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婚时寒[破镜重圆]: 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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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一会儿后,她似乎意识到问题根源,出去给她老爹包六祥打了个电话,半晌不知所措地走回来。

    “漪漪,对,对不起……我这边出了点问题。”

    “q/q账号你不是不用了吗?那我们加个微信,我把我微信钱包里的十万多块零用钱先转你。剩下的我回去想办法,大不了跟包六祥拼了!总之相信我,我一定帮你筹齐!”

    耳鸣剧烈,脑海里反复回放纪桥咳血沫的画面,女人牙都咬碎了,此刻她已经不能将发生的种种当作巧合。显然,有人在故意搞她。

    “发生了什么……”

    “直接告诉我吧。”

    包悦脸色渐而沉重,艰涩道,“不确定。漪漪,我现在就去调查。你先回去等我,一定要等我!千万别再消失不见了!”

    说完抓起包就走。

    然而刚迈几步,她又折回来,怀揣满腔孤勇,英勇就义般跺了下脚,“其实刚见面时我就想告诉你的、”

    “漪漪,他回来了。”

    *

    *

    纪桥住院的事终究没瞒过小溪。

    从市里回来第二天,母女俩从家出发前往医院。

    一路上堵堵停停,一小时的路程开了快四十分钟、才走一半。忽略车内细细流淌的钢琴曲,能清晰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鸣笛声和咒骂声。

    不怪后面人没素质。

    这已经是池落漪第三次挂档未踩刹车而导致熄火了。

    “……妈妈?”

    “嗯。”

    “稍等小溪,很快就好。”

    绿灯开始闪烁,车打火顺利穿过路口。女孩松了口气,通过前视镜偷偷打量她。

    “你在担心爸爸吗?”

    “没有。”

    “可你昨晚哭了。”

    “……什么时候?”

    “在阳台。”

    “没哭。你看错了。”

    小溪不争辩,学云嫂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

    女人笑得勉强,“等下见到爸爸,小溪明白该怎么做吗?”

    她闷闷点头,“明白。要笑,开心地笑。千万不能哭。云嬷嬷说爸爸最喜欢看小溪笑了。”

    “嗯,真乖。”

    拐过两个弯,医院到了。

    走廊乱糟糟的,脑袋扎堆往小窗口看。她顿感不妙,跑过去,果然见护士在找人。

    “可回来了!”熟识的大娘急得跺脚,“你男人不太好,护士出来找你好几遍了。这你闺女?来来,我给你看着,你去问问啥情况!”

    护士顾不上责备,匆匆递来几页纸,“12床十五分钟前突然出现严重呼吸困难、剧烈咳嗽状况,怀疑出现大量胸腔积液和肺水肿。由于情况紧急,我们必须第一时间插管抽取胸腔积液。这是手术同意书和病危通知书,如果没什么问题,请您补签一下。”

    病危……第四次。

    “他还好吗?”

    家属脸色已然惨白。

    “手术还在继续,只能说情况并不乐观,希望您能做好准备。”

    咚咚咚!咚咚咚!耳朵里蓦然掀起剧烈的耳鸣声。除此之外,四周死一般的沉寂,整个世界都被冻结了。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明明昨天还能笑!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他!

    怒火攻心,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眼一翻,竟直直地向后倒。

    可能有人接住她了,四周可能乱成了一锅粥,可她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潜意识沉入茫茫无际的深海巨浪中,翻滚、沉浮……

    ……

    雨停了,病床靠窗。外头成排栽的银杏树被晨起津凉的风吹得哗哗响。叶儿飞舞,一半盘旋在空中,一半落到地上。还有有几只调皮地钻进窗户,试图点缀病人苍白的面容。

    坐着的人捡一只丢一只。丢到第十七只时,池落漪醒了。脸上稍微有了些血色,满头汗,张嘴叫“桥哥”。

    包悦扶她坐起来,贴心递上一杯温水,“放心吧,纪学长暂时脱离危险了。倒是你,劳累过度加营养不良,昏睡了半天一夜,可吓死我了!”

    “你,怎么来了?”

    女人拍拍胸口,心有余悸道,“应该说幸好我来了,不然你们孤儿寡母连床铺都木得。”

    “你说你好歹曾是池家大小姐、顶级家族晟昱集团的准少奶奶,怎么就非得来过这种苦日子!我心疼呀!”

    耳朵里嗡嗡响,她恍惚回握来人攥着她的那只手手,“小溪……”

    “在我公寓。”

    “麻烦你了。”说着要下床。

    “你坐,我去看看桥哥。”

    包悦把她按回去,问,“怎么看?”

    她搓了把脸,“对,我忘了,他应该还没醒。可我不能干等,他醒之前有好多事要做。”

    “缴费……挂阜外的专家号……联系中介……对,还要借钱。”

    “包子,我不跟你说了,我要赶紧去借钱。公司雪藏我,外公外婆年纪大了,他们都没有钱。怎么办,对,我找银行……找邻居,我求他们,求他们借钱给我!”

    “漪漪——”

    她挣扎,状况越来越不对劲。手一挥,吊针从皮肉里被拽出来。

    鲜血迸出,触目惊心,包悦赶忙去按。可女人不让她按,手脚并用,固执地从床上爬下来。

    她没看过这样失控的池落漪,竟像个疯子似的。瞪着眼,不修边幅,身体和精神一片干涸。她束手无策,只能紧紧抱住她,不叫她真光着脚往外跑。

    “漪漪你别这样,冷静,你还有我,我在呢……啊?”

    她哭,近乎嚎啕,“他要死了!你知道吗包子,他快要死了!我要去借钱,有了钱他就能活下来!我怕……我好怕他等不到做手术的那一天……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我!”

    认识以来,她清冷,淡漠,从不生不值得的气,从不对抗既往的命运,也从不把不在乎的人放在心里。

    因此即使很小没了父母而流离失所,被叔婶利用、被堂兄妹欺辱、被未婚夫无视,也不屑怨天尤人,骨子里的乐天派。

    可今天……

    手臂越收越紧,心翻搅地疼。她该多痛、多绝望,才想起来责怪命运。才知道老天的馈赠从来不公平,落到肥处迎风长,落到瘦处苦一生……

    哭累,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了。见她平静些许,包悦便把自己这边的情况说给她听。

    那天回去,她找包六祥对峙。喜欢盘核桃的胖老头难得坦荡而硬气,说就是自己停得她的卡。

    不仅如此,她名下所有动产不动产都被冻结了。总结就是除了日常吃喝住行,她将不再有一分闲钱游戏人间。

    她不服,赌气离家开始找各路朋友借。可奇了怪了,杭城有钱圈子里的公子哥大小姐一夜之间全部从良,问谁谁哭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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