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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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如果你想要不同场景的,估计也就不到五十张。】

    【楚楚可怜的可怜:我全都要了,银行卡号发来。】

    【楚楚可怜的可怜:不光这五百张,之后再拍的我也全都要,你拍好直接发我,别卖给别人。】

    屠杳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对方发来的消息。

    还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了,倒扣手机揉了揉眼睛,再睁开,还是她之前看到的那些文字没有错。

    被还剩最后一点的道德感驱使,发去一句:

    【我爱红钞票:你确定吗?真的有不少重复的。】

    不料对方完全不买她的账。

    静置几秒,她的手机银行就提示:收到他行转账100000元整。

    【楚楚可怜的可怜:剩下九千五百张慢慢发,不够再问我要。】

    【楚楚可怜的可怜:记得把微博和贴吧的宣传都删掉。】

    给钱的都是金主。

    而见钱眼开得屠杳,完全不会反驳金主的任何要求。

    更何况还是这种事少又大方,一次全给的。

    【我爱红钞票:好的,我立马删。】

    等待传输照片的间隙,有些无聊,屠杳点进她的微博主页看。

    只有一条微博。

    就是快转了他们的压轴节目。

    闲着无聊也是无聊,干脆点进去看。

    身着哑黑色西装的靳砚北背脊挺直,端坐在钢琴凳上,一手的位置几乎不变,用不断跳跃着的指尖点出轻快而泠脆的《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前奏。

    第一个音节出,全场安静。

    只有自头顶上方洒下的暖黄色灯光映人心弦。

    渐渐的,灯光从一束变成两束,勾勒出斜前方手持小提琴随奏的她。

    嫩粉色的掐腰裙摆顺沿腿部弧度铺展到地上,她从惯常爱画的具有攻击性的明艳妆容变成轻描两笔、眉温眼柔的温婉妆容,茶色卷发半遮白皙纤瘦的肩颈,微阖双眼轻拉琴弦。

    彻头彻尾像是换了一个人。

    前奏尽,靳砚北微笑朝幕后点头致意。

    霎那间。

    天空落下无数白色绒毛细雪。

    白裙飘扬,脸戴面具的沈菡初随他按下的第一个沉音出场,在鹅毛大雪中翩翩起舞。

    她心不在焉,像是不断在雪中找寻着什么。

    却找寻不到。

    当她两个跳跃飞奔到舞台右侧,就见第四柱灯光骤然打亮。

    显现出正吹奏大号的秦决。

    她爱慕,她不敢行动,他暗瞧,他按耐不住,两人暧昧横生,却都没有动作,只能苦苦相望。

    待到两人再无法压抑感情,恨不得立马相见时。

    秦决不顾一切的扔下大号,奔赴她。

    彼时,音乐已然进行到高潮前夕。

    随着瞬间炸裂开来的高昂节奏,众人屏气凝神的旁观沈菡初与秦决双向奔赴、共通爱意、彼此纠缠、融入对方的血肉,最后却被迫痛苦分开的全过程。

    台下有人为自己无疾而终的感情流泪,有人高喊同性恋无罪,有人借着黑暗环境与身旁一同看表演的人拥吻在一起,有人说这辈子一定要成为一个温柔而坚定的人,有人……

    靳砚北随演奏进度不断摇晃身体,倾注无数情感,屠杳半眯着眸,感受这首无论再听多少次都还是难忍热泪盈眶的曲子。

    她认为。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爱都不该被定义为有罪。

    如果要说有,那一定是人的思想本身。

    而不是。

    在学校角落中相拥的男女,在大街小巷里牵手的男男,在狂风暴雨下热吻的女女,在众人偏见下前进的师生,在世俗难忍中携手的离异女子与男孩,在口水淹没里飘荡的老人与年轻女孩……

    他们的爱既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又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呢?

    只因为在世俗的无形条框中,这些是“偏激”而“暴烈”的吗?

    可是。

    任何一种爱都不该被称之为偏激暴烈,因为爱本身就是一种偏激暴烈的行为。

    我偏激的爱上你的缺点,而你暴烈的拥有我的优点。

    就像。

    她偏激的挑逗了他,而他暴烈的亲吻了她。

    这就是爱。

    一份她一直没能看清、欲念横生的爱。

    所以,时隔几日,她终于隔着屏幕,再次对上靳砚北深情而温柔的双眼。

    那双坚定而有力量的双眼仿佛穿透空气向她表达:

    我不想祝你圣诞快乐。

    想祝你,陷落爱河。

    与我一同。

    作者有话说:

    以此致敬我的满月先生

    我会永远记得您的白发豹纹眼镜 每首令我流眼泪的曲子以及 一场不落的激昂演奏会也会试着为您学会弹钢琴争取在明年的3.28弹出一首完整的《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29  ? Qs29

    ◎真要算起来,我才是她哥哥。◎

    屠杳的雅思成绩出来了。

    在一个初雪纷飞、临近寒假的日子。

    那阵儿。

    她正悠闲散漫的蜷腿懒窝在图书馆靠落地窗边的沙发内, 手捧一杯冰拿铁,说认真也没认真到哪里去的刷化学题。

    对面。

    仍旧是手捧《心理学》,半晌不动一下的靳砚北。

    图书馆内31度的热风空调吹的人昏昏欲睡, 明亮而不刺眼的暖色灯光静静铺洒到每一张木色桌面, 虽然这里十分暖和,但是除了必须要来借阅书籍的学生以外,几乎没有人会主动再来这里。

    只有她与他两个另类。

    “欸, 靳铮铮,”

    化学卷第一部分的选择题中出现二氧化硅,令屠杳毫无征兆的回忆起之前靳砚北飞给她的那架纸飞机,在机翼上就有一句关于二氧化硅的方程式,后知后觉的问道,“之前你写给我的那张纸飞机是什么意思?就二氧化硅和□□的那个。”

    靳砚北腰部悬空, 肩胛顶着座椅靠背, 头也不抬的翻过一页, 淡淡回以,“配平后的方程式。”

    “草稿纸?”

    他四六不着调的说真话,“告白书。”

    屠杳连眼神都不惜得分给他一个,低头唰唰往草稿纸上写下一串方程式:

    【哎呦喂,您可真会Cl+O2=Cool(制冷)。】

    秒懂她不信, 嘲笑他会讲冷笑话,靳砚北也没过多解释, 转手在她传来的纸条下方回复两句:

    【我还会变月亮:Mn+O2=Moon】

    【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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