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以为自己是万人嫌: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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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上什么课。

    周一上午是社会学概论和大学语文,下午是大学外语。

    这个问题刚问出口,他心里就闪过了一丝类似恼悔的情绪——不应该以这个作为开场白的,上来就问为什么不上课,太严肃,给人的感觉也太不亲近。

    “我和辅导员请了假。”

    李珩带上了门,“三哥现在在忙吗?”

    要是谢笃之早上忙,他就把语言组织得再清晰一点,等中午休息的时候再说。

    “不忙,早上没有重要的事处理。”谢笃之摇头。

    又问:“怎么突然过来?”

    还没有提前和他说。

    谢笃之不是需要提前去准备话题的类型。

    在商场,或是一切能涉及到利益的社交场合,不论什么样的话题,他都能做到信手拈来。

    他感觉自己只是有点太意外了。

    ——应该问“昨天和舍友出去玩得怎么样”,而不是问怎么突然想到过来的。

    “有比较重要的事……关于墨墨的男朋友。”李珩深深吸了口气。

    谢笃之“嗯”了声,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也等他继续往下说。

    昨天出门前,李珩把他们宿舍被舍友男朋友约出去吃饭的事告诉了他,还特地提了那家私房菜馆的名字,说起家里没喝完的花茶。

    然后,直到互道晚安,对方就再也没有发过有关这件事的消息给他。

    谢笃之推测这次会面应该不太愉快,但又没有不愉快到必须要和自己说的地步,在少年开口前,更是没有设想过他会为了这件事专门过来。

    是品行吗?不,品行远不至于,只是品行问题的话,文字或者语音就能沟通清楚,而且也不会显得这样迫切。

    难道说,他那个舍友,林墨,交往的男朋友是他们认识的什么人?

    谢笃之首先排除了亲属,把筛选范围缩小到他们都认识的人、并且不在S市本地的人里。

    李珩提到过,他的舍友是网恋。

    顾明月不太可能,顾明月性格实际上很骄傲,不会喜欢过于自轻的人——之前被他打发走的安德烈也是同理。

    假如是他们,昨天聚餐结束,回宿舍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告诉他了才对——甚至不用等聚餐结束。

    而且也绝不是这种凝重的态度和语气。

    他们共同认识,但是由于不确定原因,他第一时间没有被告知,又要让少年特地跑过来一趟的,应该是谁呢?

    谢笃之想起他进来时眼中还残着些许未褪的不安,困惑的同时,心中差不多有了答案。

    “……白软?”

    “墨墨的网恋男友,是白软。”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李珩吓了一跳。

    “三哥,我还没有说,你怎么就知道了。”他忍不住开口。

    明明昨天他为了避免谢笃之觉察到什么,在回去之后,没有聊任何有关聚餐的话题,而是向他问了好几个经济学知识点。

    “猜的。”谢笃之坦然。

    “白软的概率最大。”他想了想,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只是品行问题,你完全发消息告诉我,或者周五在和我说。”

    不管怎么说,舍友都处在热恋期,就算交往的男朋友品行不端,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进行人为干预,着急并没有用。

    “所以你就推测,墨墨的男朋友是身份方面出了问题?”

    李珩觉得他逻辑好清晰。

    “也有其他可能。”谢笃之摇头,“比如遭遇诈骗,意外负债。”

    “但只是这种情况,你自己就可以很好地解决。”

    谢笃之这样说。

    李珩突然有点羞赧,张了张嘴,几秒后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想说什么。

    “三哥,我不是故意不和你说的,昨天晚上看见白软,我有点突然,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告诉你。”

    他很认真地向谢笃之解释原因,“而且昨天晚上已经很晚了。”

    最起码等他把来龙去脉,包括时间线全都弄清楚之后,已经很晚了。

    他不想那么晚还打扰谢笃之,拉着他一起不睡觉。

    何况,昨天晚上说,问题也不会在昨天晚上就能得到解决。

    谢笃之并不介意时间问题,问他,“昨天没睡好?”

    “也没有。”李珩试图证明自己一点也不困,“……就是睡觉的时候一直在想,怎么还没有到早上。”

    早上他就能过来找谢笃之,把昨天发生的事都完完整整告诉对方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谢笃之感觉自己被这句话不轻不重地烫了一下。

    青年稍微偏开了目光,垂下眼,带着几分欲盖弥彰地敲了几个字。

    “你怀疑白软另有目的,但他应该表现得对林墨十分关心,爱护……或许还有亲密性行为。”

    “他的表现让你在怀疑他的同时,又忍不住去想,或许他是真的喜欢林墨,会认识林墨,也只是意外和偶然。”

    李珩使劲点头,感觉自己好像在表明什么立场:“对的,我没有不怀疑他。”

    他还是戒备白软,不认为白软会善罢甘休,在上次邀请他上节目失败之后就干脆放弃,换另一个目标。

    “我知道白软很坏。”他差点下意识把梦里发生过的一些事当做例子讲出来,还不小心咬到了自己舌头。

    “总之,我知道他很坏的。”

    他对谢笃之重申了一遍,“但是人很复杂,在不同的人眼中扮演不同的身份,也有各种不同的形象,一个坏人,同时也有可能是好人。”

    “……”

    说完,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自己刚刚的话好像很容易就会造成误解,可是又不知道怎么纠正,更精准地表达出来。

    “我不是说白软是好人。”少年抿了抿嘴唇,板着张脸,表情有点懊恼,“我的意思是,在墨墨看来,白软应该是好人。”

    “他对墨墨,给我的感觉也不是像对我们这样,而是……”

    “更真实,更真诚?”李珩清楚自己的形容很怪,但白软昨天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他把林墨怎么和白软结识,白软又是怎么喜欢上林墨,以什么为契机发动的追求……几乎是自己所有能想到的事,全和谢笃之说了一遍。

    谢笃之听得很耐心。

    也理清了少年纠结的点。

    他担心白软真心喜欢自己的舍友但同时也在利用自己的舍友,害怕舍友因此陷入纠结,被卷进本来完全应该和自己无关的事,甚至因为他们和白软微妙复杂的敌对关系,陷入某种两难的局面。

    担心白软只是虚情假意,利用自己的舍友达成目的,在目的达成之后再将对方毫不留情地抛弃。

    更担心白软在S市的这段时间会不会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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