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未来男友的马甲种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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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景吧。”

    ……

    他好像并不害怕问不出消息,只是单纯地以折磨这些人取乐,一个一个按着顺序杀下去。

    一旁的谢虞琛看乌菏杀到第三个后,就再坚持不下去,搓着汗毛倒竖的胳膊躲到了楼檐的阴影下。

    毕竟他再怎么样也是个心理正常的现代人,

    周洲见状,殷勤地给谢虞琛端来了一碗消暑的梅子果饮。

    对于周洲突然变得周全的态度,谢虞琛虽有些疑惑,但还是伸手接过,倚着门柱慢吞吞地喝了起来。

    而周洲之所以会有如此变化,还是要从白天乌菏命他给谢虞琛修窗户说起。

    他自十五岁起就跟在乌菏身边,一路从普通侍从坐到如今的阁领之位,对乌菏的性子再熟悉不过。

    那是一个即使有人死在他眼皮子下面,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性子。

    说不定还会嫌弃对方碍了自己的路。

    现在却突然关心起门窗失修这种小事来。更离奇的是,就连平素最烦有人踏进他的房间,现在也主动邀谢虞琛进去。

    周洲扪心而论,自己跟在他们大人身边这么多年,这样的场景绝对是头一回见。

    就在谢虞琛端着梅子饮一边喝,一边琢磨那位还能整出什么花样来的时候,周洲也在偷偷打量着谢虞琛。

    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对方能得乌菏如此对待的原因。

    要说甜嘴蜜舌会说好听话,好像没有。

    这几天他不知道在谢虞琛那儿挨了多少阴阳怪气的刺。

    要说是卑躬屈膝的曲意逢迎,好像也没有。

    这位做事全然是顺着自己心意来的。

    那还能是什么原因?总不能是他长得好看,大人才对他另眼相待吧?

    苦想半晌都没琢磨出结果,周洲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为难自己,转身到船后看那刺客去了。

    乌菏的狠辣手段还是有效果的。

    挨个审到最后,其中一个刺客已经被吓得几乎是心胆俱裂。乌菏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人就像倒豆子似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

    ……

    “那些人是从哪里派来的?京城吗?还是绥桐?”

    甲板上的血迹早已被人清洗干净。

    夕阳暗沉,余晖铺满江面,映出满目浅金色跳动的粼粼波光。

    但这副景色却没有进入甲板上站着的二人眼中。

    这还是谢虞琛自穿越之后,第一次直面这种充斥着血腥气的危险。刚才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再怎么镇定的内心也难免生出几分不安。

    第34章

    但直到最后一个刺客被拖下去, 谢虞琛都没有把视线挪开,或是直接转身回屋。

    乌菏没说大巫的身份谢虞琛需要伪装多久,但可以预见的是, 这段时间里, 他或多或少都要面对今天这样的场景。

    ……甚至有可能亲自动手解决一个或几个人的性命。

    谢虞琛不是那种会让自己逃避的性子。比起被动等待事情的到来, 他更擅长把主动权握到自己手里,不管是提前筹谋, 还是逼迫自己习惯这些血腥场面。

    即使是在波谲云诡的京城, 乌菏也没遇见几个像谢虞琛这样性子的人。

    因此吩咐完属下处理掉甲板上这些刺客,乌菏转过身来,看到船楼下站着的谢虞琛时,眸上明显带了几分惊讶。

    对视一眼,谢虞琛放下手里已经空了的茶碗, 起身向乌菏走来。

    船上有些晃荡, 谢虞琛的步子迈不快, 乌菏却没有半分等待的不耐, 视线落在逐渐向他靠近的人身上,静静站在原地。

    “第一次见到杀人的场景?”他半个身子倚在木栏上, 很随意地问。

    “……也不是。”

    谢虞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好抬起手臂,指了指船尾的方向。

    小厮模样的侍卫正扯着绳子,拉上来一具“不太完整”的尸体。

    “不太熟悉这种,杀人的场景。”他艰难地解释。

    乌菏“唔”了一声, 认真提议:“多看几次,说不定就见惯不惯了。”

    可能是天生缺乏同理心, 他最多只能给出谢虞琛这个建议。

    毕竟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除了习惯。

    谢虞琛没和他辩驳“一个正常人到底能不能对血腥残暴的场景习以为常”这种严肃的心理学问题, 反正目前看来,他面前这位的接受度很高。

    毕竟是从血雨腥风里走出来的人,手段狠辣,爱好独特点也正常。谢虞琛努力安慰自己。

    刺客很快招供,来汇报的人声音并不大,又被被水浪声盖住了大半。

    再加上谢虞琛对那些地名和人名都不熟悉,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多少,最后只好扭头问乌菏本人。

    是京城那边派来的人,还是绥桐?

    在这个档口上,也只有这两个地方的可能性最大。

    “是京城。绥桐那边的消息没这么灵敏。”乌菏并没有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谢虞琛。

    “京中的人并不知道我调查的具体进展,派刺客来不过是为了阻止我顺藤摸瓜地查到绥桐罢了。”

    “但已经查到了不是吗?”谢虞琛扬眉。二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一抹浅笑。

    思绪斗转间,谢虞琛突然意识到另一件事。“所以船也不是在往绥桐的方向去?”他问道。

    “当然不是。”乌菏朝船行的方向看了一眼,手指关节轻扣木栏,发出闷闷的声响,“一东一西,背道而驰。”

    江面泛起点点金波,似乎能延伸到极远的地方。谢虞琛的目光顺着水流的方向落在远处水天交界的地方,思绪也随之蔓延开来。

    朝着与绥桐相反的方向去是为了混淆视听,让暗中刺探消息的人分辨不清乌菏的此行的目的地。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乌菏为什么要登上这艘船?这才是谢虞琛疑惑的。

    他完全是在多此一举。

    自己本就要扮成他的模样,扰乱那些躲在暗处的视线。乌菏本人则可以直接隐匿身份前往绥桐。

    他相信乌菏这样的人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在无用的身上。

    难道就为今天这一场刺杀?

    谢虞琛侧身看向对方,虽然没开口,但眼神已经将他的疑惑传达得明明白白。

    日落之后的江风越吹越大,乌菏的一头银发也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显出几分肆意洒脱之感来。

    谢虞琛突然想起,在自己遇到乌菏的这几回里,对方似乎只束过一次发。剩下的时间要么半披在身后,要么是用一根与他发色相近的缎带,松松垮垮地扎起来。

    也不知道他在上朝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散漫自在。

    “我好以杀人取乐,你没听说吗?”乌菏唇角勾起一抹笑,莫名很配他这副衣袍被风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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