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论纵情: 番外二【今夕&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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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过来的眼神温和,她还是甩了他一眼。

    然后赌气般将堂姐给的柚子一股脑塞进嘴里。

    好酸。

    酸得她五官都皱一起。

    眼前多了个果皮盘,拿着盘子的这只手很好看,修长,骨节分明,带着力量感。

    与此同时,头顶拂来一道清润声:“吐了。”

    她就不吐。

    皱着眉头咽下,完了之后还张了张嘴来证明已经吃掉了。

    孟贺年:“……”

    堂姐哈哈笑起来,“咋了?你们这是吵架了?”

    今夕快酸死,压了好几口水才缓好,她放回杯子不走心道:“我跟他吵什么哦,要吵也是跟男朋友吵。”

    此话一落地,N双眼睛齐齐向她看来,其中一道最为炙热,她谁的目光都不接,抓了把坚果吃起来。

    “夕夕,有男朋友了?”是亲爹问的,语气略沉。

    “没啊。”

    孟父看着女儿,神色不满,也夹着担忧,“那你刚刚说男朋友。”

    今夕唇微嘟,表情无辜又坦诚,“我就这么一说,意思是我跟孟贺年没吵架。”

    心里补了句:要吵也等他是男朋友再吵。

    孟父嗯了声,“你还小,不着急。”

    在座的,包括今夕自己都清楚,年龄不过是借口,她这破身体啊,连谈恋爱的权力都没有。

    也好。

    孟贺年真要结婚了,对她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爸爸声音渡来,“贺年,你不小了,该考虑成家了。”

    今夕想不在乎,可神经还是不由自主绷了绷,但表现得轻松,手里的坚果一个接一个往嘴里喂。

    耳边听到孟贺年说:“孟叔,遇到合适的会考虑。”

    堂姐插话,“搞半天那么多照片你一个都没看中?”

    孟贺年嗯了声,“别忙活了,最近公司忙,没空见。”

    堂姐呵呵了。

    今夕凉了好一会儿的心脏有了点回暖,很快,愁袭来,是不是意味着,她又可以继续喜欢他了?

    既然这样…先勉强喜欢着。

    ……

    在爷爷奶奶家待到傍晚,今夕便回到自己的公寓,明天没她的戏份,可以在家窝一天。

    一部剧刷完,再抬头时外面竟下起了雨。

    不知怎么,特别想孟贺年,虽然才分开不到两小时。

    今夕一向是行动派,想到什么便开干,披上外套,拿起车钥匙直奔他的住处。

    结果扑了个空。

    电话拨通,他那边很寂,听不到杂音,“你在公司?”

    “会所,要来玩?我喊司机接你。”

    “不去了,困。”今夕没跟他说她在他的住处,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也有可能是惊吓。

    挂了电话,孟贺年在酒柜开了瓶酒,倒上一杯,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落地窗上积起蒙蒙水珠,给这片霓虹璀璨起了几分意境。

    他无心欣赏,仰头靠在沙发上,眼轻阖,头灯射灯未开,只留几盏壁灯。

    夜晚带来的昏暗果然能让人欲望贪念无形放大,那些压在心里说不出的晦涩像有了泄口,以野草疯长般朝他袭来。

    孟今夕。

    初次见她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一个夏日傍晚,她立在霞光里,穿着公主裙,乌黑的眼睛扑闪扑闪,像极了橱窗里洋娃娃。

    第一次直观感受,原来真的有人可以漂亮成那样,好笑的是,小公主赏了他一个白眼。

    之后相处,小公主时时刻刻上演刁蛮不讲理,他以为他会避而远之,不曾想,对她的小性子很受用,哪怕到如今,依旧如此。

    至于感情变化,理所当然。

    孟贺年从不觉得突然,甚至在她之前,只不过他做了逃兵,不敢承认。

    包厢门推开的声音拽回了思绪,与此同时,头顶灯被打开,亮度刺得他眼睛一眯。

    “睡着了?”

    段凛走近,拍了拍他肩膀,“还是有心事?”

    孟贺年揉了揉发胀的额穴,“没。”

    段凛笑了声,“真没心事?”

    他一针见血,“确定不是跟今夕有关?”

    孟贺年缄默。

    段凛又说:“谈昭京我理解,老爷子那层威胁,你到底在怕什么?”

    静了数秒,孟贺年沉声开口:“孟叔找过我。”

    听言,段凛眉心一蹙,“什么意思?孟叔…威胁你了?”

    “谈不上威胁。”

    “那是怎么?”

    孟贺年指腹转动着酒杯,“他让我保证别对夕夕动情。”

    说完这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放回茶几上时,杯壁落下深深的指纹印。

    段凛张了张唇,小两秒没说话,一个谈昭京半死不活,现在又来了孟贺年。

    日子还过不过了???

    “打算怎么做?就这么耗着?”

    孟贺年神情里漾着难得见到的颓废和无力,“暂时只能这样。”

    微顿,“心脏配型成功就找孟叔谈判。”

    段凛好像能理解了,夕夕那丫头的病确实是个大问题,“万一啊,我说万一……”

    后半句在孟贺年杀来的眼神里自动闭麦,他举起双手,投降状,“没有万一,我嘴欠,你必须跟今夕白头到老!”

    雨势越来越大,伴着闪电。

    孟今夕已经睡着了,但被雷声劈醒了,惺忪睁眼,恰好一抹闪电划过夜幕,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送进耳边。

    无意识闭了闭眼。

    她不怕打雷,但这会儿确实有点怕。

    也不知道孟贺年回来没,捞过手机,12点半。

    应该回来了吧?

    心里这么问自己,动作上已经掀被下床,往隔壁房间挪去。

    推门开,屋内不算黑,遮光帘没彻底拉上,有两指宽的间隙。

    借着挤进的这点亮光,今夕瞧清床上有道轮廓,是孟贺年。

    拖鞋在半路丢掉,光脚奔向床边,然后没脸没皮钻进他的被子里,不同平时的清洌,这次,他身上多了酒味。

    “夕夕?”

    她貌似把他吵醒,眼皮微掀。

    今夕不知道他的酒有没有醒,故意逗着,“不是呢。”

    沁着酒味的气息忽而逼近,像在辨认。

    孟贺年不太清醒,昏沉的意识里全是夕夕。

    蚀骨的欲念,触手可及,让他怎么不起涟漪。

    梦吗?

    既然是梦,何不纵容一次。

    不再忍,低头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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