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未来男友的马甲种田: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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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里只剩下谢虞琛一人。许久,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眼底犹豫不再。

    到底还是人命重要啊。

    再怎么说自己还有一个压箱底的大招,既然有解决的办法,他就没法劝说自己见死不救。

    仔细一琢磨应对之法,谢虞琛突然笑了,心道:也不知许大郎是怎么把自己这幅样子和传闻中那位能止小儿夜啼的人物给画上等号的。

    谢虞琛出钱,摆平了白日里的那场声势浩大的争端。但令他惊讶的是,刘家似乎并没有对此表现出一点不忿。

    傍晚的时候,刘家宅子里走出一个两鬓微白,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心平气和地接过船帮人的赔偿,深深看了对方一眼,不发一言地转身走回了院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谢虞琛低声念叨一句,抬头一看,站在他面前有七八个人,各个都是五大三粗、肌肉虬结的身材。

    这几个人站在屋里,感觉房间都小了一圈。

    “这是怎么回事?”谢虞琛转身看向许大郎,用眼神询问他。

    如果眼神能有杀伤力,许大郎现在绝不可能好好站着。

    就在五分钟前,谢虞琛洗漱完毕,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正准备睡觉。外面却响起许大郎压低了声音的询问,说是有人想见他一面。

    然后就出现了刚才那个场景。

    “呃,就……就他们说想当面和谢郎道声谢。”谢虞琛落在他身上的怨念如有实质,许大郎缩了缩脖子,小声解释道。

    “……”

    那就不能等到明天再让他们过来?

    罕见的,许大郎竟然看懂了谢虞琛这个眼神里的意思。

    “贸然打扰,实属我兄弟几人失礼,还望公子原谅则个。”为首的那人突然开口,打断了屋内谢许二人无声的对峙。

    面前的人黑脸络腮胡,一副背了十几口命案的凶悍模样,也可能是常年在水上讨生活的缘故,不狠一点镇不住场子。

    这么张下一秒就要去杀人越货的脸,偏偏却要难为自己放软了声音说那些场面话,颇有一种小红帽里狼外婆的既视感。

    ……十分诡异。

    诡异到让谢虞琛本来准备好的话都忘了说。送到嘴边的茶杯放回原位,许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们几人今天专门过来一趟,应该不止是为了道谢吧?”

    话还没说完,那壮汉“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利落清脆的声音让一旁的许大郎都忍不住牙龈一酸,发出了嘶的一声。

    “这是做什么?”

    谢虞琛努力维持着自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人设,桌子下面的手却偷偷摆动了两下,示意许大郎赶紧把人给扶起来。

    但面前的壮汉非常固执,坚持说完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话后,才顺着许大郎的牵引站起身。

    很老套的台词,大概就是对谢虞琛救命之恩万分感激,无以为报,日后如有差遣万死不辞,当牛做马回报云云。

    “有什么话好好说,不必这样……跪来跪去的。”谢虞琛轻柔眉心。

    壮汉说话的速度很慢,大抵是想在恩人面前营造一种谦恭有礼的品格,可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是不多,以至于每说一句话就要停顿一会儿,思考下一句话该如何遣词造句。

    在男人断断续续的描述中,谢虞琛终于弄清楚了刘家这番举动的原因。

    正如他猜测的那样,刘家人的目的确实不是讹那一笔货款,而是要让他们再替自己运一趟货。

    目的地在千里之外的绥桐,至于货物本身,更是遮遮掩掩的,不肯说清楚。

    众人心知是个圈套,无奈他们一行人确实赔不起那批货。男人说回乡筹款,也不过是想拖延几日,看能否另寻一条出路。

    没想到那刘家竟是连这点机会都不肯给,当即叫来一批护院便把他们给围了起来。

    壮汉解释完便立在了原地,眉眼低垂,等待着谢虞琛表态。

    “你们整个船帮应该不止这点人吧?剩下的人呢?”谢虞琛突然开口,审视的目光在面前几人身上扫过。

    “公子慧眼如炬……”男人本想顺着说几句称赞的话,余光却看到谢虞琛的眯着眼看向自己。

    他飞速改口道:“回公子,确实不止我兄弟几人。剩下的人我没让他们进村,都在村南二十里外的桑江上守着船呢。”

    “还算聪明。”

    谢虞琛点头的幅度微不可察,但还是被男人注意到,当即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暂时还用不着你们做什么,你们几人最好趁着现在无人注意赶紧出村。”谢虞琛看向对方,眼神里带着几抹不容拒绝的意味。

    听到这话,面前的几人都张口欲言,却被谢虞琛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几日后我会让人去寻你们,到时候你们就按我吩咐的去做。”

    “在下明白。那我就先回去等公子吩咐。”男人不再多言,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后便果断带人离开。

    ……

    入夜后的乡村悠然静谧,偶有牲畜的声音响起,像是往平静的湖面上投进一颗石子,很快又恢复了安宁。

    但今夜注定难眠,不管是对谢虞琛,还是对另一些人来说。

    刘家府宅,屋内油灯未灭,火苗摇曳飘忽,映得一旁的人面色更加晦暗难辨。许久,才有一道阴沉沉的声音响起。

    “今天白日那件事,你们是怎么决定的?”

    他口中说的那件事,自然是指谢虞琛出手替那运货的船帮解围,坏了他的计划。

    从前许家食肆风头正盛的时候,他就看不顺眼那群人。本想暗地里使些绊子,却被主家的人给拦下。虽然最后没能下手,但许家食肆却一直被他记恨在了心上。

    他现在都记得当时主家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许家背后有陈家撑着,你们有什么,就要跟他对上着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食肆给你们那小破客舍拉了多少客人,且偷着乐吧,还想对付人家。”

    “你以为你们在蓬柳村能横行霸道是因为什么?还不是有主家给你们撑着。没了主家你能做成什么事?”

    ……

    一言一语犹如利刺一般扎进他心中,疼得他夜夜难以安眠。

    那名为“嫉妒”和“屈辱”的疮口,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合,反而越来越有溃烂扩张的趋势。

    这时候找上门来的那人,便犹如在沙漠中行走数日的人,突然获得了一碗水一样。

    没人会在意这碗水里是否混杂着能杀人的剧毒。

    只要把那批货运到绥桐……

    只要运到绥桐……

    他便能搭上那艘大船。

    之后别说是主家的那些人,所有人都要跪在自己脚下。

    但现在,这项计划却被那个人插手毁掉了。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刘开松开了紧握的双拳,手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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