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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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冷,”

    靳砚北指导着她拿之前那件染满血渍的白衬衫盖住她白花花的细腿,又思虑周全道,“然后拿毛巾盖住脸,记得留点呼吸的空间。”

    “准备好了我就带你出去。”

    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女孩身上,无论那男人到底有没有得逞,看戏的总是要比感同身受的多。

    他们向来不关注真相,只散播谣言。

    靳砚北无法确保能彻底捂住他们的嘴,但也不想让在意尊严、惯来爱美的屠杳就保持这副万分狼狈的姿态,明晃晃的露着脸在万人各异的眼光与神色不同的表情里淌过这本不该她经历的污潭。

    这个混杂着异样目光与混乱谣言的沼泽,明着脏他一个人就够了。

    他不舍得让她沾染半分。

    “好了。”

    她乖乖的用毛巾盖在脑袋上。

    靳砚北垂眸看看,稳稳抱着她,一路走到卫生间门前,抬脚踢了踢门。

    不到两秒钟。

    卫生间门立刻被从外面打开。

    原先还有些阴暗的毛巾内部从缝隙中源源不断的透入丝丝暖黄光。

    与此同时。

    还有陈天青狗腿的讨好。

    “砚北,游轮上有私人医生,我已经叫他在外面等着了,刚刚打了招呼,还有两三分钟游轮就能靠岸,今晚是我招待不周,如果还有能帮的上忙的尽管开口。”

    “正好有。”他淡淡道。

    陈天青拍拍胸脯,一副万死不辞的忠诚模样,“你说,只要你说,无论是刀山还是火海我都下。”

    “麻烦你把卫生间里那人和我给你的杯子看好,然后调出今晚船上的所有监控,我等会儿回来拿。”靳砚北面无表情,极具压迫感的扫了眼不远处藏在人群后面露急色的白纱裙女网红,一字一句的下达最后通牒:

    “但凡他们后半辈子好过一天,老子都不叫靳砚北。”

    20  ? Qs20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就像被人往脑袋里塞了十八根高热暖气炉, 不仅感觉大脑被热的糊成一片,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甚至身体也仿似正架在火上不断翻烤, 毛孔全都大张开, 孜孜不倦的往外涌溢汗液。

    自游轮事发靠岸,被阴鸷沉戾的靳砚北一路公主抱回别墅,屠杳便开始混混沌沌的烧。

    神智不清, 高烧不退。

    靳砚北不仅是口头不嫌她脏,内心更不嫌弃,明明是医学世家出身,无论对什么都有轻微洁癖的人,眼下,却毫不在意的将从头脏到脚的她缓缓放到他今早才打扫到一尘不染的床上。

    之后, 便开始忙里忙外。

    反复进出卫生间拧冷毛巾帮她擦拭身体, 去楼下裹冰块为她进行物理降温, 盯着陈天青的私人医生给她扎输液针,再三叮嘱一定一定要轻一点儿,她怕疼。

    听医生讲她的膝盖和脚踝受伤,需要上药,他便放下手头的一切事务, 接过跌打药膏先耐心细致的在掌心搓热化暖,才轻揉到她有些泛青紫的膝盖和脚踝上。

    期间。

    双耳中还挂着AirPods。

    吩咐一直暗守在这边的白叔联系跟靳家有关系的警察去游轮上拷人领证物拿监控录像, 问江欲铭借用他手底下最得力的侦探去调查有关于那男人的全部信息, 与父亲沟通希望帮忙联系到几乎没打过败场官司的金牌律师, 又打电话给母亲询问有没有认识的专业骨科医生在杭临, 需要麻烦人过来看看屠杳的情况。

    一切安排妥当, 他便挂掉电话寸步不离的守在她床边, 双手合握着她细软冰冷的小手,搁在唇边哈气。

    这些屠杳一概都不知。

    她只模模糊糊的知道——

    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很热,热的她十分难受。

    眉头一紧,不由自主的就要伸展手脚把牢牢捂在身上的被子挣开。

    却又在想要活动身体时被骤然刺入骨髓的疼痛生硬逼停,腿疼,胳膊疼,后背疼,哪哪感觉都疼,疼得她总控制不住的溢出大量生理性的泪水。

    凌晨五点钟。

    她在遍体酸痛中悠悠醒来过一次。

    干坐在床边守了她一夜、连盹儿都没敢打一个的靳砚北见她终于转醒,紧紧绷着的锐利下颚线和满怀心事的猩红眉眼却没有任何想放松下来的迹象。

    他伸手想用手背去探探她额头的温度。

    却在看清自己被冷水泡到血肉模糊、甚至都露出花白指骨的关节时,反转手面,用还算能看的手掌心轻贴了贴她的额头。

    确认她不再高烧,才嘶哑开口:

    “感觉身上疼吗?想不想吃点东西?”

    屠杳其实只是眼睛睁开了,脑袋里还是乱乱糟糟的糊成一团,也没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说了什么,就胡乱的摇头,想继续睡觉。

    “对不起,我可能不能继续陪着你了……”

    她摇头,他便失去了再留下来的借口。靳砚北从她额头上撤开的手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逐渐握紧成拳,力度大到将本就没经过处理的伤口再次崩开,令肿皮白肉间重新充斥鲜血,但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身体上的这点疼痛远不如心里的闷痛来的让他痛苦,他满心满眼都放心不下床上看起来格外虚弱的女孩,却也只能力不从心的低叹道,“……外婆突发脑溢血,我必须得回波士顿一趟。”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心上人和家里人同时出事更令人心力交瘁、更让人感到无力的事情了。

    管心上人不顾家人,是不孝顺,管家人不顾心上人,是靠不住。尽管强大稳重如靳砚北,也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深感无能为力。

    只能狠下心来选择情况更为严重的那一方。

    “等等我,”他再次将她冷冰冰不见半分回暖的手握在两只手的手掌间,用有些干涩的唇轻触她的指节,声线晦涩道,“如果外婆那边稳定下来我一定第一时间回来陪你,好吗?”

    屠杳只用仿佛盖了一层雾气的双眸朦胧看到他疲惫的眸子内攀着几道走势明显的红血丝,模糊看到他轻微起干皮的嘴唇张开又合上,隐约听到他孜孜不倦的在她耳畔缓慢的保证着“……等我……我一定……回来陪你……”

    以为他是要去上厕所或者是下楼去干些什么,等会儿再回来陪她。

    便无比乖巧的点点头,同意他离开。

    靳砚北握着她手的手细微一僵,眼尾漫上抹更为明显的红意,他呼吸显而易见的又粗重了几分,对她的态度感到诧异。

    “你……不生气吗?”

    这句话屠杳终于听清了。

    她僵硬的指节蜷了蜷,无语的心谤:

    你就出去一下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总不能因为要在这儿陪我就让你连点日常活动都不能有吧?那我得多霸道多不是个东西啊。

    再次用力的点头。

    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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