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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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气被层层的金色纹路给束缚,黑气发出呐喊声,但无法抵抗金纹,最终和这从深渊中长出来的金纹,同归于尽。

    王女在放火!

    她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那些死尸呢都去哪儿了

    小少爷,“就算杀死我一切都不会改变”

    它已经强大到了一个极点。

    左右两张脸、两个竖瞳像是来自镜子内外的不同世界,对称而诡异。

    ‘如果非要我去死,那我们一起死吧’。

    ·

    林以纾提着雪刀,往外走。

    祟障的碎片不断掉落,府邸中祭堂的壁画化为几张被烧焦的纸,于空中飘飞、化为灰烬,而后飘向了夜色中的林以纾。

    林以纾:“神圣吗?”

    这似乎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循环。

    信徒们对它十分忠心。

    时间是往后的,文明是重建的,这何尝不是一种重生。

    祂说,“孩子,如果你呼唤我的名字,我会帮助你。”

    死尸回望她,“不重要,起码我能重新获得公平,这就够了。”

    它要建立破道的秩序,创造信徒们所希望的新生。

    而这个‘架空年代’里,破道的起点,显然就是这纳兰府。

    烧书房。

    烧后院。

    黑气吞噬了这个世界。

    林以纾知道,这些邪祟将自己称之为‘放火人’。

    但复金珩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如此珍爱的姑娘,现在全身上下都是血。

    血顺着谶书的缝隙往下流淌。

    既然要献祭,为什么只献祭他一人!

    她用雪刀撑着身体往岸上深林中走,血迹从裙裾滴落,她仿若感知不到疼痛,眼中尽然是对一切的执着。

    火势蔓延至木制长廊,焰舌舔舐着亭台,整个后院在烈火中迅速化为焦土。

    她抬起手,将雪刀从死尸的胸膛里抽出来。

    它的生命是无限的,随着不停的毁灭,它的力量越来越充盈,它相信自己终将有一天,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神降。

    家族里用来藏书的地方,同族人总是拿这些书卷来教诲小少爷荣耀和责任。每一个字、每一页,都在教他怎么吃人,又在无声地啃食着他。

    起码祂能让他快意。

    与此同时,和祟气永远相依相生的灵气顺应而生。

    林以纾苍白的脸望向深林,她在那里看到了一个偌大的壁画。

    她的左眼疼得厉害。

    这一切都快完成了,它要降生了。

    她如若回头,能看到自己的左脸被拼在了王兄的右脸旁。

    府邸内,翻涌着让人窒息的肉香味。

    脚印湿漉漉地印上了岸。

    祂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也正是纳兰氏,记录下了谶书。

    黑气膨胀着,吞噬着整个世界。

    林以纾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树皮,树皮上,是不停的死循环。

    她头一次觉得这道声音来得如此及时。

    雪刀下,死尸怨恨地盯着她,开始拼命地挣扎,“我不允许,你如此玷污神圣的仪式。”

    深林中的死尸不成人形,壁画正在褪色,深林、水流、天色、黑水都在褪色。

    人类对破道是无所察觉的,但破道却十分熟悉这个世间,它已经有了名字,更肆无忌惮地融入人间。

    书房内的火势迅速升腾,熊熊烈焰从窗户中喷涌而出,照亮了林以纾的侧脸。

    ‘为什么是我们!’

    他们到底在为什么而努力?

    因为在此之前,根本没有祟气和灵气之分。

    林以纾颤抖的长睫睁开,这一刻,她的迷茫好像和千百年前小少爷的绝望重叠在了一起。

    复金珩的半张脸面无表情,冷肃而淡漠地望向深林和地面。

    是王兄

    显然,他们能看到同样的东西。

    算一个不和谐的符号吗?算命运的玩笑吗?

    林以纾并不想和小少爷复盘她适才的心境,“杀了你,我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他们为它创造降临的条件,它有三个降生的途径,它的臣民们都尽量为它做到了。

    就好像破道真的张开了大口,将整个林子全部吞吃掉一样。

    要天下盛世,要家族昌盛,贪心的人,就应该付出更多的代价!

    这些既定的历史长流中,甚至没有任何她的身影。

    ‘不公平,为什么是我们!’

    结局是既定的。

    至此,第一世,灭亡。

    她冷静地垂眼,“原来我没有猜错啊。”

    鬼影们被封在房间内啼哭,她一扇门一扇门地点了过去。

    火光中,林以纾凑近谶书,就算左眼疼得好像眼睛珠子快要掉落下来,她还是想去看谶书上到底有了什么变化。

    满身是血的修士们迷茫地站在了原地。

    从灭亡到重新出生,他们再次回到一切的起点,进入了命运的死循环。

    烈火终于席卷整个府邸,木梁在火中发出沉闷的裂响,灰烬如同飞舞的纸屑,天空中仿佛洒下了无数的诅咒与哀歌。

    其中,也有林以纾熟悉的纳兰族的衣饰,是属于他们这个朝代的、纳兰族的传统游牧服饰。

    到底、到底要如何阻止这一切。

    就好像是谶书之源般。

    成千上万的血泪与哭啼涌入了林以纾的耳中。

    林以纾:“我想请你”

    在不同的循环中,诞生了不同的文明,但是命运和历史的车轮就是这般倾轧而过,人们从新生走向死亡,从盛世走向末日。

    林以纾终于能明白为什么纳兰人的谶言为什么能这般准确了,任谁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毁灭和传承,谶言已经不是预言,是他们可以回溯的过去。

    黑红的血渗透入泥土中。

    林以纾置若罔闻,她只重复自己手上的动作,维持着一种堪称可怖的节奏感,提刀、落刀、提刀、落刀血液四溅。

    破道永远会降临,纳兰族手中的谶书永远会应证。

    气息和她手上东洲谶书的气味一模一样。不单论预言的气息,这些壁画要浓郁太多了。

    他们于瞬间回到了东阳行宫,回到了灵障内。

    而复金殿下,已经抱着王女,走远了。

    林以纾依靠在复金珩的怀中,“王兄,其实这次我伤得不严重,祟气回来后,我的伤口都快好了。”

    看着王兄依旧紧绷的下颌线,林以纾摇了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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