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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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之前成亲时,觉得排场不够,委屈了丞相夫人,要再娶一次不成?”

    “哎哟,瞧瞧,真不愧是宰相爷,朝堂上管着天下事,回到家里哄夫人也真有一手。这真是老醋坛里酿新蜜,甜得很呐!”

    这些议论毫不避讳,甚至有人故意提高嗓门,唯恐当事人听不见。待主子们进了府,管事们赶紧驱散人群。

    百姓们见热闹看完,也就散了,可那声唱喏和高高举起的牌子,却像烙印般刻在裴鸿儒脑子里。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恼交加,活像打翻了颜料铺。

    刚踏入花厅,陈岚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裴鸿儒没好气地瞪她:“你还笑!这般丢人现眼,我活了大半辈子头一遭遇见。这究竟是哪个混账东西搞出来的名堂?”

    花厅里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小夫妻二人双双垂眸盯着青砖缝,肩头却止不住地微微发颤,显然是在很辛苦地憋笑。

    严令蘅心里正飞快盘算,公爹若真要查,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但她才不会承认呢,能蒙混一时是一时。

    可惜这侥幸没持续多久,管事便轻手轻脚进来,躬身禀道:“相爷,问明白了。乐队班头说——”

    他顿了顿,继续道:“是三奶奶跟前的春花姑娘去订的,还特地吩咐要‘越热闹越好’。”

    严令蘅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暗自懊恼地抿了抿唇,千算万算,竟忘了叮嘱那班伶人管住嘴。

    裴鸿儒闻言,先是一怔,随即那压抑的怒火如同找到了出口,目光“唰”地一下钉在她身上,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道:“是、你、安、排、的?”

    严令蘅立刻扬起一张明媚笑脸,语气甜得能沁出蜜来:“回公爹的话,是儿媳安排的。”

    她上前半步,目光诚挚得近乎夸张,“昨日见公爹不顾政务繁忙,亲自驾车前往庄子迎接婆母,那份对结发妻子的敬重与情意,真真是感天动地。儿媳昨夜想起,都感动得偷偷抹了眼泪呢!”

    “儿媳心想,公爹您高居相位,日理万机,却仍能对结发妻子如此情深义重,此等美德,岂能埋没?定要让满京城的人都知晓才好。还有娘,她为这个家操持半生,上敬公婆,下抚儿女,中间还要周全妯娌,调和上下,可谓是劳苦功高,如今得您如此真诚相待,正是苦尽甘来,天经地义。儿媳只觉得这阵仗还不够大,不足以彰显二老的鹣鲽情深呢!”

    她说到这里,竟是掏出锦帕,捂住半张脸,好似又被老两口的爱情给感动到了,实际上是遮住自己快要憋不住的笑容。

    裴鸿儒听着她这一番唱作俱佳、真假难辨的吹捧,脸色再次青红交加,又羞又恼。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架在了一个戏台上,按她这番说辞,他和陈岚简直成了梁祝转世,往后要是不殉情,都对不起这番天花乱坠的褒奖。

    “胡言乱语!”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哐当作响,“你可知何为低调?何为韬光养晦?宰相门前无小事。你搞出这般阵仗,明日御史台的奏折就能堆满御案,全是参我治家不严、行为失检!你是要让我裴家成为众矢之的吗?

    严令蘅闻言,非但不惧,反而挺直腰背,正色道:“公爹此言差矣,若真有官员因此事弹劾,那才是其心可诛。他们管的这是什么?是宰相府的家事,是您对发妻的一片赤诚。若您是为哪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这般兴师动众,那自然该被千夫所指;可您是为了相濡以沫三十载,为裴家耗尽心血的当家主母,这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她目光灼灼,掷地有声:“儿媳反倒觉得,这阵仗还不够大。娘的付出,岂是这点热闹能酬谢万一的?况且,公爹您乃当朝首辅,若有人敢借此构陷,那分明是包藏祸心,有意攻讦。您正该借此机会立威,让满朝文武看看,裴相不仅能定国安邦,治家亦有方,对诋毁宵小,更是绝不姑息!”

    她这一番话,掷地有声,愣是把一场胡闹,拔高到了立威正名的高度。

    裴鸿儒被她堵得一时语塞,指着她,气得手都有些抖,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一旁的陈岚终于忍不住,用帕子掩着嘴角,低低地笑出声来。裴知鹤也赶紧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裴鸿儒看着这一屋子其乐融融,唯独自己憋闷无比的景象,只觉得眼前发黑,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简直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说罢,重重拂袖,转身大步离去,那背影里都透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憋屈。

    第65章 065 家宴风波 开端。

    华灯璀璨, 相府花厅内觥筹交错,一派团圆喜庆。因陈岚回府及二房一家团聚,这场家宴格外热闹。

    老太爷与老夫人高坐主位, 虽因前番种种心中仍有芥蒂,但看着满堂儿孙,尤其是疼爱的幼子一家环绕膝下, 脸上也难得露出了真切的笑意。

    严令蘅夫妻俩随着众人, 一同向二叔二婶见礼。

    裴鸿诚是老太爷的幼子,与长兄裴鸿儒年岁相差颇大,面容儒雅,带着久居外任的风尘之色,言语间对长兄颇为恭敬。

    二婶廖氏则笑容温婉, 眼神却透着精明,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厅内众人。

    裴鸿诚膝下有两子两女, 长子裴知瑾, 在裴家孙辈中排行第四,年方十八, 比裴知鹤小一岁;长女裴知柔, 则比裴知意小一个月,正值豆蔻年华;另有一对十二岁的龙凤胎, 幼女裴知希和幼子裴知望。

    席间,话题自然绕到了明年的春闱。

    裴鸿诚举起酒杯,语气甚是谦逊地道:“大哥, 知瑾明年也要下场,他年轻识浅,学问上还需多多磨砺,届时还望大哥和三侄子不吝指点。”

    裴知鹤从容应道:“四弟聪颖, 二叔过谦了。科考之路,重在互相切磋,届时我与四弟一同砥砺,必能共同进步。”

    另一边,二房的孩子们也成了焦点。

    龙凤胎长得粉雕玉琢,相当机敏。特别裴知望嘴甜如蜜,一口一个“祖父精神矍铄”、“祖母慈祥福厚”,哄得老夫人心花怒放,搂在怀里“心肝肉”地叫着,比明哥儿这个长房重孙要亲多了。

    而裴知希年纪虽小,却已显露出掐尖要强的性子,席间不时抢着说话,或刻意展示自己新学的诗词,带着一股不甘人后的锐气,虽被廖氏用眼神制止了几次,但那争强好胜的劲儿已然可见一斑。

    长女裴知柔则是二房最安静的存在,看着还有几分弱气,几乎毫无存在感地坐在廖氏身边,低眉顺眼。

    酒过三巡,气氛愈加热络。老太爷满面红光,心情大好,他环视满堂儿孙,尤其是看到即将科举入仕的裴知鹤与裴知瑾,心中豪情顿生,举杯展望。

    “好,好啊,我裴家如今人丁兴旺,儿孙辈更是人才济济。知鹤沉稳持重,学问扎实;知瑾年少聪慧,前途可期。明年春闱,若你兄弟二人能同登金榜,光耀门楣,便是我裴氏一族最大的盛事。届时,看这满京城,谁不赞我裴家诗书传家,后继有人!”

    他目光炯炯,语气中充满了对家族未来的无限期许与骄傲。

    这番话,将宴席的气氛推向了高潮,众人纷纷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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