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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女配怀了谁的崽?》 40-50(第10/41页)
,你的主君是谁?在哪里?”
林以纾的耳尖动了一下。
可为什么
明红霞看着林以纾,像是看到一幅完美的作品,“太好了你的皮囊依旧算是完好。”
所有人都以为少女已然被红肉给吞噬殆尽,可就在这时,一段竹篆探出了绞动的红肉。
明红霞的眼中有痴迷,“主君授予我们生命,他就是道义。”
她用手撑住竹篆,艰难地往外走,迷林荒凉而宽广,她眼前开始恍惚起来。
明红霞大笑,她坐起身,“你这血阵确实能困住我一会儿,但你不会以为,就凭借你的修为,真的能用血阵杀死我吧?”
这道高长的身影
一阵风掠过,林以纾本能地往右躲,随着风掠来的,是一段青黑的枯手,擦着林以纾的脖颈往前伸。
她要杀了明红霞!
林以纾用力地咳嗽几声,而后笑起来。
周围的一切都是粘稠的。
林以纾回头一看,那些腐肉逐渐逼近。
他们是被人洗脑了么,仗着一句句道义将人命视为渣滓,踩在脚底。
明红霞:“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应该就是这几瞬了。”
明红霞:“正如我适才所说,殿下,你太特别了,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发现你的特别之处,但是你的灵魂、血肉都散发着让人饥饿无比的香气,让我根本看不到其他人,从你踏入嘉应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要邀请你来到祟地,至于陈老板”
这里只有她自己,如果死在这里,也许永远不会有人发现她。
人形的红肉们顿时如同潮水一般爬了过去。
林以纾看着眼前‘一百五十’的血红数字,苦笑出声。
竹篆摔落在地,明红霞的肩膀虽然破了,但只破了些许皮,往外泄露祟气。
红肉的尸体堆叠于地面,化为一段段废旧的腐肉。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望向地上的阵法。
一下、两下、三下!
明红霞:“她们的日子不好过,就算活着,靠她们自己,只会被那些高位的、富贵的、好命的踩在脚底,踩成烂泥。她们同我一样,是一个个命运既定的明红霞。”
林以纾弯下腰,僵硬地侧过脑袋,视线对上了树洞里的青尸。
明红霞不可思议地盯向林以纾,“怎么,殿下,你想自杀”
“疯了!”明红霞怒吼,“你疯了!”
陈娘爬出血阵,朝林以纾扑来。
泥浆、血浆、腐肉、血块
明红霞张开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林以纾手中的竹篆已然落下,竹篆扎入明红霞张开的嘴里,从前贯穿到后。
篆尖所沾的血显然是对付邪祟最有用的东西,明红霞脖颈又中一篆,身上的皮往外滋白烟。
陈娘:“哪种收留,需要她们的人皮和性命来交换?”
明红霞庄重而肃穆地提声,“万家皆齐首,众生同日月。魂破世间怨,重铸大同天。”
可就在某一刹那,这些腐肉的动静突然停止了。
明红霞枯长的胳膊架在她的脖子上,陈娘的脖子和脸不断充血,青筋外露。
竹篆在手腕间转动,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扎进去、拔出来!
明红霞阴下脸,“哪怕你的竹篆确实被炼得不错,可终究砍不动我的皮肉。”
元芜长老:“”
敏锐到她能闻到明红霞的气味。
迷雾中,明红霞无处不在,林以纾攥紧竹篆,不仅要提防明红霞,还要提防,不知道从哪里就要冲过来的腐肉。
她疲惫而快步地往血阵走,用力地拍打阵法。
偌大的祟地和迷林,化为一片废墟。
废墟之上,金色的巨型纹路从地底爬出,在废墟上画出极大而刺眼的叉。
如同一个永久的诅咒和封印。
林以纾听到这动静,被吓了一跳,复金珩却捂住了她的双眼。
剑身腾起,离开祟地。
林以纾靠在复金珩的怀中,疼痛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快要哭得背过气,浑身都在颤抖。
复金珩将手抽开的时候,手心里全是少女的泪珠。
林以纾眼尾都被哭红了,她扒拉住王兄的衣襟,道,“王兄,对不起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王兄肯定会认为这样软弱的王女很不像话。
但想象中的责备没有来临。
冰凉的手抬起她的脸,为她擦拭眼泪。
平日里冷肃的王兄,动作竟然带着些小心翼翼。
林以纾怔愣地抬眼。
复金珩看着这个身着喜服,柔美却坚韧的少女。
她如同一朵盛开的芍药,美到惊心动魄。
复金珩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她脸上,缓慢地为她抹开眼泪,“新娘子这么哭,该嫁不出去了。”
第43章
林以纾惊讶地睁圆了双眼。
她知道王兄是在安慰她。
平日里对她冷肃而严苛的王兄这般守着她,让林以纾眼中的泪愈发止不住。
仔细想来,每一次她面临险境时,第一个找到她的,永远是王兄。
豆大眼泪从林以纾的眼眶掉落,接连不断地砸在复金珩的手心。
林以纾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动,“王兄、王兄陈娘她”
复金珩:“慢慢说。”
林以纾:“王兄我好累啊。”
巨大的疲惫席卷林以纾,她眼前发黑,手指紧紧地拽住复金珩的衣襟,身子一歪,彻底地晕了过去。
天空有剑影如同飓风一般划过。
复金珩用力地抱着林以纾,环住她腰身的手指骨发白。
如同在抱着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
王女身负重伤的消息很快传便嘉应城。
梅府内外,医修来往不迭。
嘉应的百姓这才知道,王女是为了解决嘉应祟地的事,命悬一线。
嘉应的人皮恶事,因为祟地被破解,终于真相大白,尘埃落定。
明红霞被杀、祟地被捣毁,那些在嘉应内掳走女郎的堕修们无所遁身,尽数被踏云会抓捕。
斩立决。
有侍从疾步从后走来,朝景寅礼行礼。
尤其是这次从祟地走出来时,她因为陈娘的死,精神处于一个极度脆弱的境地,神志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那人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侧脸,在她耳畔问她到底是如何养的兔子,将这兔子养得如此润,抓都抓不住。
众人点头称是。
自从父王借退婚之事和天都割席,选择与西夏结交后,他就变得异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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