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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20-30(第7/21页)
暧昧悄然笼住。
裴知鹤回到新房时,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本身清冽的气息,并不难闻,反而冲淡了些许屋内的脂粉甜香。他反手轻轻合上门,将那热闹彻底隔绝在外。
严令蘅依旧端坐在床沿,已换上了一身红色寝衣,乌发如瀑散下,衬得脸庞愈发白皙清透。她抬眸看他,眼神清亮,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裴知鹤步履沉稳地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她笼罩其中。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看着她,目光深邃。
严令蘅率先打破了沉默:“夫君终于舍得回来了?前厅的酒,可比新娘子更有滋味?”
裴知鹤眸色微动,并未直接回答,反而缓缓俯身,双手撑在床沿上,将她困在自己与床榻之间。酒气混合着他身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酒不及人醉。”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宴饮后的微醺,目光却锐利如常,“夫人,久等了。”
严令蘅并未后退,反而迎着他的目光:“久等倒不至于,只是担忧夫君喝多了,身子骨不中用。或许原本就不甚中用,要拿酒当借口?”
她这已经是指着他鼻子骂了。
裴知鹤沉默片刻,眼底暗流涌动:“夫人说话,还是这般直白。”他顿了顿,意有所指,“没外人在时,倒比往日更锋芒毕露。夫人待如何?”
严令蘅抬起一根手指,轻轻点在男人微敞的领口处,那里因饮酒而泛着薄红:“避火图可曾细看,研究出什么心得来?需不需要本县主亲自指点一二?”
她尾音拖长,充满了恶劣的调侃。
裴知鹤眼底掠过一丝暗芒,他精准地捉住她那只作乱的手,握在掌心。她的指尖微凉,他的手掌却滚烫。
“心得谈不上。”他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腕骨,语气却暗藏机锋,“只是觉得,纸上谈兵,终觉浅薄。有些事,需得躬行实践。”
严令蘅挑眉,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实践?就凭你这风吹就倒的身子骨?”
她故意用目光扫过他看似清瘦的胸膛,“别到时候力不从心,还需本县主怜香惜玉。”
“夫人不妨亲自验看一番?”裴知鹤忽然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语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意味,“看看为夫是否真如夫人所言,是个不中用的。”
“验就验!”严令蘅被他激起了好胜心,另一只手猛地抬起,揪住他喜服的衣襟,将他拉得更近,两人呼吸可闻。她眼底闪着不服输的火光,“裴知鹤,若是还没亲近,你就已经软成一滩烂肉,我绝不——”
她的话音未落,裴知鹤却猛地低头,以吻封缄,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带着积压了一日的情绪,以及被她连连挑衅激起的征服欲,在酒精的催化下,带着强势与霸道。
他毫无征兆地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瞬间占据了主导。舌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扫过她的上颚,慢慢吮吸着,如同一个掠夺者宣告主权。
严令蘅猝不及防,被这骤然的侵袭搅得气息一乱,大脑空白了一瞬,身体本能地僵硬。她的防守在这一刻显得脆弱不堪,被动地承受着他滚烫的侵略。
然而,仅仅几息之后,被压制的感觉瞬间点燃了她骨子里的反抗。那双因惊愕而睁大的眼眸里,迅速燃起不服输的火焰。
哼,想压我一头?
她直接打起了防守反击,用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主动迎了上去。
她的舌尖带着一股蛮横又不容分说的劲儿,硬生生闯入他的领地,如同利剑出鞘,强行搅动,甚至试图缠住他的舌头反卷回去,仿佛要在他的口中点起另一番战火,夺回被占据的城池。
裴知鹤微不可察地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惊愕。他记得在沁芳亭时,他勾弄过她的舌头。那时候她的舌尖是慌乱而无害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可此刻已经彻底进化,成了一条凶悍的美人蛇。
这份突如其来的凶猛反击,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像在滚油里泼下了一瓢冰水,瞬间激起了更深层次的野性与征服欲。
他低哼一声,立刻加入了这场唇舌间的搏斗。不再仅仅是侵略,而是与她展开了一场势均力敌、酣畅淋漓的战斗。
洞房花烛夜的第一场搏击,彻底打响,谁能在接吻上打赢对方。
两人吻得忘我投入,唇舌激烈地吮吸、缠绕、碰撞,明明是最亲密的举动,但这副架势有如同敌人一般,在方寸之地进行着无声的厮杀。热血上涌,气息交融,鼻尖相抵,浑然忘我,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和津液,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吸入腹中。
呼吸越来越急促,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直到两人都感到窒息,胸腔剧烈起伏,才像约好了一般,猛地分开彼此黏连的唇瓣。
第24章 024 洞房花烛(下) 不太平。……
严令蘅同样剧烈喘息着, 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唇上传来阵阵酥麻的刺痛感, 但被他这话激得瞬间清醒。
输人不输阵!
“呵。”她抬手狠狠擦了下自己湿润的唇瓣,目光带着十足的挑衅,猛地伸出手, 径直探向裴知鹤, 那处曾在沁芳亭让她心生忌惮、终未敢真正触及的 “禁地” 。
此刻,再无顾忌。
合卺酒已饮,结发礼已成,此为名正言顺的洞房花烛夜,而非那四面透风、随时可能被人窥破的水亭。
她掌心温热, 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带着几分宣示主权的意味, 如同一声恶劣趣味的“问候”。
果然, 那沉睡的猛兽,对她这位不速之客, 报以了极其热烈的回应, 远比它那位素日里清冷自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主人要“诚实坦率”得多。
裴知鹤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瞳孔猛地收缩, 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夫君放什么大话?”严令蘅声音沙哑带媚,迎着他骤然危险的目光,另一手抚上他滚动的喉结, “我这舌头,是实打实的‘勾魂夺命剑’,瞧瞧——”
她手下用力一按,感受到男人更急促的呼吸, 挑衅地抬起下巴:“你的魂儿早就被勾起来了吧?离‘胜’字,还差得远呢。最多就是马马虎虎,不算太差劲罢了。”
裴知鹤闻言,不甘示弱地伸手,蹂躏着她湿润红肿的下唇,带着几分玩弄的意味,一如她方才戏耍他一般。
“夫人满意便好。”他低声道,“ 夜还长,剩下的,容为夫慢慢禀报。”
红烛高燃,帐内暖光流淌,将两人身影交叠投在纱幔之上。短暂的休整并未熄灭战火,反而像在酝酿更激烈的风暴。
两人隔着一掌的距离对视,眼中都跳动着毫不掩饰的亢奋火焰,跃跃欲试。无需言语,意图已昭然若揭。
这新婚的头一关,便在洞房花烛夜,若不能在床上将对方彻底“睡服”,何谈日后掌控主导?征服,必须从枕边开始。
默契在无声中达成。几乎是同时,两人再次吻向对方。这一次,不再是试探与挑衅,而是更强烈的进攻,充满了对彼此的征服欲。
气息交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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