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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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早已连中三元,名动天下。

    可裴家已显赫至极,实在不敢再要第四个状元了。留幼子作为一步闲棋,一个不被官场沾染的“清白”身份,不仅是家族万一倾覆时的退路,更是向皇帝表明裴家懂得收敛、不贪恋权位的投名状。

    万一他们父子三人遭难,至少还能保住这最后一脉香火,以期东山再起。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悲凉:“严将军,你这不是在谈条件,而是要断我裴家的后路啊。”

    严铁山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嗤一声,说出来的话相当刻薄:“后路?说句不好听的,你这后路留得让人发笑。若真有那么一天,你们爷仨都栽了,你以为陛下会放过你这个号称‘神童’、在士林中有声望的小儿子?这后路,不过是你安慰自己的鬼话,做样子给谁看?”

    裴鸿儒被噎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再次沉默良久,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颓然问道:“除了这三条,可还有其他要求?”

    他本以为严铁山会趁机索要朝堂上的利益让步。

    “没了,”严铁山斩钉截铁,“就这三条。”

    裴鸿儒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又追问了一句:“当真没了?”

    严铁山彻底不耐烦了,吼道:“老子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说没了就是没了。你耳聋了还是信不过我严铁山的人品?公对公,母对母,这事儿委屈的是阿蘅,我要的自然都是为她讨的公道。不像某些眼里只有利益的没种货色,一心拿儿女的幸福去换前程。”

    “……”裴鸿儒彻底无言以对,袖中的拳头死死握紧,指节泛白。

    这老匹夫,最后还不忘再狠狠骂他一句。形势比人强,他只能点头答应。

    当那句沉重的“我答应”落下时,裴知鹤垂在袖中的手不由一颤。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心头,激得他指尖发麻。

    一切都尘埃落定,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空有满腔抱负,却只能装作闲云野鹤,顶着虚浮的才名,简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这扇被裴鸿儒关闭多年的门,终于被他硬生生砸开了。哪怕过程惨烈又屈辱,自污了名声,成了最没种的男人,可那又如何。

    他终究还是成功了。

    从此,海阔天空在前,纵有万丈荆棘,亦不能阻他振翅。

    第34章 034 小别新婚 闺阁。

    陈岚随着许清来到碧玉阁, 只见严令蘅昔日明媚张扬的眉眼间,笼着一层轻愁,脸色也有些苍白, 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见到她们进来,才强打起精神起身见礼。

    “好孩子, 快别多礼。”陈岚连忙上前扶住她, 眼中是真切的心疼与歉意,“你嫁入裴家,确是受了大委屈,我也没照顾好你。”

    严令蘅微微摇头:“婆母言重了,此事与您无关。是儿媳福薄。”

    许清在一旁, 语气带着几分冷意和了然:“裴夫人, 咱们都是过来人。当年你嫁入裴家, 裴老夫人是如何做的, 望京城里谁人不知。孝道大过天,上头压着座山, 自家爷们儿若再不出头, 咱们做女子的,除了忍着, 还能如何?”

    这话既是宽慰,也是点明陈岚当年的处境,拉近彼此的距离。

    陈岚闻言, 眼圈微红,似被勾起了伤心事。

    她紧紧握住严令蘅的手,从袖中取出一个紫檀木小匣,塞到她手中:“好孩子, 正因我受过这般苦,才更知你的难处。老爷们谈的条件,是家族的事。这是我做婆婆的一点心意,是我嫁妆里的两个绸缎铺子,还有一个京郊的小田庄,还算殷实。你拿着,贴补松涛院的用度,手头也宽裕些。”

    严令蘅和许清皆是一愣,连忙推拒。

    “婆母,这如何使得……”

    “裴夫人,这太贵重了。”

    陈岚却态度坚决,语气带着一丝恳求:“将心比心,就当是让我这心里好过一点。请你一定收下。”

    推让几次,见陈岚心意已决,严令蘅与母亲对视一眼,终是轻声道:“令蘅谢过母亲。”

    *

    两边谈完后,几人再回到前厅时,气氛果然缓和了许多。双方都达成了某种默契,绝口不提之前的龃龉。

    午宴安排得虽不奢华,却也精致。席间,裴鸿儒与严铁山在朝堂斗得你死我活,此刻在饭桌上也收敛了锋芒,只捡些风土人情、京中趣闻闲聊,表面上一团和气。

    严铁山甚至还主动给裴知鹤夹了菜,粗声大气地勉励道:“小子,既决定要去考,就给我好好读。考个状元回来,也让你爹看看,我严家的女儿旺夫。”

    裴知鹤起身恭敬应道:“小婿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岳父期望。”

    宴毕,裴相夫妇先行告辞。陈岚临走前,又殷切地看了严令蘅一眼,低声道:“收拾好东西,早些回去,老夫人那边,自有我去分说。”

    裴知鹤则依礼留了下来,说是要帮妻子收拾行装,一同回府。

    *

    待父母长辈离去,房门一关,两人所有的克制和伪装,瞬间土崩瓦解,小别胜新婚。

    裴知鹤猛地将她按在门板上,灼热的吻如同暴雨般落下,带着几日未见的思念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宣泄。严令蘅也热情地回应着,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指尖插入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间,将其弄得凌乱不堪。

    几日来的担忧、演戏的疲惫,在此刻都化作了更深的渴求。

    “唔,去、去塌上。”严令蘅在间隙中喘息着低语。

    “不急……”裴知鹤轻笑一声,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恶劣的蛊惑。

    话是这么说,但动作却很急迫。男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梳妆台前,将台上那些精致的胭脂水盒、珠钗首饰胡乱扫到一旁,将她放了上去,甚至扯坏了几处衣带。

    冰凉的檀木台面激得她轻颤,不由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这间屋子,是她未出阁时的闺房,每一处都残留着少女时期的纯净气息。而此刻,她却在这里,与自己的夫君上演着私密且暧昧的戏码。这样的反差,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

    “喂,你慢一点。”严令蘅看他这般架势,生怕弄出太大动静被外面听见,立刻提醒道。

    裴知鹤低笑,气息灼烫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张嘴咬住了耳垂,带着惩罚般的意味:“慢?县主抱得这般紧,可不像要慢的样子,分明是想要我的命。”

    他的视线扫过梳妆台,拨开那些金灿珠钗,拈起一支素雅的梅花木簪,插入她的发间。木质温润,雕工简洁。

    “现在,你不是县主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烫,“而是在山里,跟着我这穷书生过活的清贫娘子。”

    二人身后的镜中影像瞬变,她褪去珠光宝气,只余素木簪,明艳的脸平添几分清冷倔强,宛如寒梅,两人的确像是一对清贫夫妻。

    一种不容抗拒的占有欲袭来,仿佛真要在这虚构的情境里,将她揉进骨血。

    趁着他松懈的间隙,严令蘅翻身而上,位置颠倒。她气息未平,脸颊潮红,眼神却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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