天对面没老太太,除去一旁大马路上过去的车辆,这片路牙子边就她们俩,后脑勺扎起的马尾,和耷拉下来的校服衣角都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眼看着周围环境终于安全,李夏妮蹲着往时邬那又靠了靠,终于开口:“其实这个事我已经憋了好几天了。”
时邬认真地听:“嗯,你讲。”
“但是,就是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讲,程今洲也不行。”李夏妮难得这么严谨,舔了口冰淇淋,如临大敌地思考:“就算你俩晚上睡一个被窝也不行。”
“”时邬点头:“好的。”
“就是。”李夏妮犹犹豫豫的,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该从哪开口,又或者自己也还感觉跟做梦似的,临到头就问了句:“你记得那会华子给我算命,说我以后另一半能找个高富帅的事吗?”
时邬“嗯”了声,咬着雪糕,对这事有点印象,但没弄懂跟这事能有什么关系,但紧跟着又听她讲:“就前几晚,他喝多了那会,他突然问我看他像不像高富帅。”
“”
时邬那一秒是想笑出声的,因为这一套连招确实是戳她笑点了。
但她还是很有道德心地忍住了,因为能看出来妮妮是真的有点在忧愁,那这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这一句话,是不是在暗示你跟你表白?”时邬军师式地逐字分析。
“不是。”李夏妮又往时邬那靠了靠,悄悄说:“他后面说完就拉着我的手,说喜欢我了。”
“”
时邬看着她那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面无表情地开始好奇起李夏妮来找她这趟的目的在什么。
她应该直接去找卫格桦,这样还说不准有两小时的约会时间,毕竟马上就要去上大学了聚少离多,也就这几天能腻歪在一块了。
“不是的。”李夏妮继续说着:“他那会是喝高了的啊,是不是撒酒疯,又或者醉完就断片了?”
这几天大家没聚,她没找卫格桦聊天,卫格桦也没找她再说什么,就不尴不尬的,好像就剩她一个人在烦恼了。
“我觉得不是发酒疯。”时邬有理有据地蹲在那吃着剩下半根的雪糕,说道:“他都还能续上之前给你算塔罗牌的事,思路挺清晰的,感觉都能再做套高考卷子。”
“那他第二天怎么什么都不说了?”李夏妮皱着眉盯着前方。
“嗯可能是记得这事,但看你也没说什么,于是就觉得自己失恋了吧,找他说清楚就好了。”时邬偏过头很有经验地说:“没关系的,这叫尴尬期。”
“”
几乎是所有人都察觉到了李夏妮和卫格桦的一点怪异。
好比在七中旁边的十字路口碰面后,蒋炽在笔直的路上走得好好的,然后就看见前头的卫格桦手插着兜,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脚步走着走着就突然往李夏妮那斜,斜也就算了,李夏妮又非要笑嘻嘻撇开,但没撇出两米,她又往他那斜回去。
“不是,他俩身上有虱子啊?”蒋炽看着前头,觉得门卫室的老大爷都在身后勾着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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