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姑娘逼疯整个京城了吗: 22、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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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晏同殊摇摇头,想太多也无用。

    反正,不管有没有嫌疑,与案件有关的一切人等的行为踪迹,有无异常,钱庄账户变动等都要查验。

    毕竟,不可能只听口供就相信他们说的一切。

    吩咐完衙役去查乔马两家以及一切和马天赐,乔轻轻接触的人后,晏同殊拿笔将私奔案的要点记下来。

    不管乔马两家人如何辩解,事件还是能归纳出来的。

    乔轻轻和马天赐在书画会相遇,私下见面,然后不断偶遇,产生感情。两人私情被父母发现,拆散,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放出之后,乔家设了门禁,每日只能出门一个时辰。宏文寺是例外的聚会习俗,不在门禁之列。

    于宏文寺重逢后,乔轻轻和马天赐旧情复燃,私情再度被发现,乔轻轻被乔家软禁,马天赐用蒙汗药迷晕乔家下人,带走乔轻轻。两人私奔第三日,乔父发现二人藏匿之处,买来毒药,让乔轻轻自尽保全家族名声。五日后,乔轻轻被勒死,乔轻轻死亡四日后,马天赐也中毒身亡。

    珍珠将冰糖雪梨放到桌上:“少爷,审案审半天了,润润嗓子。”

    晏同殊将白瓷碗端起来:“珍珠,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案子很奇怪?”

    珍珠立刻说:“那可太有了,少爷。”

    晏同殊讶异地看着珍珠,小珍珠变聪明了?

    珍珠叉腰道:“少爷,那乔家马家简直不是人,人家男才女貌,两情相悦,要他们棒打鸳鸯!尤其是乔老板,居然为了点名声,给自己女儿买毒药,让亲生女儿去死。简直禽兽不如。我看,人就是他逼死的。”

    晏同殊被珍珠逗笑了,她笑看着珍珠:“那两边口供对不上呢?乔马两家可都说是他们孩子亲口所说。”

    珍珠哼了一声:“那还不简单,肯定是两家父母平时管的严,乔小姐和马公子都怕他们,所以就说瞎话哄他们呗。”

    晏同殊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雪梨块:“是有这种可能。”

    现在的问题在于,缺乏关键性证据,将一切串联起来。

    冰糖雪梨喝了一半,和徐丘今日同值班的周正从乔马两家回来了。

    周正将乔轻轻和马天赐死前的衣服呈了上来:“晏大人,回来的路上,属下问过了,那乔马两家所说的不在场证明都是真的。”

    晏同殊接过衣服检查,乔轻轻的是粉嫩的衣裙,领口有几丝血迹。

    应当是被从背后勒死时,抓扯绳子,抓破了自己脸,血沾染在了领口上。

    晏同殊将乔轻轻的衣服放到一旁,开始检查马天赐的,马天赐的衣服依然与他本身的富贵小少爷的习性一致,他死亡当日穿的是深蓝色的圆领襕衫,衣服用银线绣着白鹤,腰带……

    腰带是同色的,但颜色偏暗,是纯素色。

    晏同殊将腰带单独举起来,这腰带只是普通布料,不是稠做的,甚至因为浆洗而有些磨损发白。

    晏同殊问周正:“和马天赐衣袍配套的腰带呢?”

    周正愣住了:“这条不是吗?”

    晏同殊:“不是。”

    周正摇头:“那便不知了。马家给出来的全部在这里了。马家还说,马天赐离家时,偷拿了家里一百五十三两的银子,他们找到他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三两,猜测那钱都给乔轻轻花了。还有就是有一点很奇怪。”

    晏同殊:“什么?”

    周正:“我去乔马两家取东西时,两家父母都找不到那乔轻轻和马天赐互送的东西了,无论是他们私情被发现前相互退回的礼物,还是旧情重燃后,互送的。”

    晏同殊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好,我知道了。”

    晏同殊先将腰带放到一旁,看另一个托盘,托盘内放着乔轻轻和马天赐定情的《松山听雨图》和那副说不清谁给谁的肚兜,以及二人的来往书信。

    书信之间,浓情蜜意,难分难解。

    彼此给对方写的情诗更是一首比一首真情。

    马天赐的字端正,但匠气十足,刻板又没有自己的风格,谈不上优秀,乔轻轻对外素有小才女的名声,她的字飘逸秀气,但过于轻飘,有些心浮气躁,和马天赐的字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哎呀。”珍珠揉了揉手臂:“这读书人谈起恋爱来怎的如此肉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晏同殊笑道:“你觉得肉麻,等你谈恋爱了就不觉得了。那恋爱中的人啊,什么肉麻说什么,有时候,他们自己回过头,都不敢相信热恋期的话是自己说出来的。”

    珍珠哼了一声,自信道:“奴婢才不会这么肉麻呢。”

    晏同殊让周正将这些东西都收进物证库,带腰带去乔轻轻尸体那边比对,果然,这条腰带就是勒死乔轻轻的‘凶器’。

    晏同殊起身,揉了揉腰:“我们先去案发现场看看。”

    徐丘:“是。”

    金宝驾车,晏同殊和珍珠坐马车,马车后面跟着徒步的衙役。

    一行人很快到了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在城西璧台巷,这里很偏僻,离繁华的主路很远,而马天赐和乔轻轻他们租住的房子更是十分靠近最里面,因此就更为僻静了。

    徐丘指挥人推开大门,第一眼看见的是院子,院子周围围绕着,两间卧房,一间客厅,一个厨房,一间柴房。

    徐丘一边引路一边说:“乔轻轻死后被藏尸在马天赐的屋子里,马天赐的尸体也是在自己屋子里被发现的。我们查过了,这房子是文正身在私奔前两日租的。”

    晏同殊跟着徐丘先去马天赐的屋子。

    果然如徐丘所说,现场被破坏了很多。

    地面脚印无数,分不清谁是谁的。

    桌椅板凳均被抬尸体的人推翻掀开。

    床上被子也不知道被谁扯坏了。

    马天赐喝下毒酒的酒杯也被摔成了四瓣,依稀能从里面查验出一点点毒素。

    晏同殊去看乔轻轻藏尸的柜子。

    柜子呈现被打开的状态,里面只放着一套马天赐的衣服,是绸缎面缝薄棉花,兰花织银工艺,腰带也是同款布料,但是纹样是祥云。

    徐丘说道:“我问过马家下人了,马天赐是匆忙私奔,只带了一套换洗衣服和一些银票。”

    晏同殊微微颔首,指尖轻抚过柜内木质纹理:“是小偷最先发现的尸体,你们搜查现场的时候有发现小偷的线索吗?”

    徐丘拿出一拓印的纸:“这是从后院墙头拓下的鞋印。乔马两家来接尸时并未踏入后院,这墙头印记尚新,且不止一处。依脚印走向来看,应是翻墙入院,再借柴房外墙攀上屋顶。”

    他稍顿,补充道,“故卑职推测,这些痕迹当是那小贼所留。”

    想从几个脚印抓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晏同殊一边检查柜子里面,一边说:“像这种身手利落的小偷一般是惯偷,惯偷都有自己的地盘,越界会被打,所以,最近巡逻时,让府内兄弟们多注意一下那些有前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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