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美强惨[快穿]: 5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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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过来替侍君安神压惊,正巧侍君在,省得麻烦,就一并用了吧。”

    ——喝汤?这种时候喝哪门子的汤?

    饶是再迟钝的人,如今也能品出陛下对裴侍君的不满,暗暗吸了口气,资历最深的夏荷稳住心神,主动招呼:“外面天热,李总管里面请。”

    “谢夏荷姑娘好意,咱家等下还有事,就不叨扰,”挥手示意身后提着食盒的小太监上前,李德忠假笑,“裴侍君,请吧。”

    在死人堆里吃饭,幼时的裴一也不是没做过,可他不相信,那暴君会真的给自己一碗普普通通的汤,替自己清心压惊。

    然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裴一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一口一口地,将白瓷碗里尝不出任何古怪的汤水喝完,连颗莲子都没剩下。

    不远处就是春桃平躺在地的尸体,他杀过很多人,却都是生死一线地以命相搏,从没有哪次,是靠做戏、哄骗、花言巧语去完成。

    这让已经对杀戮麻木的他,又重新体验到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恶心。

    昨夜,春桃在水中挣扎的声音他听了很久,为了尽可能抹去所有破绽,他无法给对方一个痛快,月色下,水花溅起的声音,于深宫中是如此渺小……

    又让他如此煎熬。

    “喝完了,李公公请吧。”

    头顶的太阳毒辣辣,却晒不去春桃尸体上的冷,压下胃中翻涌的冰凉,裴一转身,再没回头。

    事已至此,为了主子的大业,一切都值得。

    反正他不动手,对方总有一天也会死在暴君随心发作的怒火下。

    「唉。」自家宿主向来没有看监控的习惯,1101只得尽职尽责转述,心情也跟着低落:“你明明都放过她了。”

    席冶淡淡:“死人才能保密,不是吗?”

    这个世界的他似乎失去了对旁人共情的能力,得知春桃的死讯时,他心里竟没有丝毫波澜,哪怕对方昨晚,还曾那么怨毒地瞪过他。

    以对方所谓的忠心,怕是枉死后真能化作厉鬼,来纠缠的也会是他。

    「你别这样,我害怕。」一句话打破宿主营造的阴森森的氛围,1101悄悄打了个哆嗦,温柔哄劝:“藏书阁的书又不是非要在藏书阁看,要么派人把顾琮叫回来吧?”

    有顾琮在,对方多少还能瞧出些活气儿。

    席冶却摇头。

    宫里的日子本就无聊,既然顾琮有想做的事,他又何必把人捆在自己身边不放。

    但过了几分钟,看似不在意的少年忽地抛出一句:“监控。”

    1101:??

    说好的不看监控、尊重主角之外角色的隐私呢?遇上某人就没原则。

    无需推算也知道对方想看谁的视角,1101问都没问,直接投出一片只有宿主和它能看到的虚影。

    藏书阁,临水而建,既是为了美观,也是为了尽可能避免天干物燥的意外,平日里,出入的尽是些皇子王孙、文臣雅士,今儿个,二楼靠窗风景最好的位置,却坐了个穿着太监服的内侍,蓝底金绣,这配色,除了宫内人尽皆知的李总管,便只有明光殿最近恩宠正盛的那位「主子」。

    适才替对方引路时,当值的小太监偷偷瞄了眼,发现这顾内侍手里捧着的,竟都是些晦涩难懂的医书。

    早年陛下还是六皇子时,太医院就派人来把这些珍本翻了一遍,后来陛下登基,又翻了一遭,想来是没什么效果,若非时常打扫,恐都要落了灰。

    费力去做一件注定徒劳的事,顾内侍此举,怕只是为了固宠装装样子。

    ——最开始,当值的小太监确实是这样想的。

    可慢慢地,悄悄留意楼上情况的他却发现,对方好像是来真的,不仅时常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晌午过了很久,都没想着吃饭。

    席冶也发现了。

    以桌上堆积的纸张数量来推算,顾琮似乎一步也没有离开。

    正准备喊李德忠过来,替自己去藏书阁送个饭,谁料,还未张口,投影里忽然传来了传来了尖细的唱名声:

    “安王到——”

    “王爷万福金安。”

    作者有话说:

    席冶,讨厌看监控,却能看某人读书看两个时辰。

    另:咱(za,二声)家。

    日常比心。

    第67章

    ? 第六十七章

    ◇

    ◎栗粉糕。◎

    作为一个时常游山玩水、擅长诗词歌赋的闲散王爷, 席瑾瑜出现在名家字画孤本典籍无数的藏书阁,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席冶却一下捏紧了手指。

    缺少安全感时——比如睡梦中,他总爱做类似的动作, 像是要抓住点什么。

    穿到这个世界以后, 便愈发频繁。

    明知在剧情中期、在皇宫里,席瑾瑜不可能做出什么伤害顾琮的举动, 他的心仍旧无法控制地焦躁起来。

    仿佛自己精心饲养的花草被恶犬窥伺, 他飞快起身,走到一半, 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从怀里取出块干净的帕子,折返。

    另一边, 顾琮也听到了楼下的通传。

    内侍正式进宫前的特训,几乎让他把可能出现在皇宫内的达官显贵都认了个遍, 安王席瑾瑜,顾琮自然是听过的。

    对方的父亲是先帝的兄长, 天生体弱, 不争不抢,后期夺嫡之争愈演愈烈, 早早站了队, 押对了宝,先帝登基后,则凭借从龙之功,得到了世代袭承的爵位。

    传闻中的安王, 似乎颇有其父之风, 朝臣皆反对患有疯症的六皇子继位时, 宗室里,也是对方第一个站出来支持。

    虽说在见到小皇帝后,顾琮暂时不想离宫,却也没什么结交权贵的心思,重新将心神放在眼前的书本上,他权当自己是个聋子。

    偏偏,那位安王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沉稳从容地,一步步上了二楼,甚至还在翻找书籍的过程中,慢慢靠近了窗边。

    没一会儿,又出了声:“这位是……”

    装聋作哑计划失败,顾琮只得放下毛笔起身,然后,尴尬地发现,自己好像比这位长相俊朗的安王还要高上一些。

    身体里多少流着相同的血,对方和小皇帝却毫不相似,眉目舒朗,嘴角带笑,光是瞧着便能让人忽略他的穿着打扮,心生亲近之情。

    顾琮总觉得这气质这作派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自己在哪见过。

    宗室出门,身边自是要带着人伺候,见顾琮仅是拱手作了个揖报上名字,那青衣小厮眉毛一竖:“大胆!见到王爷还不下跪!”

    全场最高的顾琮挺了挺脊背:“陛下说过,不许臣跪。”

    陛下。

    暴君。

    一提到这两个字,那小厮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脸色涨红,似是想反驳些什么,又不敢真的张嘴。

    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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