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恐同呢?: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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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认错:“对不起,昨晚我太高兴了。诺诺,你要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呢。”

    温诺勾起个笑,眉眼弯弯的很讨喜:“除非你乖乖听话,我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应离即答:“我一直很听话。”

    少年的眼睛一转,把另一个大大的纸袋子拿过来,朝他仰起脸:“你想不想看我穿裙子?”

    应离一怔:“不是说腰酸,不想试衣服吗?”

    温诺抿了抿唇:“那个是我骗他的啦,是有点酸,但不至于衣服都换不了啊,我那样说只是因为……”

    “因为我想让你第一个看到嘛。”

    温诺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两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如乱颤的蝶翼似的,又美丽又脆弱。

    应离呼吸一窒,心脏发出雀跃的喧嚣,气息一下就重了。

    温诺瞪了一下他,严厉地训道:“你怎么又这样?我说了你要忍着,你不听话?”

    应离声音很哑:“我没碰,它自己动的我控制不了。”

    又说:“我想看。”

    室友的眼神炙热恳切:“我想你穿给我看,诺诺。”

    温诺红着脸,轻轻点了一下头。

    他订的裙子是奶油粉和玫瑰粉色调的中世纪古典贵族裙装,繁华的泡芙袖,露出修长脖颈与精致锁骨的一字肩设计,强调纤细身形的高腰线,以及鲜艳的丝绸与蓬松中带着褶边的大裙摆……层层叠叠。

    温诺本就骨架纤细,皮肤也白,穿在身上竟然没有男扮女装的违和感,只有勾得让人移不开眼的英气。

    好美的小寡妇,怪不得把年轻俊美的马夫给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世俗枷锁也要和“她”在一起。

    应离的额际附着一层细密的汗,侧颈隐忍地青筋全部暴起。

    这怎么忍?忍不了一点。

    本就半起的一块现在完全应了,怒张地贴在身上。

    温诺看得怕怕的,但想到室友现在被自己的命令所裹挟,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于是眯了眯,很矜贵地凶他:“不许拿这个吓我。”

    说着,少年微微抓起美丽繁复的裙子,从裙底抬起一条白皙修长的小腿,在上面踩了一下。

    “你这样失礼,贵妇人可不会多看你一眼,我肯定会把你辞……把你调离,让你去清扫活最重的地方。”

    温诺不踩还好,一踩就出水了。

    应离难堪地低下头,喉间发出闷闷的声音。

    他躬起身,腰弯得很低,很痛苦般:“夫人,您别折磨我了。”

    这样了还不让碰,那不就是纯折磨人吗?

    少年却好似真的变成了无同理心的贵族,有着致命的美丽脸庞,说出口的话天真又残忍:“哥哥,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应离这辈子也没有过这么窘迫和难堪的时刻,冷静的躯体重新被点燃,他抬起漆黑而幽邃的眼眸,像狼一样紧盯着温诺,咬牙道:“我听话的。”

    掌控别人的感觉太好,温诺忍不住有些心软了,想放过他。

    就点到为止吧,玩一下就行了,别把藏族大鹰真的惹急了。

    然而,应离抬起汗湿的侧脸,语气低低的带着炙热的迫切:“诺诺,那碰你可以吧?”

    温诺一愣,没反应过来。

    应离就倏地握紧他伶仃的脚踝,把裙子一掀就藏了进去。

    用什么才能让不听话的小男友停下他那些过分的指令呢?

    那当然是让他说不出话来。

    温诺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室友这犯了瘾的模样哪里像是有一点障碍的样子,那个心理医生果然是庸医吧!!!

    第76章 第 76 章

    第76章

    繁复华丽的蓬蓬裙撑起的弧度很不合理, 里面钻进去了个人。

    温诺吓得想缩起来,但又被桎梏着无法并拢,应离的头发也抓不到, 只能狼狈地揪紧了华贵的裙摆,白皙的脸颊漫上绯红, 声音断断续续:“你、你快点出来啊!”

    室友置若罔闻。

    温诺的腰被掐着走也走不脱, 只能无力地用腿去踢他,踩在男人宽阔的肩头上想把他给推出来, 但那点力气对长期健身的室友来说就跟撒娇无异。

    浅浅的泪腺又开始积蓄, 漂亮的杏眼盈满湿漉水汽, 温诺委屈坏了。

    昨晚尚且能推脱是气氛的推动, 在特殊的日子里, 特殊的场合下, 过分美好的气氛就像点燃篝火的那一支小小火柴, 一切的发生都水到渠成。

    但现在是清醒的情况下,在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白日里。

    身形纤细的少年穿着角色所需的华丽裙子, 裙下藏着个人, 做着击溃他心理防线的行为……

    这一切环环相扣, 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说是抵触也不尽然, 更合适的词语应当是羞怒, 和耻于承认自己也喜欢的别扭。

    温诺泪汪汪,声音都酸软了:“你是狗吗,这么喜欢舔人?”

    温诺委屈地揉揉眼睛, 腰肢无力地塌下去:“今天也没有买蛋糕吃啊……”

    应离动作一顿, 从厚重的裙摆里钻出来,漆黑的眼瞳将面色泛红的少年捕获住。

    温诺怔然看向他。

    这个裙子很重工, 质量很好,布料材质也好,可谓层层叠叠密不透风。

    应离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冷白的脸上挂满酡红,说不清是闷热带来的窒息感所致,还是过分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如此狼狈,乌黑的额发微微被新冒出的细汗濡湿,显出一种过分尖锐的英俊。

    尤其是那双平日里颜色浅淡的薄唇尤为显眼,此刻变得湿润而殷红。

    水里捞出来似的,竟和温诺曾经做过的噩梦主角形象不谋而合。

    乌发红唇、潮湿的、阴暗的、像雨天屋檐下悄然滋生的苔藓,在无人察觉的时候扩张势力版图,和平时不一样的英俊法的男人显出几分水鬼般的诡艳之感。

    应离撩了一把有些挡眼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舔了舔湿润的唇,不甚在意道:“没关系,不抹蛋糕也挺甜的。”

    ……你跟我说这玩意儿甜?

    温诺小脑都快萎缩了。

    当然,大脑也过载了。

    见小男友终于不抗议了,应离就把裙子一掀又躲了进去。

    温诺仅剩的那点生气的力气都被这一来一回的折腾没了,很无力地任由应离放肆。

    算了算了,反正他才是被伺候的那个,室友自己都不嫌,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温诺索性给自己洗脑。

    结果快降临到至高的时候,应离突然不复先前的专心,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裙底传出来,闷闷地问他:“诺诺,你爱不爱我?”

    温诺急了,脖颈痛苦地往后仰,新裙子被揉得皱巴巴:“靠……你能不能别一边这样一边说话。”

    牙齿都碰到了,他很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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