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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清穿之独宠皇贵妃》 60-69(第5/16页)
前不走,她跪着伸手去解床钩。
“我来吧。”胤禛放下床帏,长腿一跨,翻身躺在了床上。
“那我去睡暖阁。”谷雨见他耍赖,往外面爬,被他手一伸,将她压在了身前。
“别动啊,睡吧。”胤禛一本正经说着,脸上的笑意,浓得在昏暗的床帐中,谷雨都看得一清二楚。
“说话不算话,赖皮。”谷雨从胤禛身上滚下来,滚到了最里面去。
拔步床宽大,胤禛无奈地将谷雨拉到身前,拥着她道:“明朝的事情重要,你放心,我就是再想,也不会再来了。”
谷雨将他的手掰开,道:“太热了,我不习惯。”
胤禛只能松开手,稍微退了退,道:“已经离得很远了,再远,我就坚决不答应了。”
谷雨不信,手往后去摸索,胤禛轻笑一声,趁机握在掌心,“惩罚你不信任我。”
“是我的错,我信你,你要言而有信啊。”谷雨抽回手,连忙在身前放好,打了个哈欠,咕哝道:“睡吧。”
胤禛没再去打扰她,侧身躺着,静静望着她清瘦的背影,他也困了,却舍不得合眼。
今晚她歇在四宜堂,是意外之事。为了水磨之事,她以后要长居西郊,他只能在闲暇时去看她。
就算是他们住在一处,他也不敢真与她住在一起。对着她,他所有的自控力都成了空,想着她手带来蚀骨搬美妙的滋味,他的眼神又逐渐幽深,呼吸沉沉。
身边的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胤禛忍了又忍,轻手轻脚下床,前去了净房。
过了一会,胤禛回到床上躺下,望着帐顶苦笑:“真是折磨人啊!”
胤禛直到黎明时分才睡了过去,没一会,苏培盛来叫起。谷雨先醒过来,飞快穿衣下床。
“别急,时辰还早呢。”胤禛跟着起身,劝道。
“不早了。”谷雨声音带着刚醒的含糊,穿好鞋去洗漱。
两人正在用早饭,苏培盛进来回禀道:“爷,谷雨姑娘,皇上差了赵昌赵总管来府上,等着姑娘一道出城。”
“赵昌亲自来了?”胤禛意外了下,见谷雨似乎也愣在了那里,他让伺候的人退下,道:“怎地了?”
“昨日我忘了告诉你,我发觉赵昌对我去景山炮厂很不满。我以前从没见过他,他也算不上什么男人,看不起姑娘家做这些事。除此此外,就只能是我是你府中的人了。”
谷雨分析完,期盼地盯着胤禛,“我是想得多了些,还是说得有道理?”
“你说得很有道理。”胤禛先是肯定了句,道:“赵昌此人贪婪,因为对汗阿玛忠心,克扣索要,仗势欺人,汗阿玛皆没计较。太子借索额图之手,给了他不少的好处。”
“原来是这样啊。”谷雨意兴阑珊起来,道:“他什么都不懂,皇上派他管着景山炮厂,真真是可笑极了。”
胤禛嘴里苦涩蔓延,道:“海清是侍卫出身,也一样不懂这些。汗阿玛不放心,所有涉及到大炮火枪火药刀箭的差使,都由心腹管着。”
“用心腹也正常,但心腹必须懂得一些基本的门道,否则的话,就是不懂的外行,来管着内行。”
谷雨知道此事难以更改,没再多说,放下筷子道:“我先走了,免得他久等。”
胤禛倒了清水递给谷雨漱口,“你放心,汗阿玛重视威远将军炮,他不敢拿你如何。”
余下担心她与戴梓一般下场的话,胤禛没再说出口。
既然她无惧,他也会拼劲全力护她周全。要是她出事,他就是穷奇这一生,也会替她报仇!
“嗯,我不怕他。”谷雨漱口后吐掉嘴里的水,胤禛取了帕子替她擦拭着嘴角,道:“我送你出去。”
两人朝屋外走去,到了二门处,胤禛将谷雨送上车,依依不舍目送着她远去,才骑马进宫。
谷雨从铸造,到装载炮匣子,点火以及射击等从头到尾看下来,算过距离,角度等,对改进的办法,愈发明朗,且成竹在胸。
康熙得知后大喜,得知她需要不断试验,便将这门炮留在了西郊作坊,还将李德海与工匠们从景山炮厂也挪了来,派了重兵把守。
西郊作坊,俨然变成了另一处兵器重地。
炮膛与忙着计算炮弹的行道轨迹,教李文德与工匠们改进威远将军炮,又要忙西郊的水磨情况,几乎分身乏术。
京畿那边,于成龙写了密折送给康熙,无定河河道河工的事情终于爆发。
太子并索额图回到京城,郭绣在朝会上,当场弹劾索额图结党妄行,纵容萨穆哈等亲信官员,贪腐河道河工银两,枉顾百姓性命。
康熙震怒,下旨将索额图暂时拘禁于牢中,由李光地,张英两人负责彻查此案。
一时间,朝堂上下暗流涌动,风声鹤唳。
甚至有坊间传闻,康熙意欲废太子。
胤禛只置身事外,万事不管。
天气日渐寒冷,自那日一别,胤禛便未再见到谷雨。实在是太过想念,便向康熙告了假,迫不及待来到了西郊。他先去了作坊,发现谷雨不在。
李文德吞吞吐吐道:“谷姑娘身子不适,天气冷,她在庄子歇息。”
胤禛一听顿时心急如焚,不顾冷风吹得脸疼,骑马赶往了庄子。
青兰他们见到胤禛前来,神色慌乱上前请安。胤禛眉头一皱,心霎时沉下去,狂奔进屋。
谷雨半依靠在软垫上,面前摆着一堆堆的纸,右手拿着石墨笔,正在纸上写写画画。
而她的左手,吊在身前,右腿也裹着厚厚的纱布。
看着胤禛突然冲进来,谷雨有些慌乱,心虚地道:“你来了,快坐啊,呵呵,坐坐坐……”
胤禛心痛如绞,又愤怒至极,他没有坐,立在那里,厉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第64章
谷雨见胤禛发怒, 赶忙解释道:“我没事,真没事,你先听我说啊”
因为难得心虚, 谷雨话就说得结结巴巴, 她放下石磨笔,伸手去拉胤禛。手忙脚乱中,身前的纸哗啦啦掉了一地。
“哎呀哎呀,我的图纸!”谷雨立刻顾不上胤禛了,扑过去一只手去抓。
胤禛气结,连忙扶着谷雨, “你别乱动,仔细摔下来!”将她小心翼翼按在榻上,弯腰将地上的纸捡起来:“什么图纸,就能比你的身子还重要了?”
谷雨接过纸放在身前, 一张张整理,讨好地冲他笑:“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对, 你先耐心听我说啊。”
胤禛对着谷雨的笑脸, 再也气不起来。侧身在榻边坐下, 仔仔细细打量着她, 又是一阵心疼。
一段时日不见,她愈发消瘦。天气冷下来之后, 晒黑的肌肤养得白了回来, 白得几近透明。
“无论是威武将军炮, 还是齿轮绞盘,都需要用到水磨。入冬之后,京城的河流山泉皆会逐渐结冰。工期赶得急, 我打算在冰冻之前,将水磨安置好,开始试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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