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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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洗手池旁冲了手,甩着水往出走。

    倏然。

    自卫生间转角处冒出一道黑影。

    那道黑影以不由分说之势将她掼到墙上,手掌却格外温柔的垫在后脑勺与墙壁之间。

    待她再反应过来。

    已经被靳砚北捏着下颚吻住。

    她被迫以后背贴墙,脖颈向后弯出流畅的颈线,下颚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把控,保持昂头的姿势承受他急促的吻。

    他的呼吸很烫,近距离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烫得她微微瑟缩。

    他的唇很软,微侧脸颊含住她的上唇,舔舐,吮吸,啃咬。

    偏偏他俯在她上方的眼眸是阖着的。

    看起来是那般浪荡而纯情。

    屠杳被他密密麻麻的吻弄到喘不过气来,眯着眼睛想要稍偏开一点头汲取空气,却又被他追着吻住,不让她有半点儿可以思考的时间。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他的舌□□她的齿。

    她脑袋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她感觉自己的腿异常无力。

    忍不住向下滑。

    靳砚北霸道专横的不允许她逃跑,卡在她下颚的手与垫在她后脑勺的手一起托住她的腋下,将她往上提了提。

    她无意识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以维持自己的身形。

    那一刻。

    靳砚北好像得到她的首肯。

    彻底放纵于这场意乱情迷。

    舌尖以破竹之势顶开齿间,闯入口腔,与她的舌尖纠缠欢纵。

    唇,压的更深。

    屠杳的脑袋里已经糊成一团浆糊。

    除了知道他要,她就给,其他一概都反应不过来,任由他趁虚欺负。

    时不时滚动喉咙,润湿干涩的嗓。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外面传来脚步声,又消弭,从门框中宣泄而入的光芒有些刺眼,她的下唇被他咬住。

    疼眯了眼。

    “杳儿,”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她被吻到红肿的唇,侧头,双唇含弄住她的耳垂,令她情不自禁的昂起脖颈,“我尊重每个人的喜欢,但不喜欢你的大度。”

    屠杳无助的承受着他的耳鬓厮磨,双眼迷朦。

    “你可以把我往外推,但是不可以再把我送出去,听到了吗?”

    他的声音裹满餍足后的□□感,慵懒而诱人。

    导致她耳畔的一切声音都模糊,唯独听他这句话最真切。

    令她稍稍缓过些许的脑海被一句无比清晰的文字填满:

    因为和你在一起,我的生命变成一个漫长的吻。

    而你的吻,永不冷却。

    *

    屠杳神不守舍的跟他一起走出卫生间,又无自主意识的跟他一同出校门、趁着还没有完全落下的夕阳踱到千里香。

    十一月初的气温逐渐降低,比人先扛不住冷的,是道路两旁的纷纷扬扬的金黄银杏叶。

    风一吹,落满地,铺满人行过道。

    千里香外,仍旧支着小木桌。

    靳砚北弯身从纸巾盒内抽出两张,擦拭干净凳子,让她先坐。

    “想吃什么?”

    屠杳没有聚焦点的目光注视他先扫掉桌面上覆盖的黄叶,而后用纸巾抹去灰尘与油渍,不过脑袋道,“云吞。”

    “这里没有云吞,我带你去另一条巷子?”

    “啊?哦,”她顿了顿,“那就要馄饨吧。”

    脚边没有垃圾桶。

    最近的都在两张桌子开外。

    不愿意随大流往地上扔,靳砚北随手把用过的纸巾团成球,抬手作投篮手势,手腕一顶,卫生纸就在半空中划出弧线。

    看也没看,拉凳子坐在她身旁。

    偏脸瞧她,“什么馄饨?”

    话音落,卫生纸球准确进入垃圾桶。

    她的心也随之猛跳了一下。

    见她不答话,他也没不耐烦,招手让阿姨拿来菜单,举给她看。

    根本看不清菜单上写了什么字,眼角余光全是靳砚北似刀削过的下颚锋利线条。

    以及。

    临近线条最下方,那张单薄却好亲的唇。

    不自觉伸舌尖舔舔唇角。

    靳砚北的眸光流转,也从菜单上转移到她脸侧。

    小巧的鼻头有些红,但是红不过双唇。

    时隔多年再次亲到她,比记忆中的还要爽。

    喉结滚动。

    不动声色的倾斜身体,慢慢靠近她。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屠杳确实觉得跟他接吻很有感觉。

    抛开所有来说,她爱跟他接吻。

    没有阻止他蓄谋的接近。

    呼吸逐渐急促。

    一阵穿巷风吹过,金黄的银杏叶与翠绿的悬铃木交织出不同颜色的浪,随后撒下成片纹路清晰的叶子,其中一片,形似爱心桃。

    她与他的气息,逐渐纠缠于落叶雨间。

    昏黄而温暖的长巷路中偶有车辆疾驰而过,但更多的是行人。

    三三两两骑着自行车有说有笑的年轻人,互相搀扶着前行的老头老太们,围着红领巾穿着绿校服被妈妈牵着一同回家的小学生,路边像他们一样随意挑选一个心仪摊位坐下吃晚饭的。

    他们笑着,闹着,与对方诉说着浓郁的爱意。

    有光一晃而过。

    穿透他与她越靠越近的、仅差几厘米的距离。

    屠杳屏住呼吸。

    鼻息内是他衣物发散出的沉香味,鼻息外是他扫到她脸颊上的少年气息,两者混合,迸发出令人极致沉迷的荷尔蒙快感。

    她捕捉到他侧脸上细小的绒毛。

    靳砚北微阖眼皮。

    眼见与她的唇、他的极乐园还差几毫米,身后却骤然传来秦决“我跟你讲!这儿的馄饨真的铁血好吃!吃一次就再也忘不了!”的话音。

    他第一次后悔叫他们出来吃饭。

    屠杳也听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用零点几秒就转开头,假装刚才是在甩头发。

    却忘记,今天扎的是高马尾。

    难掩刻意。

    靳砚北被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逗乐,压眸笑笑,撤身将胳膊肘支在腿上疏懒的问,“想吃虾仁馄饨还是蟹籽馄饨?”

    “蟹籽,那必然是蟹籽,”秦决不拘小节的拉过凳子就坐,但十分贴心的为沈菡初的凳子垫了几片卫生纸,浑然不知觉自己打破别人的暧昧氛围,“作为馄饨的资深爱好者来说,这么多年吃过没有千家也有百家,我敢打保票,没有一家的蟹籽馄饨能鲜过他家。”

    他话音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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