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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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行动都必须要向他准确报备,可能是她原本下午就是打算写一下午作业的,但是中途出现了意外情况,必须要先给长辈买礼物,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呢?

    也不是不可能,也不能称之为欺骗啊。

    便没再接茬儿。

    “我就问你一句,”一直沉默倾听的靳砚北开口,直捣要害,“你觉得是她这个人重要,还是你所谓的她欺骗你的这个行为更重要?换句话说,你更愿意选择和她分手还是解开误会?”

    秦决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当然不愿意跟她分手!”

    “那就去找她把话说清楚,”靳砚北淡淡道,“误会不会因为逃避而消失,反倒是隔阂会随时间而增加,有独自瞎想难受的时间,不如去跟她把问题说开,越拖越容易导致分手。”

    秦决愣了几秒钟。

    立刻从沙发座上抄起外套,大步流星的朝店外走。

    屠杳在半空中比大拇指。

    靳砚北气定神闲的招手喊服务员拿菜单。

    冬天的火锅店内人员异常爆满,好在秦决提早来为他们占住了座位,在他们之后来的一帮人为排头,已经排了一长排的队伍。

    端锅底的、上菜的服务员礼貌穿行于过道,每一桌正上方的明灯都被滚滚白雾侵袭,涌覆一层迟迟不肯消弭的磨砂层。

    屠杳被满屋热气与香气炙烤,右手转着铅笔,折颈琢磨菜单。

    靳砚北起身避开成群结对调拌小料的人,走进卫生间。

    正放水,鼻腔内涌入一股燃烧烟草的呛人气息。

    随之而来的,是他右侧的位置被一个同样身穿五中制服的男人占据。

    “你也…”感受到旁边那男人的视线最先落到他放水的东西上,大抵是想嘲讽他“你也不怎么样么”,但没料到他骨子里有一部分美国血,那东西确实不是纯亚洲男人能相比较的,只好悻悻改成,“…来放水啊。”

    靳砚北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他的动作都已经这么明显了,总不能是进来喝水的吧。

    但出于礼貌,还是对骆霄轻微颔首,“是挺巧。”

    “不巧,”骆霄偏开视线,抬手夹下嘴角的烟,“我是专门进来找你的。”

    “愿闻其详。”

    “别欺负杳杳,别对她做不该做的事情,保持距离,别让我看到你碰她,不然我非弄死你。”

    话都说到这儿了,给任何一个铁血方刚的男人都忍不了。

    靳砚北也一样。

    他晏然自若的收起东西,系好皮带,出口却是狂妄无比的挑衅,“你说晚了,我和她接吻的频率比你和烟的都勤。”

    “你他妈——”

    骆霄瞬间被他激怒,一把攥上他的衣领,一手握拳抬起。

    龇牙咧嘴的,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狠揍他。

    “做事之前先想结果,”哪怕看起来处于下风,靳砚北也完全没有一点紧张害怕之色,连眼神都是波澜不惊的,垂着眼睑俯视骆霄,“先不说你打不打的过我,只要我出去让杳儿看出一点不对劲来,你猜按她讨厌你的程度,会不会一冲动把锅底浇你头上?”

    他不提凭他的家世,骆霄如果敢动他,将连累骆晟言和屠琴一起付出什么样的惨重代价;也不提他自小学格斗出身,就凭骆霄这三脚猫功夫,如果他真的不想让他碰他,早在他抓住他领子前就把他打得服服帖帖了。

    只往他最在意的地方戳,痛到他不战自降。

    “靳砚北,”骆霄确实不畏惧他傲人的家世,只担心跟屠杳的关系越来越差,闻言只能盯着他忿忿然道,“吃女人的软饭,你要不要脸?”

    “想吃也得有本事,你有吗?”

    “你——”

    骆霄被他简简单单几句话气的着实够呛,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

    但他又不敢真的动他。

    憋屈的要死。

    狠狠掼着他的领子朝后一搡,怒目圆睁的注视他一副浑不吝的模样,威胁道,“别以为我怕的是你,我告诉你靳砚北,如果杳杳在你这里受委屈,我这个当哥的就算拼了我的命也往死弄你。”

    靳砚北后退两步,站稳。

    抬手正了正被揪歪的温莎结,一改先前吊儿郎当的模样,眉狠眼戾道,“骆霄,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

    “当初你爸妈不要她,把她一个人扔到美国,你以为她在那边过的很好吗?她的童年是我一天一天陪的,她的三观和喜好是我一点一点教的,就连她的性格都是我宠出来惯出来的。整整9年,我一直在她身边,没舍得让她哭过一次,连周围的邻居都说我就像她亲哥哥。如果按关系的亲疏远近来算,我才应该是她的哥哥。”

    “所以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没有那层血缘绑着,你觉得你在我面前还能算个什么东西?”

    靳砚北面带嘲讽的往前逼近两步。

    微抬胳膊,一把掐住骆霄的脖子,用力收紧,阴沉沉的敛眸贴在他脸侧问,“倒是你们,把她从我身边抢走,又不好好待她,让她受尽委屈流尽眼泪,你说,我该不该弄死你们啊?”

    骆霄的面色难看到极点。

    不知道是被靳砚北的话语刺激到,还是因为被他掐着脖子无法呼吸空气。

    双手下意识的回弯,想掰开靳砚北卡在他脖子上的手。

    “靳砚北,你——”

    “嘘——”靳砚北冷不丁抬腿狠狠磕上骆霄最脆弱的地方,令他倒抽着气从他掌心中脱力,疼的满脸冒冷汗,双手捂着□□跪在不算干净的卫生间地板上,居高临下的睥睨他,“——我准你说话了吗?”

    骆霄一张嘴就是抽气声,疼到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说,你听,往心里记,”靳砚北重回玩世不恭的状态,懒悠悠的曲腿蹲在他面前,胳膊肘分别支在膝盖上,捡起骆霄掉到地上、还没熄灭的烟头在指尖把玩,“能做到吗?”

    他无比吃力的点点头。

    “你想对杳杳好我也能看得出来,但毕竟有创伤就是有创伤,不会因为结痂了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既然我和你现在都想让她的伤口早点好起来,不如我负责外,你负责内,合作共赢。”

    骆霄猛然抬起头,眼眸中是数不清的复杂情绪。

    “至于合作方案我还在想,想好发你,”靳砚北伸手摸了摸他有些红痕的脖子,轻佻的“啧”道,“但是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妈因为你的事情为难她,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你真正被废的是——”

    “靳铮铮,你别是掉厕所了吧?”卫生间门外忽然传来屠杳的声音,她边哗啦哗啦的洗手,边揶揄道,“我都洗完手了,你还出不来?”

    靳砚北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迅速收起自己周身散发出的戾气,将那支烟蒂掐灭,塞进骆霄手心中,挥散身边的烟味。

    “马上,”他乖乖应,“等我三十秒。”

    “快点,不然我的小酥肉不脆了。”

    “好。”

    “这是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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