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9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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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终于传来消息。

    林以纾望向复金珩,心里滴溜滴溜打起算盘,“王兄,我还有一个要求。”

    王兄作出这般的神情,说明探檀的事真的没办法商量。

    她的脸色颇为凝重起来。

    起码这里没有祟灾。

    林以纾离去后,清秋好奇地弯身,捡起地上被撕碎的书页。

    她挣动得更厉害了,如果只是探檀她还能接受,可一边探檀一边接吻,那不就成了、成了

    清秋:“殿下,谁惹你生气了?”

    “不探了、不探了!”她挣脱着,“我不想知道结果了!”

    说是去找王兄,林以纾先将藏在纳物囊中的衾褥拿去烧了。

    行宫内,宫人们有些紧张,因为浮烛殿内,兄妹两位殿下,似乎又‘闹’起来了。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探檀,竟然会如此、如此的

    纸屑从纤细的手指间往下掉落,书中的那一页已然被撕了个透。

    那昨夜不就白挨了一回么?

    林以纾:“三根!三根!总行了吧!”

    林以纾:“王兄!”

    这个祟地,一点儿都不像祟地。

    刚说完一句话,她便垂首,再也说不出话来,张嘴咬在了复金珩的衣襟上,那几根垂落的金线,被她含入了嘴中。

    *

    她将复金珩扑到座上,在他怀里乱捶。

    林以纾:“我以后再也不去无舆殿了!”

    *

    说了不准亲她,还将她亲得喘不过气,一边亲一边趁着她喘不过气的功夫造弄她。

    医修有关探檀的方子,简直是一场劫。

    喘不过气,哪儿哪儿都喘不过气,都毫无缝隙。

    客人非常多,挤挤囊囊地涌入山庄。

    径幽幽,雾雨轻收,玉枝初探春丛柔。

    复金珩:“好。”

    只有找全这些途径,才能最大程度上抑制破道的力量。

    她几乎忘了自己叫什么,也忘了复金珩叫什么。

    石榴砸落在地上,汁水往外溅,漏出了几个籽,这般惨状,有比昨夜身不由己的她自己。

    此次探谶书,执事长老依旧派了一队踏云会的人马随二人同去,负责记录和通信往来。

    这回该咬。

    林以纾闹了许久后,好不容易才让他应允了。

    兄妹二人,总是这般相依的,亲密的、紧扣的。

    复金珩:“唯独这个不行。”

    雨水汪出来,她也碎了。

    复金珩:“什么要求?”

    林以纾突然站起身,将经书‘啪’得放下,立即走了出去。

    纳兰府演绎的火祭是其中一个,那么其他两个,是什么?

    林以纾咬紧了唇。

    眼前,是一片连绵的、廓然的山庄,山庄坐落于群山环抱之中,日光透过山间的薄雾洒下,温柔地笼罩着这片碧草如茵的广袤地带。远处山势连绵起伏,云蒸霞蔚,就地织就了一幅祥和的画卷。翠绿的草地在日光的映照下铺上一层细碎的金光,风轻掠过,草尖儿和花瓣微微颤动,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草木香,令人心旷神怡。

    在这一刻,内室的少女发出了一声啜泣,饱满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

    守在行宫外的宫人们局促不安,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在争吵什么,只希望千万别争吵得太厉害,伤了两位殿下的兄妹情谊。

    她瞧了瞧,原来是天都的一首词,唤为《夜雨》。

    多好的一首咏雨词啊。

    复金珩早在浮烛殿等了林以纾许久,见她来,奏疏也不看了,专注地瞧着她发小脾气,向来的冷肃眼底只有不易察觉的宠溺。

    王女这是撕了什么?

    这回她说的是真心话。

    她慌乱道,“探不出来的,探不出来的”

    复金珩一开始并没有答应她,他总是担忧她的身子的。

    林以纾:“那、那两根”

    若泪、若潮。

    复金珩俯身靠近,身上的压迫感随之而来,林以纾身子往外退,有了怯意。

    林以纾:“没有谁。”她在撕自己逝去的节操。

    她问,“探、探出什么来了么”

    她眼睛瞪圆了,几乎要炸毛。

    探檀之事,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容易。

    之前探出火祭和破道的力量有关后,行宫内早就传出了诏令,让所有的宗族、门派都散开居住,千万不能聚集在一处。

    这意味着,接下来她还要不断地接受探檀。

    谶书被长老们检查过了,他们尚未翻开,就感应到一股躁动。

    复金珩目不转睛地盯着怀中的林以纾,看她因他而羞红的耳根,轻颤的脖颈和蜷缩的手指。

    大雨倾盆,雨雾翻涌。

    无奈之下,她幽怨地看着他,声音软下来“那我换要求。”

    她要封印那个地方!

    被这般说,王女更气恼了,她逃一般得奔回廊中,掩面离开。

    她能撞向哪里?只能撞向复金珩的怀中。被他控制着,包纳着,不容推拒。

    竹筒被雨水拉拽着被迫晃动。

    林以纾的手指抓在他的衣襟上,将他向来板正的衣襟给攥歪了,手指卡在金线上,随着动作,指甲一点一点地用力地拧着金线,已然拧破了好几条金线。

    众宫人:“?”

    真切到她昨夜连做了好几个噩梦。

    山庄外有许多侍从迎客,人手提着一篮新采的花瓣,于夹道间扬手,缤纷的花瓣便随风舞动,迎向每一对客人,若一场静谧的祝福。

    十分符合情人庄这个名字。

    林以纾:“我不想再被探檀胎了。”

    复金珩垂眼望向她,唇角有不明显的笑,“好。”

    不过众人没有忘了此趟的目的,是来探寻破道之事。

    所谓看谶书,可不仅仅是‘看’谶书这般简单。

    唇齿间,林以纾不停地颤,不知是因为吻在颤,还是为了檀劫在颤,牙齿在错乱中磕着了,‘唔’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又被吻得没了声。

    复金珩:“一根探不出来。”

    她累得一动不动,若一只彻底被咬破了脖颈的猎物,躺在榻上,彻底动弹不得,无意识而茫然地张着嘴,迷蒙地被复金珩吻着,两人贴合的唇间,齿舌若现。

    但踏云会是个例外,毕竟总不能没有人为了祟灾做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最近灵障外的祟灾稍微没有那般激烈了。

    之所以是‘每一对’客人,是因为这些客人,全都是成双成对的夫妻、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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