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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逾越[校园]》 80-90(第8/13页)
。”
属于出资方赞助举办的赛事,规模小,只射箭项目,结束后应该就放假了。
“哦。”时邬忽地说:“你以后的比赛,我有空都会去的。”
“嗯?”程今洲回过头看她,发梢也被光线在眉骨下方投上薄薄的影子,牵着她的左手,笑了声:“怎么了,哄我呢?你没来我又没生气。”
“不是,就突然跟你说一声。”时邬说:“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你也会来的,当然,我去看你比赛只是因为我自己想去,想去看你,不是觉得你会来所以我才去。”
“嗯,我知道的。”程今洲也同样肯定地说。
两人都知道什么地方容易不小心叫人多想,但都愿意说得敞敞亮亮,不叫这种感觉落到对方身上,少年人彼此之间心照不宣最最美好的爱情啊。
时邬又想了想:“不过我应该不会告诉你我的座位号,悄悄看,结束了再去找你。”
程今洲没忍住勾了下唇:“怎么了?”
看比赛这么神神秘秘的。
安静了小片刻。
“其实也没怎么。”时邬很坦诚地说:“我怕你哪天站领奖台上突然和我表白什么的,人太多了,我有点害怕。”
“”
其实不怪时邬多想,她觉得程今洲哪天说不准可能做出这种事,时邬很早之前就刷到过这类新闻,真做了既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时邬也不是怂,主要她是“主张低调做人平和做事”的人,除去极少数的时刻,时邬几乎把这八个字刻进骨子里。
“行,你放心,我要是跟你表白指定就找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悄悄的行不行?”程今洲边笑边说,拿她没辙,但转瞬一想又补充了句:“不过还是要找点见证人的,不然没有仪式感,挑你熟的,就李夏妮卫格桦他们怎么样?”
时邬笑他:“你求婚呢还见证人,他俩指定懒得搭理你,估计就蒋炽你随叫随来。”
“不信来打赌,他俩肯定过来。”程今洲笃定说,笑了好一会:“但怎么能这么说弟弟,弟弟知道了又要伤心。”
“行、行、行。”时邬忙不迭应着:“明天就拎着串去找弟弟吧,陪我看房子那事还没谢谢他呢,赔礼道谢去。”-
两人从一进电梯就开始亲,顾忌着头顶还挂着摄像头,没什么出格的行为,只是拢着时邬半边侧脸,低着头亲吻,一直到两人进了家门,时邬的裙子边被撩起来,时邬被抱着跨在他身前,程今洲修长分明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里,拂落她肩膀上的细细吊带,吻得难舍难分呼吸也有点急。
夜里,清落落的月光柔和的铺在窗沿,两人到半夜的时候,时邬脑海中开始出现是不是得节制点的想法。
时邬额头汗涔涔的靠在被窝里,耳根和脸颊也烫,忍不住笑了下说:“是不是有点儿纵。欲过度。”
程今洲也跟着笑:“有吗。”
“我觉得可能有点。”
程今洲垂眼笑着看她,那会那阵心慌意乱的感觉也还没过去,眼角眉梢都带着点没收敛起来的倨傲和浪劲:“那改天让你姐给你把个脉?”
“”
时邬这下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别闹。”时邬嗓音一本正经的:“说真的,听说中医摸个脉什么都能看出来,我有点心虚。”
程今洲听她讲的想笑:“你还要听说?”
“是啊。”时邬点头:“我就初中时在中药馆写作业的时候听过点儿,其实什么都不会。”
说她半壶水哐当都是她自吹自擂了。
“不过我觉得我以后应该会赚很多钱。”时邬想着:“不能年薪千万也能年薪百万吧,时邬大律师。”
“当然,如果到时候只能一个月三千,你就要假装这会没听见。”时邬一向很会放过自己。
“行。”程今洲乐不可支,掐她的下巴:“我到时候肯定不提,时邬大宝贝。”
他又来撩她。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余韵未尽,星星月亮在窗外眨着眼睛,被窝里的热意还没消,时邬忍不住搂着程今洲又亲着亲了两下,从喉结亲到耳廓。
她浑浑噩噩地觉得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可能就是个天雷勾地火的年纪,没亲多会,就感觉程今洲拉着自己的手探了探,有点无可奈何地边握上去边给她暗示着笑说,声音都裹上一层沙哑的情。欲:“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让你动了行不行。”
又双双倒在翻来覆去的浪潮里。
心潮澎湃着气喘吁吁时,时邬恍恍惚惚地盯着程今洲沾着汗的腹肌和两侧线条,突发奇想起来,声量有点哑地问:“程今洲,你想文身吗?”
“嗯?”程今洲那会正搂着她,什么都让着她:“你想文什么?”
时邬伸出手指,刚好按在程今洲的小腹一侧,“这儿,小船的线条,或者你后腰的位置也行,我都喜欢。”
她好像尤其喜欢玩占山为王这一套,不知道是不是从小被惯出来的毛病。
“好,等天冷些就去。”程今洲勾着唇回。
时邬怔了怔,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甚至连个商量的过程都没有,反应过来后,有种盛不住的脉脉温情,忍不住仰起头往他下巴边亲了亲。
“对了,我妈昨天说我的乌篷船不是漂泊孤零的意思。”
“嗯?”
“她说是乘风破浪的意思。”
第87章 087
两人回到黎江已经是近月末的事情了, 程今洲比完了最后一场赛,折磨人的暑热终于有了些消退的迹象,李夏妮一天三趟的在微信上给时邬发提醒:【你再不回来, 我和华子下星期就要走了!】
乌篷船:【明晚八点, 三无巷不见不散。】
时清岁是在月初过来的, 房子的事也已经定的差不多。
正重新装修,开学后时邬可以住宿舍, 也可以赖在程今洲这, 时清岁定好了十月份去济南, 但答应了时邬,以后有空就会常回北京这边。
“昨天和宋老师吃饭聊了些什么啊?”程今洲问着。
“没什么啊。”时邬坐在行李箱上无聊滑着,想着:“就问了问我姐后面的事。”
宋岑现在工作不忙,一个月竟然能一起吃上两三顿饭, 换以前一年一次或许还得着急赶高铁或者飞机。
宋岑也不能说在她前十八年的时间里就是完全缺失的, 见过些面, 偶尔信息电话联系,每年生日记得, 会从北京给她寄东西, 时邬很难说清对她的感情, 但又好像很难和那些从小在妈妈身边长大的小孩一样自然亲近。
“我没怪她,可能是我爸从小跟我说得比较多吧。”时邬说。
就好像高一那个时候,她起初想找宋岑帮忙无果, 那一段时间积压下来的情绪几乎要把她压垮,但抱上书包一个人孤独坐着火车往家里去的时候, 又总想起时汪总说的那些, 你妈妈也不容易。
只是因为她是最亲的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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