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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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细长,力道又重,不似尊夫人温婉的风格,别是哪位红颜知己的杰作吧?”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窃笑。

    裴鸿儒面沉如水,只含糊应对,心中早已怒火滔天。

    好不容易捱到朝会开始,他本盼着尽快议事以转移众人注意力,谁知龙椅之上的皇帝,今日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一位大臣刚要出列奏事时,皇帝忽然抬手止住,目光精准地落在裴鸿儒脸上,带着十足的“关切”,朗声问道:“裴爱卿,你脸上这伤是何缘故?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敢对朝廷重臣动手,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裴鸿儒心中叫苦,只得躬身行礼,毕恭毕敬地搪塞道:“劳陛下挂心,乃是臣昨日不慎,在书房被、被野猫挠了一下。微末小伤,无碍公务,轻伤不下火线,朝事要紧。”

    皇帝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脸上露出极为受用的表情,重重夸赞道:“好,裴爱卿公而忘私,实乃百官楷模,诸位都该学学。”

    他语气恳切,仿佛真心感动。

    然而,在他威严的目光之下,心底却是一片洞若观火的戏谑。

    这老狐狸,倒是会找借口。什么野猫,分明是丞相夫人的手笔。昨日他故意让裴知鹤回府商议封赏,就料到这老家伙定要故技重施,把功劳往其他儿子身上揽。没想到丞相夫人这般刚烈,直接动了手……

    朝会继续进行,他看似专注聆听着奏报,目光却不时飘向裴相的脸。每当瞥见那几道醒目的抓痕,他都要强压下嘴角的笑意。

    看着裴相强作镇定的模样,九五之尊暗自期盼:打得好,若是丞相夫人能再强硬些,日日这般“管教”于他,那才叫大快人心。若非碍于身份,他这个九五之尊,真恨不得在一旁击鼓助威,看这出好戏连台。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个个心照不宣。不少官员憋笑憋得着实辛苦,平日里互相攻讦的派系,此刻竟因这桩共同的笑话,短暂统一了战线,尽情欣赏着裴相难得的窘态。

    ***

    裴府这些日子,气氛压抑得如同梅雨季节的闷雷天。裴鸿儒与陈岚分房而居已有些时日,私下里更是闹到动手的地步。

    裴相脸上那几道鲜明的抓痕,一连几日都未消透。夫妻二人如今形同陌路,连用膳都各吃各的,将“貌合神离”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日午后,二嫂李玉娇带着几个粗使婆子,抬了好几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箱子进来。箱子一开,珠光宝气几乎要溢出来。各色宝石、古玩玉器、海外舶来的珍奇,琳琅满目,价值不菲。

    严令蘅看着这阵仗,不禁扶额,连忙摆手:“二嫂,你这是做什么?前番送的礼还没收拾利索呢,我这屋里都快堆不下了,快抬回去,实在受不起。”

    李玉娇今日却格外坚持,一把按住她的手,语气激动地道:“好弟妹,你先听我说。我娘家是商贾出身,虽说我爹捐了个官身,后来我又嫁入相府,沾了些光,可那些清流世家,骨子里还是瞧不上我娘家根基浅薄。”

    她顿了顿,眼中泛起光,“直到上回,你带着我操办募捐,让我在人前露了脸,得了实实在在的好名声。不瞒你说,就因着这个,我那个一心向学却屡屡碰壁的弟弟,终于被他心心念念的那位清流大儒收下了。这全是托了弟妹你的福!”

    她紧紧握着严令蘅的手,恳切道:“送你多少东西,都抵不过这份情谊,更买不来真正的尊重。再者,你也知道二嫂我,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只有这些黄白俗物,拿不出什么风雅东西,弟妹你可千万别嫌弃。”

    严令蘅心中了然,却仍摇头笑道:“二嫂言重了。先生肯收徒,首要还是令弟自己有才学,断不会因家姐得了好名声就收个草包入门。至于谢礼,”

    她目光扫过那几口打开的箱子,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募捐之后,你送来的各色珍玩,都快把我这小院改成库房了。之前盛情难却,我收下是怕你心里不踏实。可若再这么源源不断地送下去,该轮到我心里不安了。”

    两人正拉扯间,恰逢大嫂赵兰溪款款而至。见这阵仗,她忙上前笑着打圆场:“哟,这是唱哪出呢?老远就听见动静。”

    严令蘅趁机抽出手,对李玉娇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二嫂,真别同我争了。你瞧我这满院的丫鬟,个个都是练家子出身,你带来的这些婆子,怕是经不住她们一下。万一推搡起来,将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磕了碰了,散落一地,你我面上都不好看。”

    赵兰溪也顺势劝道:“玉娇,你的心意三弟妹定然是知晓的,只是这般重礼,次次都送,倒显得生分了。快收起来吧,没得让下人看了笑话。”

    李玉娇这才作罢,让婆子们把箱子抬到一边,脸上热络的笑容却丝毫未减:“大嫂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光想着感激弟妹,却忘了分寸。”

    她话锋一转,便切入了正题,“其实今日来,也是心里实在不安。三日前爹娘闹出那般大动静,我们做媳妇的听着,真是又担心又惶恐。弟妹你当时离得近,可知究竟是为了何事,竟闹到那般地步?”

    提起此事,严令蘅心底掠过一丝不快。毕竟按照裴鸿儒的意思,这本该属于裴知鹤的赏赐要给二房,二嫂也是潜在的受益者之一。

    但她面上丝毫不显,只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拨弄着浮叶,语气平和得像在说别人家的事:“具体缘由,我也不甚清楚。大抵是两人在治家理念上有些分歧吧。”

    她抬眼,目光幽幽地从嫂子们脸上扫过,缓缓道,“母亲觉得,既是各人凭本事挣来的功劳,赏赐自然该落在本人身上,旁人跟着沾光已是福气,万没有伸手去夺的道理。而公爹则认为,一切当以家族大局为重,赏赐用在何处能发挥最大效用,便应用于何处,方是长久之计。”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并未指明具体何事、涉及何人,却将矛盾的核心“功劳归属”与“赏赐分配”点得明明白白。

    话音落下,房间里霎时一静。李玉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眼神闪烁不定。赵兰溪则端起茶杯,借喝茶的动作掩去眸中的复杂神色。

    两人都是七窍玲珑的心肝,对公婆争吵的缘由早已多方打探,心中各有猜测。如今严令蘅这番话,无异于一种含蓄的确认,果然又与“功劳赏赐”有关。

    赵兰溪不由想起前次陛下赐婚补偿,那份好处最终落到了自己夫君头上。当时婆母虽私下提过两句,却也不了了之。

    李玉娇心中则很是焦灼,公爹既如此想,那必然是心中有了人选,上回是大哥,这次也该轮到他们二房了,丈夫的前程有望,但旋即又担忧起来,婆母态度如此强硬,甚至动起手来,此事恐怕还有波折。

    一时间,妯娌二人各怀心思,室内只闻茶盖轻碰的细微声响。

    赵兰溪最先从微妙的氛围中回过神,笑着将话题引向时下流行的花样子,温声与严令蘅闲聊起来,屋内的僵滞稍稍缓解。

    然而,李玉娇却如坐针毡,闷头一杯接一杯地喝茶,转眼竟饮了大半壶。她忽然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瓷底与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抬眼看向严令蘅,咬牙道:“三弟妹,我今晚就回去与知礼商议个章程出来,若此事真与我们二房有干系,我们绝不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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