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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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办法。

    可是放眼望去,能理解并尊重她的。

    只有他。

    现在讲出来,就感觉好多了。

    并不是真的要放弃。

    有他耐心的安慰与开导,她心情一下明朗了很多。

    甚至都有心思开玩笑。

    将碎发勾至耳后,调皮的招惹他,“你求我啊?”

    “求你。”

    他音平调子淡。

    咂咂嘴,觉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不禁小声嘟囔道,“一点意思都没有。”

    “既然你告诉我你的秘密,”靳砚北见她眉眼还有些塌拉,使出逗她笑的绝招,“那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她果然上钩。

    “——别笑的太猖狂。”

    他没什么威胁性的警告道。

    这句话一出,屠杳已经有点想笑了。

    但怕到耳的秘密又被笑走,故意憋着,紧紧合住双唇,抬起沾满蟹油的右手从左唇角划到右唇角,作紧闭嘴状态。

    甚至还眨巴了眨巴大眼睛,无声问他:够不够乖?

    靳砚北根本不为她的外表所欺骗,已经能预料到他的秘密一出口她会笑成什么样子,但是为了逗她开心,他还是说了。

    “我的阑尾是初三临毕业被割掉的。”他用舌尖舔舔唇,觉得还是有些难以启齿,“不是因为我有病——”

    “扑哧——哈哈哈哈哈——”

    屠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反正一看见他那副不太自在的表情就忍不住。

    被他近似半瞪的目光压制住。

    她抿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努力控制自己的笑意和颤抖的身体。

    抬手示意他继续讲。

    “那天原本要拍毕业照,我还特意赶在前一天去理发,想拍一个帅气的毕业照作为留念。结果,理发师手滑了,”他不堪回首的微阖眼眸,不愿面对那时愚蠢的自己,“那个发型绝对是我毕生最丑,所以回到家以后,我就琢磨明天怎么样才能不去学校。”

    “所以…你就…你就说你…阑…阑尾疼?”

    “没有,我说我肚子疼,可能是有点儿吃坏了,”他扶额,“结果我妈非说我是吃完饭就出去遛狗遛出来的阑尾炎,一定要带我去切掉。她要切就切,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是她还非要叫她们部门的人过去,围在我床边笑我的头发。”

    屠杳快要笑疯了。

    手臂支在坐沿,埋着头,身体一个劲儿的抖。

    她实在看不出平时这么稳重踏实的靳砚北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以为这个够好笑了,结果又听他说,“这还不是最无奈的。”

    “最无奈的是,当我做完阑尾手术,以为自己顺利躲过留下黑历史的时候,我一去学校,班主任就立马兴奋的告诉我,第二节课下了以后的大课间出去拍毕业照,全班都在等我。”

    “既没能避免黑历史,腰子又被嘎了,”他在她笑出的密集气音中吁气,总结道,“纯属是竹篮打水连竹篮都丢了。”

    这下屠杳彻底放声大笑。

    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虽然不厚道,但真的很过瘾。

    足足令她笑了一刻钟,才笑过瘾。

    靳砚北见她乐的宛如个二傻子,还惊动了腿上已经眯起双眼的咕咕,她趴在她胸口上嗅她的脖子,她好脾气的用手背摸她头。

    终于放下心来。

    重新拿起碟中剥到一半的梭子蟹,继续剥。

    灯暗影寐,酒足饭饱,画面也进入尾声,屠杳一抬头,发现时间马上就要过零点。

    恋恋不舍把咕咕放到地上,站起身,帮他把餐具端到厨房,说要走。

    “等我三分钟,”靳砚北挽起袖子,动作利落的清洗本就不算脏的盘碟,“我和贴贴送你回去。”

    “不用,又没什么——”

    他不容反驳的强硬道,“女孩子不能一个人走夜路,容易出危险。”

    干脆斜靠在冰箱上,看他洗碗。

    他上半身微微弓下,顶高的个头好像天生就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但他又是那样的适应,完全没有觉得洗碗是一项拉低他档次的活动。

    骨节分明的长指间沾满泡沫,哪怕其中混合些许食物残渣都无法令他的手难看半分,他四指并拢,画圈仔细搓着盘面,将污渍全部擦掉后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随着成股成股的水柱流出,冲洗掉的不光是盘子上的白色泡沫。

    还有他青筋上的透明泡泡。

    然后拿起下一个,继续洗。

    他的动作很快,是有条理而不着急的快,下一步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早已在他脑海中形成流程,极速却不急促,并不会让人产生一种他为了赶时间而敷衍的感受。

    最后一个盘子洗净,屠杳撂了一眼表。

    方才是差八分零点,现在是差五分零点。

    说三分钟,还真是三分钟。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走吧,”他将盘碟挨个立在晾水架上,关掉水龙头,扯出一张餐巾擦手,“送你回去。”

    夏季的天,婴儿的脸。

    大抵是哭够了,连淅淅沥沥的豆点儿都憋不出来,只知道阴沉着一张脸,摆脸色给普罗大众看。

    一开门,她的高跟鞋被白叔完好无损的搁在门口。

    连被雨淋湿、已经被靳砚北扔进洗衣机里鱼尾裙都懒得拿,蹬上高跟鞋就穿着他的衣服往自己家里走。

    毕竟他的衣服可比她的裙子贵多了。

    “杳儿,走慢点。”

    别墅群内静悄悄的,成群的苍拔绿树仿佛被雨滴按下暂停键,动也不动的直立在原位,不舍得将叶面间蕴藏的水煮丢掉。

    大多数建筑内都是黑着灯的,远远看去,一点儿都没有人家味儿,还不如林荫道两旁的间立的昏黄路灯,经过柏油路面上一滩滩雨水的反射,暖洋洋的。

    靳砚北叮嘱她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经过她身后拉长又缩短的影子,最后抵达她的耳蜗。

    她不听。

    踮着脚尖专门往水潭里踩。

    她迈左脚跳进被路灯照亮的水潭,平静的水面骤然被打扰,朝四面八方溅射水点儿。

    低头嗅水的贴贴猝不及防被溅一脸水,抖动脑袋晃落水渍,一个大步跃到她面前的水潭里,用脚下的水回溅她。

    打算趁他不注意,再溅他一次。

    倏然,身后有一阵不可抗拒的力量勾着她的肩膀向左踉跄。

    交替几步,最后停驻在离他仅有几寸的距离。

    “你——”

    她想说什么,却被自不远处投射而来的汽车远光灯晃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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