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9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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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卷宗。

    修士们抱怨道,“这情人河还真是情人才能过的河,我还是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祟地,这祟地的法则都和情爱有关,我受不住啊。”

    就不该搭理那道人!

    林以纾:“老道人,怎么算?”

    林以纾垂首往水里看。

    复金珩望向桥头的鸱吻,心中明了。

    林以纾根本不理会他的问话,任由自己整个身子跌进他的怀中,像只困倦的小兔一样,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作为祟地,肯定是有主人的,就像纳兰府的主人,是那位纳兰氏的小少爷。

    河水被春光照着,看起来非常温暖,怪不得刚才那些陷入迷幻的修士们想要到河里看看,她看久了,也忍不住想弯下身,用手凫凫水。

    林以纾一下怔住,立马缩回了软垫上,“快、快到命定桥了?”

    林以纾望向四周不断争吵、呐喊着的伴侣,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怨恨,但每个人看起来都不像。

    她不爱喝酒的,而且是个一杯倒,但今日不知怎么的,想喝些甜酒。

    林以纾睁开眼,醉醺醺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复金珩,眼神迷离,轻轻地喊了一声,“王兄”她摇晃着,根本无力站稳,最后索性把自己整个身子都依偎进了复金珩的怀里。她的脑袋软软地埋在他的胸前,呼吸间带着淡淡的果香,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衣襟。

    这一份清晰的预感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原本微笑着低语的情人,言语充斥不屑与怨毒。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他们可是兄妹啊!

    老道目光深邃,船头轻轻一挑,靠到了画舫边。

    林以纾走出船外,外面的风雨比想象中大,她拿手遮住了脸,往远处看。

    明明白日还恩爱如胶的伴侣们瞬间就撕破了脸。

    林以纾透过窗棂望向站在外的复金珩,有些好奇,往日里王兄肯定拿着‘命定之吻’的事逗弄她,今日竟然没提。

    原本在花宴上如胶似漆的伴侣们忽而横眉冷对,变得十分焦躁,争吵、甚至打起架,声嘶力竭,也不知道在吵些什么,看向对方的眼神充满了算计和愤怒。

    起风了。

    还是不要开口为好。

    林以纾:“当、当然。”

    复金珩盯着林以纾看了会儿,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贴在她的发间,嗅着怀中熟悉的温热,他捧住她的后脑,将她拉得更近一些,手指划过她的发丝,低声道,“不该让殿下听这些胡话。”

    天好像真的阴了。

    她道,“那就算这个。”

    复金珩轻敲了下她的后脖颈,“别慌。”

    鸱吻的裂痕越来越大,但依旧破损得十分艰难,修士们竭力地施法破开桥头的祟气,风浪愈发张狂。

    林以纾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臂,正准备拥抱个透心凉。

    随着夜色而来的,是风雨。

    还是留到晚上吧。

    拿了拿,终究没喝。

    什么叫她是第九世?

    老道抬头,“你们虽是命定之人,但不应该同处一世,该死生不得相见才对”

    镜子两侧的人,怎么可能会相见呢。

    林以纾:“就、就算他是我的姻缘之人,但是老道你不是说我前面几世无爱一身轻么,说明我没必要一定和姻缘之人在一起。”

    上个祟障的主人身份非常明显,毕竟一开始府中的仆从就说在找小少爷,而且主持祭祀的人也是小少爷。

    好像个人机。

    这个祟地里有这么多人、这么多成双成对的伴侣到底是谁?

    有王兄看着,外面确实也起不了什么风浪。

    姓什么。

    “两大爷们儿贴嘴皮子,谁能受得住?”

    要不然到命定桥才发生的事,可能立马就会发生了。

    林以纾:“”

    她道,“我才不信这些卦象,这些什么姻缘人加起来不, 是全天下的人加起来”少女夸张地说着,“都没有王兄重要。”

    小船不大,轻巧地在河面上无声滑行。

    老道这回也听懂了,“算不出来。”

    林以纾直起身子,有些晃神。原来这个黑白的牌子代表的是阴和阳。

    他一手将她按回软垫。

    “那、那,复金殿下和王女怎么办?”

    林以纾:“我为什么是第九世?”

    林以纾收回手,深藏功与名。

    难不成在水里?

    林以纾上次进入祟障不久,就能听到小少爷的声音了。

    “砰”的几声,争吵中,好像有人被推下船了。

    众人也明了。

    必须要壮胆子。

    老道这个邪祟显然不具备问答功能,他继续自说自话,“那我来帮姑娘算算你这一世的姻缘之人是谁”

    老道,“你和那位公子的命盘很合。”

    这个牌子的黑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牌楼前的花宴,是情爱的第一阶段,这时候什么都是新鲜的、美好的;而到了河上,就好比携手走到了人生的旅程,这时候,情爱被许多现实给迎面冲击,有情人开始争吵、开始磋磨,大多一别两宽,将彼此抛下。

    她百无聊赖地撑在栏杆上,也不期望听到什么有用的。

    这条船什么时候出现的?

    林以纾重新撑起了下巴。这个不用算她也知道,总不可能是位姑娘家。

    这个河好像是个情爱的淘汰赛,大多数的船倾覆,只有少数的、经历争吵后还没有将彼此抛下的船依旧坚挺着。

    林以纾刚想说什么,老道自问自答,“我能帮姑娘算出这一世的姻缘之人该是谁。”

    这命定之吻,原来指的是命定桥头的鸱吻啊。

    假模假样地看了几页卷宗,听到脚步声远离了,这才松了口气。

    不算明月楼和东洲镜,第一次亲吻是在她惊觉明月楼的人竟是王兄时,第二次是在探檀的过程中,每次她都是懵懵懂懂地承受,心里不安。

    他举起林以纾扔给他的黑牌子,“姑娘的体质是极阴。”

    林以纾沉浸在第九世的谜题中,根本对这个姻缘之人不好奇,能有谁,肯定是王兄啊

    老道晃动了几番手中的铜盘,鱼眼珠子一翻,“算出来了。”

    真的要亲嘴么

    大量溅起的水在空中扬洒,复金珩站近,高大修长的身影替林以纾挡住水。

    醉透了的她,显然不知道自己刚才炸了的‘兽头’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她只知道,命定桥到了。

    她声音轻软,带着些许撒娇,看到王兄身后的那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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