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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逾越[校园]》 30-40(第5/14页)
车的后视镜上悬挂着出入平安的香包, 随着时而走时而停的路况晃晃悠悠, 程今洲偏头看了一眼包在羽绒服里,正一眨不眨看着自己的时邬, 随后就伸了手, 把温度还没缓过来, 冰冰凉的手往她脸和脖子那块贴。
“程今洲。”时邬喊了他一声,抬着肩膀往领口里更缩了几分,但这个动作反而把程今洲的手夹得更紧了些。
程今洲笑着看她。
“程今洲。”靳兰抬眼看着后视镜,也喊了他一声, 瞄着后面的人影, 提醒:“小邬现在也是大姑娘了, 不能这么玩了。”
“哦。”程今洲拖着调子应了一声,手还没拿出来, 反倒笑着在那, 故意仗着有领子挡着, 用手逗了两下她下巴,卖着阳奉阴违:“下次一定注意。”
“”
车还要再开一会,车里比外面温度高, 闹完,时邬抬手, 拉了点拉链下来, 觉得整个人都是热烘烘的,靳兰在前头开着车, 外面也只穿着件蝴蝶蓝色的高领毛衣,看着她:“晚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路上想一想,待会做。”
“都行。”时邬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礼貌地说。
“没事。”靳兰笑下,闻言从后视镜往后望着,知道她是有点不好意思:“没事,前两天刚跟你姐姐打过电话,这几天就住阿姨这,厂里也刚好要放假,没什么事,当是自己家就行了。”
“嗯。”时邬点了点头,“谢谢阿姨。”
靳兰现在就住在朝阳这片,从机场附近开回去不远,但加上路段堵车,到的时候天也不早了,朦朦胧胧的,落日时间似乎要比黎江早一点。
到了小区楼下,时邬从车窗往外望了一眼,看着小区楼下光秃秃的树杈,又将身上的那件大羽绒服拉链拉到了最上方,才推开车门顶着寒风下了车。
这边是个四室两厅的平层,距离厂子近,靳兰近两年在北京时一直住在这边。
时邬顺手拖着自己的箱子,迈过门走了进去,有点儿气喘吁吁,直到程今洲也进来,才有空打量了一眼周围。
之前听时清岁提过,说靳兰现在做家具厂,经常北京和广东两地跑,市场一部分在内地,也有一部分出口外销,平时挺忙。
但时邬看着客厅阳台和玄关长得很好的几处花草,又觉得靳兰好像还是记忆里的那个样子,十多年前就是踩着高跟鞋烫着大卷发,风风火火在行朝巷里走着的漂亮阿姨,很时髦,也很会生活。
“小邬住你隔壁那间。”靳兰刚去停车,比两人晚了会到,这会进门换着拖鞋,车钥匙刚一放,就指挥起程今洲:“你帮小邬把箱子拉卧室去,东西都在里面,回头拿着也方便。”
“嗯,知道了。”程今洲回。
一直等到靳兰离开,到厨房里准备亲自给两人接风做顿饭,程今洲才瞅着她那装模作样的样,胳膊肘搭在行李箱拉杆上不着调地说:“哇,离得这么近,半夜无聊了敲个门就能过来玩。”
“半夜能玩什么。”时邬用一种看神经的眼神看他,靳兰不在跟前,也不收着了,有点莫名其妙,但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开口:“玩你?”
