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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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

    祁钊声音很轻地道。

    “……”

    岑康宁没想过最后的称呼竟然是这两个字。

    听上去似乎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但他却像被过了电,浑身上下从心脏开始不受控的颤栗。

    —

    长久的寂静与沉默中,祁钊感受到岑康宁忽然变得急促的呼吸,仿佛那天接绝育后的小猫回学校时,小猫出了猫包以后,从猫包中钻出来后短暂的迟疑。

    猫可能是觉得自己看错了。

    它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这七天在医院中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而岑康宁又是为什么陷入沉默?

    祁钊感到好奇的同时,开始愈发认为自己使用“宝宝”这个词语作为岑康宁的昵称,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其实这个词语并非祁钊“原创”。

    在这一方面,祁钊并没有这样充分的创造力。

    但好消息是祁钊的记忆力不错,而且他很愿意学习。

    第一次听到别人叫“宝宝”正是因为办公室里那只流浪小猫。

    一个月前祁钊送这只流浪小橘白去宠物医院绝育,彻底解决了课题组实验室与他自己办公室偶尔出现的猫咪乱尿问题。

    但直到将猫接回来,祁钊才意识到原来其他学生们都以为猫是走丢了。

    有几个女生男生甚至为小猫的丢失大哭了一场。

    直到绝育后的猫再度在办公室里探头探脑出现。

    女孩儿当场哭出声来的同时,一把上前抱住猫,哭喊着:“宝宝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这几天快急死姨姨了!怎么还变胖了,你到底去了哪里?”

    猫不会说话,只一味地在人类怀里挣扎。

    正如岑康宁不会游泳,在温泉池里胡乱地扑腾。

    “呜呜,宝宝,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女生破涕为笑。

    随后她抱着猫,开始在这一层的办公室里巡回展出。

    “快看,小橘白还在——就是蛋蛋没了。”

    一帮子学生教授一拥而上,手上还拿着各种猫条零食。

    猫原本是很暴躁的,忽然被人这么紧的抱住,还来了这么一大帮子人吵吵闹闹,猫非常的不高兴。

    可因为有猫条的缘故。

    猫收起了不高兴,放大了瞳孔,很主动地蹭了人类的手。

    “喵~”

    尾音里带着几分撒娇。

    很像岑康宁见到炸鸡时会发出的声音。

    “钊哥,想吃麦麦脆汁鸡~”

    玩心重的时候也很像。

    猫虽然生活在生科院十六楼里,但经常一整天见不到猫影。有人在生科院楼下的小花园里见到它正跟一只狸花猫玩闹。

    两只猫一会儿上树一会儿追逐。

    对最简单的游戏乐此不疲。

    岑康宁也会这样,打游戏上头的时候,一直到晚上十一点隔壁床都还是空空如也。第二天祁钊起床的时候看到他张着嘴巴,睡姿格外奔放的时候,就会意识到此人绝对是很晚才下机。

    太多太多的相似之处让祁钊偶尔觉得。

    岑康宁就是一只猫,只是偶然的机会下,化作了人形。

    所以用“宝宝”来称呼他。

    因为祁钊曾问过那位叫猫宝宝的女博士:“它不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你要叫它宝宝呢?”

    女博士看上去很惊讶,似乎是没想过祁钊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但她还是回答了祁钊。

    “不是孩子也可以叫宝宝的。”

    “宝宝就是很宝贵的意思,我觉得小橘白很宝贵,是上天赠予人类的宝藏小猫咪。”

    祁钊明白了。

    于是当岑康宁要求拥有一个昵称,而祁钊又非常不愿意与他人共享同一个昵称的时候,很快,祁钊想到了这两个字。

    “宝宝。”

    祁钊又叫了一遍。

    他问岑康宁:“你觉得怎么样,还喜欢吗?”

    反正他自己是觉得非常合适的。

    岑康宁一开始说:“还行,勉勉强强接受。”

    很快又说:“喜欢。”

    过了一会儿认真说:“特别喜欢。”

    又过了一会儿,祁钊已经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岑康宁从隔壁坐了起来。

    祁钊:“?”

    岑康宁:“……我有点忘记你打算叫我什么了,要不你再多叫几遍?”

    黑夜掩盖了他声线里的颤抖与难为情。

    前所未有的放大了他的勇气。

    祁钊真的很困了,但还是如岑康宁所愿,在这个很漫长的夜里,叫了他许多声。

    “宝宝。”

    “宝宝。”

    “宝宝……”

    一声接着一声的宝宝中,岑康宁总算再度陷入睡眠。

    但这一觉很浅。

    所以他做了一个梦。

    一个从小学开始他就一直做的梦,延续至今。

    梦的开端总是看不到尽头的瓢泼大雨。

    岑康宁曾经最讨厌下雨,因为一到下雨,就意味着他要淋着雨走回去。

    家里没有太多的雨伞。

    一把伞属于娟姨,另一把伞则属于老大黄晓铃。

    娟姨是不可能来接岑康宁的,她要在家照顾刚出生没多久的黄光远;晓铃姐就更不可能来接,那把伞太小了,光是她一个人打都不太够,更何况还有一个她的亲妹妹黄晓媛。

    所以岑康宁只能淋着雨走回去。

    还不能像其他学生一样,把书包顶在头上,因为书包会湿。

    当然梦中的那一幕往往并不是岑康宁抱着书包淋雨跑回家,而是要更早,追溯到岑康宁人生中的第一场雨,大约是在一年级。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阳光正好。

    下雨放学前暴雨降临。

    狂风怒号,乌云密布,豆大的雨水哗啦啦砸在地面,发出可怖的声音。

    教室里的小朋友们快吓坏了,哭成一团。

    所有小朋友都害怕这场暴雨,担心自己该怎么回去。

    但很快老师站在讲台上叫某个小朋友的名字。

    “熊熊,你妈妈来啦。”

    “小雨,你爸爸来接你。”

    ……哭闹声渐渐小了下来,越来越多的小朋友被接回家,原本拥挤的教室一下子变得空旷不少。

    班主任老师是一个年轻小姑娘。

    那天穿着很鲜艳的红裙子,扎着利落的马尾辫。

    她尽职尽责地站在讲台上,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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