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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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连滴着余水的小东西都没放进内裤里,就大步流星朝她走来,看样子又要甩她巴掌。

    想着既然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再惨也不会比现在这样更惨了。

    屠杳索性没有收手。

    在他赶来一脚飞踹上她的手腕前,仍然用力密集的用高跟鞋敲击着墙面。

    希望外面的人可以听到。

    *

    修长指节捏着吵闹不休的手机来卫生间找屠杳的靳砚北拧紧眉头,避开卫生间外那滩被人弄的哪哪儿都是的水渍,后背对墙,轻贴在敞开门的女生卫生间门口朝内喊了两三声“杳儿”。

    内里无人应答。

    八成是又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打着来上厕所的旗号偷偷溜去哪里玩了。

    靳砚北头疼的捏了捏眉头。

    双手插兜站立于女生卫生间门口,眼瞧男生卫生间门口摆放着那个的“正在维修,暂不开放”的告示牌,等了几分钟,又再次出声唤“杳儿?你在里面吗?”

    还是没有人答应。

    想着哪怕外面再人多眼杂,她的红衣服混在其中也足够扎眼,好找。

    便打算原路返回,绕出去找找她。

    彼时。

    鞠喻捷打来的第二通电话被自动切断,周遭空气重新回归于静谧。

    令靳砚北成功捕捉到从身侧男生卫生间的墙壁上传来的声响。

    驻足于原地,折颈注视着地面上那滩不容易被发现的水渍,仔细聆听一墙之隔那细微却急躁的声音。

    又想起方才在卫生间门口看到的立牌。

    心下了然。

    在这种表面人模背地狗样的杂乱聚会上,虽然大体上看起来不算太乱,但两个人说不准看对眼了也难免乱搞。

    除了能在卫生间,没别的地方可选。

    靳砚北见怪不怪的打算继续往前走,出去找找到处乱跑的屠杳,却在不经意间看到因光线折射而显现出的、地上那滩一路指引向男生卫生间的水渍中若隐若现残存的红色时乍的顿住脚步。

    在来的路上。

    他曾夸屠杳今天穿的那条红裙子十分好看。

    既衬她窈窕的腰身,又显她白皙的肤色,更配的她整个人都妩媚至极,美到不可方物。

    可她当时瘪了瘪嘴,不满意地吐槽这条裙子哪哪都好,就是一沾水就容易掉色,还嫌弃了一路说没有见过有哪个布料这么差还能卖这么贵的裙子,怪不得sa说都没什么人买。

    如果游轮上还有其他女士穿红裙,他或许还能安慰自己这是个巧合。

    可惜。

    放眼望去。

    除了屠杳以外,再也没有一位穿这么鲜艳的颜色。

    甚至就连红色的配饰都几乎见不到。

    那一秒。

    福至心灵。

    靳砚北瞬间掉转头朝男生卫生间冲去,一脚踹开门口的立牌,用力朝内推搡男生卫生间的门。

    “屠杳!”他大力敲打着木门,高声喊道:

    “你在里面吗!屠杳!”

    作者有话说:

    昨天偷了把懒

    把白色和红色一起扔进洗衣机里洗

    再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拿出来一看,还是别看了(。

    哦对,想起来要说什么了。

    出去参加宴会啊聚会啊什么的,千万看好自己的杯子,别喝不熟悉的人递来的开盖饮料or杯子里的酒,也别多喝,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然后,不宣扬dubo,抵制dubo,只是这是怎么说呢,圈子里一个还比较普遍的现象吧,就写了写,是为了润人物性格,不可以学习,抵制从我做起!

    19  ? Qs19

    ◎靳铮铮,你不会是掉金豆豆了吧?◎

    卫生间的门被从里面反锁上了。

    根本无法推开。

    靳砚北尝试几下无果, 果断的握紧拳头,朝门锁附近狠狠的、连续的猛砸了十几下。

    异常凸起的指骨节不断击打在坚实的木头上,一下又一下, 逐渐被磨破皮肉, 流出鲜血。

    深色浅色的印迹模糊成一片。

    看起来猩红而可怖。

    屠杳虽然失去了对身体的主动掌控能力,但异常灵敏的听力将卫生间门被轰轰砸响的声音听了得彻底。

    甚至还能发掘出其中时不时还夹杂着的她的名字。

    心底燃起不可磨灭的希望。

    更加来了劲儿。

    哪怕被男人一脚踹上手腕,力度大到足够令她纤细的手骨头断裂, 她都仍然倔强的不肯松开手中紧紧抓着的高跟鞋。

    深吸一口气,憋住。

    她边流眼泪,边酝酿全身残存着的最后力气,猝不及防的再次挥动手臂,一把将高跟鞋往男人脸上掼去。

    门内。

    黑色鞋跟狠狠插进男人的左眼中。

    鲜红色的血渍瞬间迸裂而出,溅的墙上、地上、他身上、她脸上哪哪都是, 与鞋底处的暗红色混为一谈, 遍布她无力坠落的手臂。

    无从预料的男人被忽如其来的疼痛刺到仅可以顺从本能, 抬起双手捂紧流血不止的眼睛,疼到面色狰狞,哀嚎不止。

    她彻底虚脱的瘫在地上。

    门外。

    从靳砚北血肉模糊的骨节中源源不断冒出的血渍将土黄色的木门渲染到无限刺眼,逐渐凝固成深红色,又重新被覆盖上流动的鲜红。

    能够真切的听到门内有男人谩骂与哀叫的粗犷声音传出, 令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门锁摇摇欲坠,却依旧无法打开。

    靳砚北无法想象如果真的是屠杳被人困在里面的话, 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眼眸猩红到宛如充斥满血液, 向后迅速倒退几步, 一个加速猛冲踹上男生卫生间的门。

    木门被外力冲撞到晃了好几晃, 承受大力震荡的木屑飘忽弥漫在空气中, 靳砚北没时间管前来上厕所却被吓到大喊大叫的女孩。

    趁木门还在摇晃的间隙。

    飞踹上第二脚。

    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木质大门敞开的前一瞬,卫生间内血腥气传来的前一秒,靳砚北都还在往最好的那方面想。

    他在想。

    如果里面的人不是屠杳就好了。

    哪怕是他疑心病重,打扰了在里面亲热的小情侣,也最多就是被骂一骂;哪怕是他多此一举,破坏了游轮上的卫生间门,也顶多就是事后陪个几万十几万的罢了。

    跟屠杳的安全比起来。

    这些事情小到完全不值得一提。

    但。

    事与愿违。

    比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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