“”
好大胆,他好爱。
时邬住的那间卧室靳兰已经帮她收拾好了,程今洲刚把行李放进去出来,时邬就听靳兰在厨房里又跟他说:“你房间里有几件你之前小了的羽绒服,让小邬先拿一件穿着,她身上的太大了,走路都有点绊脚。”
时邬:“”
其实她也不算个矮子,一米六五,比李夏妮还稍微高一点,但就是莫名其妙的,走到程今洲旁边,跟个冬瓜似的。
“噢。”程今洲不知道从哪摸来的,时邬从房间出来后,就看他拿着个西红柿边往卧室这边走边咬了口,随即掠过她,往更里面的一间卧室过去。
室内的温度体感有十七八度,时邬那会已经脱了羽绒服,就穿着件连帽卫衣站在房间门口,看程今洲边咬着西红柿边拧开门把手,随后就被里头冲出来的黄色毛茸茸的大东西吓了一大跳,时邬也被吓得缩了下肩膀往后退一步。
“妈,小金怎么在这儿?”程今洲喊着靳兰,一手坚强地握着那半个柿子,一手摁着面前正兴奋的狗,整个人都显得有点凌乱。
“你不是说想它了?它也想你了。”靳兰顺着厨房外往他那看了眼:“前天从你爸那带过来,没事就放你房间了,正好,待会吃完饭自己下去遛趟去,厂里要发的员工福利还没备出来,今天没时间搭理你这事。”
程今洲:“”
于是时邬就穿着拖鞋杵在那,看着程今洲改用两只手去顺那个狗,都这个时候了,他也还没放弃那半个西红柿,改方法总比困难多地用嘴咬着,站那儿,一直到过去好一会儿,狗才镇静下来,把最后的两口西红柿给吃了。
卧室这边的走廊灯没开,光是客厅的光线照过来也足够亮堂。
时邬看着那只狗在最初见面的短暂激动后,就十分乖巧地吐着舌头趴在那,个头有程今洲小腿高的横在两间卧室中间,时邬看了好几眼,也往前走了好几步,还是有点不敢上前。
“没事。”程今洲看她那样,笑了下:“小金是抚慰犬,不咬人。”
闻言时邬意外地看他一眼,想了两秒,也跟着问:“抚慰犬?”
程今洲“嗯”了声,也没说什么,只把卧室门往后又推了推,朝她勾勾手,叫她跟着进来。
卧室里灯还没开,程今洲抬了手,将灯打开,时邬手插在卫衣兜里,趿着鞋路过狗时,那条金毛也只是眼睛亮亮的,趴在那朝她哈气吐着舌头,看上去的确性格温顺又通人性。
风还在外面冷冽地吹,随着天色渐暗,室外的温度只会越来越低,厨房里隐约传来开火的动静。
程今洲的这间卧室比隔壁要大些,时邬跟在程今洲的身后,一进去,就看见了玻璃立柜里的悬挂的奖牌和奖杯,灯光照下来,连挡灰的玻璃门都是干净泛着光点的,一看就是常有人用心收拾打扫,里面奖牌金色银色的居多,也有一些金银都算不上的,但都和其余的一些证书被整整齐齐地收在这个柜子里。
程今洲走在前头,正朝着靠墙的大衣柜过去,过去时要经过这立柜,于是时邬走到那的时候就脚步停了停。
她视线往立柜里慢慢巡梭一圈,看最上面的一排,除去奖杯外,还摆着一些照片,同样也是关于程今洲的,几张训练和领奖时的抓拍,唯一一张算得上特别的,可能就是那张蓝色星空样式相框里的一张,里面是一张双人合照,两个看起来年龄相仿的男孩,正朝着镜头炫耀脖子上的奖牌,一个看起来是十四五岁的程今洲,另一个,时邬正要靠近上前细看,就听见前头轻微的“哗啦”一声,程今洲拉开了衣柜,朝她道:“羽绒服都收在这,你看看。”
“嗯。”时邬转过头,从立柜上收回了眼,下意识地应他一声。
其实从程今洲回黎江后,时邬就大概看出来了他的穿衣习惯,大多数都是卫衣和运动服一类,颜色搭配也简单,多数时候都是黑白灰,李夏妮之前还认真研究过,最后得出结论真帅哥才敢这么穿,这种适配度的道理就类似于“高端的食材只需要简单的烹饪”,丑的人穿上去更丑,帅的人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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