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求生,开局奖励游乐园: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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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关山人,三名专业打捞人员。”方博回答道。

    专业打捞人员也是常年与关山建立了合作信任关系的知情人员。

    殷屿点头应了声,他看了眼屏幕右下方显示的实时海底深度与温度,现在已经下潜到海底两百三十五米了。

    这里的自然光线极弱,哪怕是蓝色的可见光能在海洋里传播得最远,也只能到此却步。

    没有光,意味着几乎没有植物能在光合作用下转化能量,海床是一片光秃秃的裸露的沙泥。

    这一片区域很安静,水质略微有些浑浊,但并不妨碍视线。

    当孟霄几人完全游近沉船,海底深度已经达到了近三百米,他们很安静,保持着最低的氧气消耗水平,在偌大的观察厅里,只能听见六人彼此的呼吸声。

    “我们现在进入船体。”孟霄开口。而地下。

    殷屿和贺连洲近乎在水流被巨大吸力搅动起来的瞬间,就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

    两人甚至来不及做任何沟通,下一秒,贺连洲就感觉到一股剧烈的、难以名状的痛苦,像是从灵魂深处被撕扯、炙烤。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双眼布满了血丝,就好像眼底都有一股火焰在从他的身体内部燃烧起来。

    这样的剧痛熟悉又陌生得令他灵魂都恐惧得颤抖起来,就如同十年前,他受到惩戒时的痛苦,仿佛一模一样。

    所以,这是规则?十年前他引领了那场浩劫大战,违反了自然的规则,让世界的平衡岌岌可危,而现在,他违反了与殷屿之间的距离限制?

    他们超出了二十五米的极限距离?

    贺连洲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个清晰又模糊的念头。

    距离限制是为了什么?为了让殷屿能够掌控他、规范他的行为举止?

    因为殷屿最初甚至还没有掌握领主的力量,所以需要规则来辅助规范?

    因为殷屿对人类的观点与他截然相反,殷屿就像是他的反面?

    而现在,他一定离殷屿很远。

    贺连洲痛到极致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但他甚至提不起一点对规则束缚的暴怒——他真的找不到殷屿。

    比起受到规则的惩戒,这样的剧痛甚至比不上他生起的惶恐带给他的折磨。

    贺连洲的身体蓦地一止,突然被停在翻滚涌动的疯狂水流中。

    只见他的腰间被一条蟒尾缠绕,固定在了原地。

    贺连洲痛得不受控制地本能蜷缩起来,他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蛇,而世界之蛇也近乎呈现一种保护包裹的姿势,迅速将贺连洲保护在了身躯之中。

    贺连洲脸上的呼吸器与面具已经在乱流中被暴力地席卷剥除,他很快便感觉到了窒息,这让他勉强找回一丝理智,记得殷屿反复警告训练的内容,替换上了开放式的呼吸器。

    他还有这个,这个仍旧与他的装备牢固地固定在他的背后。

    贺连洲迫使自己睁开眼,他已经能够尝到自己喉咙里的血腥味,他的眼睛里几乎是一片血雾,这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一天,他彻底沉入黑暗之前——

    他喝了自己的血,听见自己的骨头发出被压断的声响,嗅到被炙烤的焦味,眼前只剩下不甘的血色,然后他跌进仿佛永恒的黑暗里。

    他不想、他不能再这样来一次,他不害怕再被困入无止境的黑暗里,无法打破牢笼的绝望也不能叫他恐惧,但不能是现在。

    他还没找到殷屿。

    如果他必然要受到规则的惩戒,那也必须在他确认殷屿没事之后。

    贺连洲试图凝聚起混乱的水流,试图分辨出巨大水体中殷屿的生命波动,试图将殷屿带到自己的面前……

    但他的灵魂和力量被惩戒撕裂得近乎粉碎,哪怕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元素控制能力,都只能在这片混乱的水体中凝聚起一道微弱的水墙,但没能坚持几秒就被水流冲击垮塌。

    迷迷糊糊中,贺连洲隐约感觉到水中一道光刺进了他的眼睛。

    他猛地看过去,就见那似乎是属于殷屿的头灯,它被压在了撞击散开的碎石隧道下,只有破碎的头盔。

    贺连洲一时间怔愣地盯着,并且视线中又发现了更多——被扯断的CCR呼吸器,沉入水底的气瓶……

    贺连洲猛然回过神,世界之蛇像是感应到了贺连洲的念头,立即将贺连洲带到了那片碎石处。

    没有,仍旧什么都没有。

    贺连洲死死抓住地上碎裂的头盔,目光凝聚在眼前这片碎石堆上,就仿佛他最害怕的噩梦忽然成真了。

    他的呼吸又急又重,每一下的呼吸都带进了血味,他眼前阵阵发黑,难以形容的剧痛让他佝偻起来,只能蜷缩在世界之蛇的揽怀里。

    他目光扫视着四周围,徒劳地翻开碎石,强迫自己思考——殷屿会被带到哪里?他还清醒着么?他的CCR损坏了,开放式呼吸器换上了吗?殷屿应当比他更有经验,他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

    他的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个个念头,直到猛然间,贺连洲脸上血色忽然尽数褪去,他浑身一僵,旋即眼瞳缩紧,停住了所有的扫视挖掘的动作,就好像时间被静止了。

    而事实是,他不疼了。

    突然之间,所有的痛苦都如潮水一般消退,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就好像他的痛苦都像是幻觉一样。

    甚至,就连他被粉碎的力量都好像全数返还了回来,甚至比之前更加完整,就好像恢复了十年前的鼎盛!

    贺连洲愣怔了一秒,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但下一秒,他脸色煞白下来,眼底踊跃着黑沉的疯狂和不安。

    为什么规则不再惩罚他了?为什么他的能力不再被限制?因为世界的领主只剩下……

    他猛地两手握拳,眼前的所有碎石霎时间尽数化为齑粉,贺连洲阻止了自己往下思考的意识,眼前的水体顿时被搅浑,浑浊得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他仍旧找不到殷屿。

    一片混沌中,贺连洲忽然听见了隐隐约约的一道长鸣,犹如闷雷。

    他下意识地顺着声音望向洞道的深邃幽黑之境,似乎看到了什么一闪而过。

    他们从破碎的船窗游入,最先进入的是飞桥内部船舱。

    飞桥内部船舱是用来休息的地方,在强有力的穿透灯光光束下,能够看见舱内部分还没有被完全腐蚀破坏的痕迹。

    碎裂的餐盘上、倾倒的橱柜上,哪哪儿都爬满了藤壶。

    孟霄一行人慢慢穿过倾斜的内舱,往廊内游去。

    廊内两侧挂着船员们的照片,大部分都沉入了倾斜的船底,只有一小部分相框还钉在廊内的侧壁上,当然,现在已经是孟霄一行人的头顶了。

    孟霄的手电筒光束缓缓照过长廊,就见孟霄忽然身形一顿,孟霄的视野画面在一张照片上短暂停留了一秒。

    殷屿呼吸微微粗重了一点,那张照片是他的父母。

    贺连洲弯起嘴角:“我是被巫狼带大的,记得吗?”

    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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