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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逾越[校园]》 40-50(第4/15页)
做好了。”
“好,这就来!”时邬抬着声调应了声,收起手机进屋里去。
“八号下午高考结束对不对?”时清岁在饭桌上问着。
时邬点点头,不着不急地夹了口油麦菜,才哼笑说:“嗯,这都问几次了,没记错。”
她马上高考,时清岁也跟着有点紧张,光高考时间都已经来回问了不下五遍。
“这样我好看着时间。”时清岁弯下唇,给她夹了个虾到碗里:“万一要是闹钟不灵了什么的,我还能喊你一声。”
“哇,太周到了,姐。”时邬调子慢慢地,难得带点插科打诨。
时清岁笑笑,重新开始拿起筷子,垂眼一边慢吞吞吃着饭,一边想着六月份要不要去济南那边跟老中医学习的事。
直到一顿饭快要吃完,时清岁才想着提前跟时邬说地开口:“中药馆的李叔叔你还记得吗?”
时邬抬起眼,“嗯”了声:“怎么了?”
李尧华在中药馆待的也有二十个年头了,时汪出事后也一直没走,还留在中药馆坐诊,要是没他,光时清岁一个人,中药馆现在也根本撑不起来。
“没怎么,就之前跟你讲过的后面去济南的事。”时清岁仔细想着说:“你李叔叔下个月要回济南,那边有个老中医,是以前带着他的师父,这次我想先跟着你李叔叔过去看看。”
“去济南?”时邬重复着,缓慢地点了下头。
倒是记得时清岁说过,打算在她上大学后,去济南跟着老师父继续学习两年的事情,时邬大大方方地当场就表示赞成,时清岁能找着生活重心是她乐见其成的事情,最起码,别只把心思放在自己妹妹身上,她想时清岁有自己的生活,甚至还叫她放宽心地说了句,从北京到济南,飞机也就两个小时的路程,时清岁下午想的她,她傍晚就到了。
跟时邬对于未来的规划不同,时清岁从小跟着时汪耳濡目染,十几岁时就敢跟在身后给人下针,大学专业也是中医学。要是按照家里没出意外的原计划,时清岁大概会先考研,随后看选择,是不是要回来跟着时汪继承衣钵还是留在广州那边。
中医这行有些不大一样,望闻问切样样都要靠中医自身的本领,浅了就是坑蒙拐骗不对症也不下药,多数能独挑大梁的也都是靠着师父领进门,从小埋头跟学多年。
“要去几天?”时邬随口问着。
“估计得半个月吧。”时清岁还在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筷子,蹙眉思索着说:“本来你李叔叔要月底就去的,我想等你高考完再过去,就商量了下,但半个月还是太久了,就你一个人在家有点放心。”
时邬下意识点点头,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她挺独立的,只“噢”了声,说着:“没事,要是不习惯我就让李夏妮来陪我,程今洲也都还在家里,有什么打个电话不到两分钟就过来了。”
“嗯。”时清岁知道这些,也说着自己担心的地方:“但小洲不是高考完也就回北京了吗,不知道在这还能留几天。”
“应该,没那么快吧?”时邬垂眼看着碗底的米饭,自问自答似的,也开始有那么点不确定。
好像等到高考完,程今洲的确也就没有继续待在黎江的必要了,高考志愿可以在北京填,毕业典礼也并不强制要求每个人都参加,而他还有一场比赛在七月底,即便是有天赋,时间对他来说也重要。
“那回头要问问他吗?”时邬抿了下唇,主动地提道。
时清岁“嗯”了声,“问问吧。实在不行的话,这些事就等你上了大学再说。”
时邬点了下头,这样的打算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这会光线好,客厅里没开照明灯,阳光顺着窗棂斜斜地照进来,只吃个饭的功夫,时邬放在桌面的手机连续不断地震动了好几声。
但直到她吃完最后一口饭,才放下筷子,捞起手机端详地看,一打开就是二十多条的群消息。
华子:【靠,订不成烧烤了,四海烧烤店关门了。】
米奇和米妮:【什么,关门了???】
米奇和米妮:【他们家生意不是挺好的吗,一晚上那么多桌人,营业额最起码几千,怎么关门了啊?!】
华子:【不知道啊,上回跨年租他们店里烧烤架好像听湖生哥是提过一嘴,我踏马还以为他逗我玩呢。】
时邬翻着群消息,缓慢地一直翻到最底下,忍不住皱下眉。
“这是怎么了?”时清岁收着碗筷,看她那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就突然变脸的模样,忍俊不禁地问。
时邬抬起眼,看她:“华子说,四海烧烤店关门了。”
虽然平时和四海烧烤那边不怎么来往,每回偶遇客气完,那些话她也转身就忘,但因为当年乔湖生救过时清岁的原因,时邬一直对他有感谢之情,时清岁更甚,也知道他那烧烤店虽然挣得多,但都是累活,到这会乍一瞧见他关门的消息,还产生了些复杂的感慨感觉。
听时清岁以前讲,乔湖生初中念完就辍学了,也不知道店门一关,他以后是要做些什么。
“关门?”时清岁轻声反问,手落在盘子边顿了一瞬。
时邬点头:“嗯。”
看着时清岁脸上有惊讶,但也只是那两秒钟的事,随即就淡定下来,恢复如常地轻弯下唇:“那他应该是想做别的,有更好的想法了吧。”
时邬好奇地问:“为什么?”
“猜的。”说完了,时清岁自己也笑,将桌上最后两个盘子收起来:“上学时,乔湖生是我们班的班长,很聪明的,所以觉得他应该是有更好的想法了,不然不会那么莽撞地就把店关掉,总要谋生的。”
“班长?”时邬怔了下,循声朝她看过去,这种情况倒是时邬从来没想到的,以为乔湖生就是个看着端正些的混混,往前倒个十年,也是在大街小巷游手好闲的黄毛。
时邬捧着脸,盯着时清岁的动作:“那他是不是学习也挺好?”
不然时清岁也不能说他聪明。
“嗯。”时清岁连犹豫都没地点头:“乔湖生那会一直是我们班的第一,我们都以为他高中会去实验高中的。”
可能是与一直以来看到的形象太过割裂,时邬难得地被勾起了好奇心,继续问:“那怎么辍学了?”
“家里不给上了吧。”时清岁垂下眼,边说边抱着盘子往厨房里过去,声音也听起来越来越小:“那会他妈妈又正好生病去世,班主任还在班里组织过一次捐款呢。”
“噢。”时邬撂下手机,听着事情经过地点了头,也从座椅上起身跟在她身后,打算去厨房帮忙洗碗,心不在焉地又问:“然后呢?”
“然后?就没然后了,我们当时同学间也都没什么联系方式。”时清岁说着,将盘子放到洗碗池里,时邬刚要伸个手,就又被时清岁拦一边去了。
时清岁勾着唇,别了下耳旁的碎发,才继续说:“那会上高中后,知道他辍学了,我们班好几个经常爱看他打球的女同学还可惜着呢,没人给她们看了。”
时邬那会正倚在水池边擦手,倒是会接话,跟李夏妮混多了,顺着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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