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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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是严令蘅夸大其词甚至栽赃陷害。

    裴知鹤面色平静,上前一步,对着长辈们微微躬身,还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但一开口便彻底击碎了裴相最后的侥幸。

    “回父亲,县主所言句句属实,儿子亲眼所见,并无半分夸大。”

    他目光扫过瘫软的魏嬷嬷,语气淡漠:“魏嬷嬷年事已高,手脚已然不稳,却偏要逞强指点,冲撞县主在先,损及御物在后。酿此大祸,实属不该。”

    厅内死一般的寂静。

    裴相踉跄半步,面如死灰。

    老夫人彻底瘫软在椅子里,喃喃道:“孽障,真是孽障啊……”

    这个孙子不能要了,才成亲头一日而已,就已经态度鲜明地站在了外姓女那边,连句好话都不替自家人说。仿佛他不是娶妻,而是入赘了。

    严令蘅冷眼旁观,唇角那抹冷冽的弧度,悄然加深。

    首战,完胜。

    第26章 026 杖毙嬷嬷 瑜伽。

    厅内的气氛凝重如铁。

    裴相脸色铁青, 眼中寒光一闪,厉声下令:“来人,将魏嬷嬷拖下去杖毙, 损毁御赐之物,形同藐视圣上,罪不容诛!”

    老夫人闻言如遭雷击, 猛地抓住裴相的衣袖, 声音发颤:“老大,不可啊。今日是鹤儿和媳妇新婚头一日,红烛未熄,喜字未揭,是大喜的日子。怎可见血光?徒惹不祥。”

    “要罚, 也、也过几日再……”她的语气越说越虚。

    裴相眉头紧锁, 不等老夫人说完, 便不容置疑地打断, 语气斩钉截铁:“母亲,糊涂!”

    “正因为是大喜之日, 阖府上下更该谨言慎行, 以身作则。她身为府中老人,更应深知规矩利害。如今犯下如此大错, 险些为主家招来弥天大祸,岂能因时日特殊而姑息?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他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则内心另有算计。

    魏嬷嬷虽蠢笨闯祸, 但罪不至死,杖责发配已是极限。他故意将惩罚定得如此残酷,实则是逼严令蘅和裴知鹤开口求情。

    此事由严家女挑破,他若轻轻放过, 等于将“包庇纵容、轻慢御赐之物”的把柄,亲手递给这刁钻的儿媳和其背后的严家。

    唯有这对新婚燕尔出面求情,以“不忍新婚见血”、“念其年老初犯”为由,他再“勉为其难”地顺水推舟减轻惩罚,方能既全了规矩,又保全颜面,还不至于彻底寒了老母亲的心。

    他目光锐利地扫向严令蘅和裴知鹤,等待着他们出声。

    然而,严令蘅垂眸而立,指尖轻轻整理着袖口繁复的绣纹,仿佛根本没听到那“杖毙”的残酷命令,神色平静无波。

    裴知鹤更是眼观鼻,鼻观心,姿态沉静,仿佛老僧入定般,对眼前的剑拔弩张视而不见。

    两人默契地保持着一致的沉默,双双聋了哑了,彻底无视了裴相。

    站在一旁的裴知意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既觉好笑又感唏嘘。

    果然天道好轮回。

    之前他俩在亭子里亲得忘我,对她这大活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如今父亲在这要打杀老奴,他俩又是这般装聋作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真是天生良配。

    老夫人见儿子态度如此强硬,而孙儿孙媳竟无一人帮腔,心中又急又痛,还想再说什么:“可是——”

    “不必再说。”裴相彻底失去了耐心,猛地一挥手,语气冰冷,“拖下去,即刻行刑。”

    他心中暗恼,尤其对裴知鹤生出不满,严家女如此无情便罢了,你怎么也哑巴了?

    一股被忤逆的愠怒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冷声补充道:“不必拖远,就在廊下执刑。让厅内都听听,这便是大不敬的下场。”

    他就是要将这血腥摊开,尤其是要震慑严令蘅。

    仆妇如狼似虎地扑过来,将瘫软的魏嬷嬷拖了出去。

    很快,沉重的板子声混合着凄厉绝望的惨嚎,清晰地穿透门廊,砸入厅内每个人的耳中。瞬间冲散了新婚第二日的喜庆,反而染上血腥与恐怖。

    严令蘅却连眉毛都未曾动一下。她心底冷笑,看得分明。

    这糟老头子坏得很,自己要做刽子手立威,却想逼她出来当圣母求情,好全了他的名声和算计?痴心妄想。下令的是他裴鸿儒,这孽障算不到她头上,她问心无愧。

    没多久,板声戛然而止,意味着一条人命就此消逝。

    前厅内陷入一片死寂的僵冷,空气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每个人脸上都罩着一层寒霜,无人言语。

    新妇进门第二天,老夫人身边最得脸的嬷嬷就被当场杖毙,这绝非吉兆,更让人笑不出来。

    所有裴家人都清晰地意识到,这位新进门的严氏女,手段狠辣,心机深沉,且背景强大,绝非易与之辈。两杯茶还没喝完,她已用最激烈的方式,狠狠扇了裴家一个耳光,还让他们打落牙齿和血吞,有苦难言。

    在一片死寂的压抑中,严令蘅却仿佛无事发生。她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茶,看向惊魂未定的老夫人,语气关切地询问:“祖母,这茶凉了,伤胃。孙媳为您换杯热的可好?”

    老夫人猛地一颤,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般缩回手,看着严令蘅那平静无波的脸,心底竟生出一丝寒意。

    她哪里还敢让这煞星近前伺候,更别提磋磨她了,今日大获全败,先避其锋芒。

    她几乎是抢夺似的端起冷茶,猛地灌了一口,呛得连连咳嗽,狼狈地摆手,声音嘶哑:“不、不必,太烫的茶烧心,把见面礼给县主。”

    显然,挨过这“狠狠的一巴掌”之后,老夫人都清醒多了,连称呼都多了几分敬意。

    严令蘅甜甜一笑,接过丰厚的红包和锦盒:“孙媳谢祖母厚赏。”

    随后,她转向裴相夫妻俩敬茶。这两人面色复杂,但都配合地接过茶盏,迅速饮下,送上红包礼物,半句刁难的话都没有。

    轮到与兄嫂平辈见礼,互赠礼物时,过程更是顺畅得不可思议,每个人都变得异常“好说话”,迅速完成了仪式。

    敬茶礼毕,裴相几乎是立刻挥挥手,带着几分疲惫与不耐:“好了,礼成了。你们且回去歇着吧。”

    严令蘅却似意犹未尽,笑吟吟地看向老夫人:“祖母,可需孙媳留下伺候,聆听教诲立规矩?”

    老夫人捂着胸口,气息不稳,连连摆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丞相夫人见状,连忙打圆场,“不必了,今日也累了,你们新婚夫妇自去说说话便是。”

    夫妻俩回到布置一新的院落,屋内喜气洋洋,暖意融融。

    严令蘅走到小几旁,亲自执起红泥小炉上温着的茶壶,娴熟地烫杯、置茶、冲泡。动作行云流水,方才咄咄逼人的嚣张气焰,早就不见了踪影,变得沉静专注。

    她将一盏清澈透亮的君山银针,推到裴知鹤面前。

    裴知鹤微微挑眉,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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