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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逾越[校园]》 80-90(第4/13页)
会已经把那部电影看完了,给程今洲发了条消息后,正打算出门,回自己房间翻了身衣服换上。
从某些方面来说,时邬也挺会装模作样的,刚过来时两间房间就分了一间当自己的卧室,放了床垫铺了床,衣柜里也放着自己的衣服,但实则还没在这边住过一回,就算程今洲这几天不在也是占山为王地睡着他的床。
她打算今天随便找个地方坐坐打发一下午,宋岑约了她见面。
小金依旧趴在房间外,见她从卧室出来了,又晃悠晃悠地踱着步子过来。
靳兰说,小金是程今洲队内出事的那一阵领回来的,听别人说抚慰犬能让人情绪好点,就带回来了。
她和程贺行从程今洲小时候起就忙,于是程今洲也从小比其他孩子要独立成熟得早些,但也因为独立,靳兰很少知道他在外面的事,想知道要从别人嘴里,从发现的安眠药里。不如意还得回家哭的年纪,他已经习惯自己过来了。
“谢谢你陪哥哥哦。”时邬蹲下来,握着金毛的爪子,靠在那,做出一副握手的姿势。
“汪!汪汪!”小金摇尾巴,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小腿。
依旧是阴天,时邬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风吹得小喷泉旁的灌木叶窸窸窣窣地摇晃,时邬穿了件薄V领纽扣开衫,身材比例很好,修身的牛仔裤包裹的一双腿纤细修长。
时邬到那一家咖啡店的时候顾客正多,对面写字楼白领中午休息的点,手机里蒋炽正对着镜头吃面,没比赛拍了就拍自己,但不知道是不是上了什么热门,还真有人进直播间看,观看人数已经有了小几百,时邬低着头随便找了个空桌坐,页面切到微信去。
置顶有新消息,程今洲问:【打会儿视频?】
时邬思索两秒,回:【你中午不用休息?】
下午有比赛,男子个人淘汰赛1/8,一直到最后的金牌赛。
超时:【睡过一会了。】
超时:【有点想你。】
下一秒就弹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时邬坐的这位置靠窗,距离点单台有些远,周围人也不多,她从兜里翻出耳机戴上。
可能是室内信号不太好,按下接通键的一瞬间,屏幕卡顿了两秒才出现画面,时邬第一眼看到的是程今洲的肩膀,随后是线条分明的下巴颏,手正搭在膝盖边拿着手机,但刚好被身后的人喊了一声,转回头说了两句。
时邬静静看着,一直到两人说完,程今洲重新转过头来,刚洗完澡,短发还湿着,穿着件宽松背心,低眼朝屏幕里的时邬看过去,笑笑:“不想我吗?”
时邬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问题,睫毛动了动:“昨晚不是视频过了吗?”
而且明天就比赛完回来了。
时邬点了杯冰美式,服务员刚好端着托盘送过来,见她背景是在外面,程今洲边拿毛巾擦了两下头发,边问她:“出去玩了?”
“嗯。”时邬点头,嗓音平常着一本正经说:“你宋老师找。”
听她那个捏腔拿调的称呼,程今洲乐:“宋老师今天不跟着节目组来采访?还以为能碰上呢。”
“不吧。”时邬想着:“她现在不在一线了,去不去都行。”
不然也不能这个时间约她。
比赛一点半就开始了,开始前队里还要集合,两人随便地说了几句就把那通电话挂了,约好晚上再继续,约好明天去看电影,新出了个片评分挺高的。
宋岑是下午三点多过来的,那会程今洲已经结束了第一场,进到1/4决赛,再赢一场就是半决赛,也是看能争金牌还是铜牌的分水岭。
时邬已经很久没和宋岑见过了,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宋岑说要回黎江一趟,但一直没能过来。
一直到现在,再过两三个月,她就又要过下一岁的生日了。
“他很厉害。”宋岑在她对面坐下来,手提包随手放到桌面,不紧不慢地就这样有了开场白:“空了一年没比赛,从刚开赛时没人压他能赢,到现在半决赛,提前准备夺冠的新闻稿子也有他一份了。”
亚青赛正在网络体育频道上实时直播,时邬从第一天就看了,跟蒋炽的业余直播间来回切。
每场比赛每个项目都有热门夺冠选手和黑马这样万古长青的热议话题,程今洲身上的热点是有的,但两者一个没占,更多的关注点在他一年前退赛,到现在又回来,看看是能比个什么样子,是能荣誉加身,还是不珍惜羽翼的黯淡离场,体育竞技一向残酷,大多数人的黄金期也就只有几年。
“双子星。”宋岑忽地念了这三个字,她声线偏冷,拿过桌面上的另一杯冰美式抿了一口,看向窗外。
她刚从直播间过来,技术组那边的同事出了纰漏,险些酿成直播事故,全组都留下来开了两小时的会。
时邬就安静地坐在她对面,见到人来了,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宋岑,耳朵里的单只耳机里的声音还在实时传着赛况。
两人一年没见,宋岑依旧清瘦,还是以前出镜时保持的习惯,盘着发,白色的西装,常年只吃低脂餐,这会连握着咖啡杯的手也是纤细到能看到明显的青筋。
以前小的时候,时邬就听时汪说过,说她更像宋岑一点,长得像,性格也像,宋岑这个名字在他们家并不是需要避讳的名字,只是时邬总也不愿意听。
时汪也偶尔讲起他们的事,说二十多年前,他们年轻时那会正是国家变化大的时候,高考刚恢复,各方各面都在改革创新,人在时代的浪潮里就像一粒沙,有人被抛弃,有人上青云,而宋岑也在那时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只身一人地来到北京,没后台,没背景,只抓着一点各行各业刚开始蓬勃发展的时机,在这个城市逐渐站稳脚跟。
他们是和平分开,时汪叫时邬不要怪她。
但跟时清岁不同,时清岁六七岁前,还是和宋岑生活在一块的,有记忆,有感情,有相处基础。
而对时邬来说,妈妈这个词,就好像是人生经验的盲区,盲区到时邬很少称呼她,不自在,喊妈行,喊别的宋岑也从不纠正。
“你和他,是在黎江认识的?”宋岑开口问道。那天在夜市遇见后,她就搜了程今洲的资料,看籍贯显示是黎江人,就差不多知道了,听说空窗期的一年也是回了黎江念书。
“嗯。”时邬点头,有什么说什么的自然说着,仔细听,她声线其实有些像宋岑,尤其是平淡着说什么的时候:“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了,搬到行朝巷后。”
紧接着,又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时邬紧跟着又说:“我爸以前挺喜欢他的,小时候出门带礼物也总是给他带一份。”
单亲家庭,一个人带两个女儿,时清岁从初中时就试着住校了,周五才回来,于是程今洲家就成了时邬常待的地方,自觉到自己在家看动画片看饿了,跳下床,穿上鞋就往程今洲家方向过去了。
虽然时邬本人那时没心没肺地顿顿都吃得很香,但时汪觉得不好意思,总麻烦人家,要给生活费,但靳兰不要,说时邬那饭量还没程今洲一半多,顿顿就只吃两口,程今洲能有个小伙伴玩挺好的。于是时汪只能见缝插针地把那点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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