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余生: 8、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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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

    窗外那点淅沥的雨声都消失了。

    沉默。

    尴尬。

    没人说话。

    时舒脸颊飞红,紧攥着男人的指尖都像是被烫到,匆匆撒手。

    转身就想走,却一时身形不稳,莫名就被平地绊了下。

    被男人从身后及时捞出,伸来的臂弯扣住瘦削单薄的腰身。

    睡裙衣料很薄,冷硬的表盘硌着鲜明的触感,她困隅在滚烫又有力的胸膛前,被成年男性成熟又危险的荷尔蒙淹没。

    怀里姑娘一动不敢动,僵直着后背,就连呼吸都减轻存在感,卷翘的眼睫可疑地微扇,暴露出她此时内心的不安。

    几秒后,时舒被摆正,又被按着肩膀扭转了身体。

    盛冬迟伸手,她下意识偏头躲了躲。

    却被大掌罩住额头,蹭起点额发,停留了一两秒后,又用手背盖住。

    盛冬迟收手:“刚儿不是还挺大胆胡说,现在知道怕了?”

    时舒抬了抬眼,看到男人蹙着眉,浅色眼瞳浸着点似笑,下颌线条却几分冷硬。

    她直觉对方的心情并不算很好,可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没怕。”

    时舒有理有理地反驳:“你说过的话,被我说了一遍,怎么就是胡说了。”

    盛冬迟反问:“那你跑什么?”

    时舒哑口无言。

    于是逃避,不说话了。

    盛冬迟看她这副刚刚刺人,这会就鹌鹑似的模样,默了几秒:“你发烧了。”

    时舒说:“哦。”

    怪不得她感觉自己晕晕沉沉的,大脑不怎么能思考,四肢还觉得很酸,没力。

    “这是几?”

    伸到眼前的修长指骨,折了根大拇指,很随意松散。

    时舒张了张唇,还是忍不住问:“你是觉得我脑子出了问题吗?”

    “那倒不是。”

    下一秒,时舒又听他说了句。

    “看来脑子还没病糊涂。”

    “……”

    这人说话真的很会气人。

    盛冬迟挽起刚刚被她扯松的衬衫衣袖,垂眸,用汤勺盛起姜汤。

    时舒就在旁边看着,目不转睛:“你听清了我之前说的话吗?”

    “什么话?”

    浓黑眼睫毛很安静地微扇了扇。

    时舒忽而开口:“所以,这是拒绝跟我结婚的意思了?”

    “先喝。”

    时舒没接这碗姜汤。

    盛冬迟看这副孩子气的赌气模样,浓长眼睫在眼睑垂落阴影,遮住眸底的情绪。

    “换成是谁今晚陪着你,你都会问他愿意跟你结婚么。”

    “小时老师,你知道有种心理作用,叫做吊桥效应?”

    这倒是问住了时舒,顿了几秒后,本就病得空空的脑袋,很难思考一个对她来说比较难的问题:“也……不是吧。”

    “我也有要求。”

    反正理不直气也得壮。

    沉默中。

    时舒想起来,微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因为准备要去相亲。”

    如果是这样,那她就不打扰他了。

    “原来是这样。”

    时舒心想,虽然可惜,可也是件没有办法的事情。

    “那祝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唔……”

    祝福的话没来得及说完。

    唇边被抵过瓷碗,温热的姜汤从唇缝里灌入,时舒只能下意识双手捧端着瓷碗。

    姜汤一下子就没了小半。

    时舒被迫就灌了一嘴的姜汤味,抬眼,打算埋怨一下不讲理的男人暴君独裁行径。

    主要是刚刚被拒绝,她觉得没面子,旧恨借着新仇一起报。

    “小病猫。”

    “没办法跟你沟通。”

    时舒埋怨不成,反被截胡说了句。

    也不甘示弱:“那么,我也应该没办法跟你沟通。”

    “首先,我没有预知的能力,知道你已经有去相亲的打算……”

    “不是。”

    时舒还在翕动的唇,微顿,溢出声疑惑不解的轻声:“嗯?”

    “自己说过的话,就忘了?”

    大脑卡壳了好几秒,时舒忽而就灵窍通了似地反应过来:“所以你不是要相亲。”

    “那你先听我说会。”

    窗外雨声又响起了点,淅淅沥沥的,时舒身上裹着男人的西装外套,眼下她足够狼狈,却口吻认真地谈起闪婚协定。

    “婚后隐婚,在长辈面前配合。”

    “不能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和工作。”

    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又勾勾地盯着人,像是要不到糖果就不肯睡的小朋友。

    “你听完,还满意吗?”

    她觉得自己给出的条件,应该会很满足盛冬迟的要求。

    盛冬迟挑眉:“哪方面满意?”

    时舒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胸有成竹的面试者,就等着offer到手了:“我会是个合格的结婚搭子。”

    “再加最重要的一条,婚内有任何一方要离婚,无条件同意。”

    “你放心,不会乱纠缠你。”

    这话说完。

    男人呼吸似是沉了瞬,微掀眼皮,漆黑眼眸里浮现往日的轻佻和意味不明。

    “可以。”

    时舒说完,借着昏淡光线,她凑近,试图想要辨清男人脸上的神情。

    “是说的可以?”

    她想要更准确地确定一下。

    却被手掌盖住眼前,忽扇忽扇的眼睫刮过掌心,脆弱又惹人心乱的蝴蝶。

    “我会考虑。”

    时舒不是很乐意:“刚刚还说可以,现在就考虑。”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比天气预报还不准?怎么一会就一个样。

    盛冬迟说:“我说过的话不会变。”

    “当务之急是养病,清醒的时候再跟我谈不迟。”

    “……哦。”

    明明男人口吻轻佻又散漫,可有了“说过的话不会变”这句话。

    又是这副像是哄人的语调,抚平了那点心里不服输的刺刺尖头。

    她头昏脑涨,还是:“那你好好考虑。”

    “我是很清醒在说这些话。”

    又特别强调地补了句。

    “尤其不要忘了,你说了可以。”

    -

    第二天,时舒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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