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小漂亮攻在无限躺赢: 21、驿站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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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司慕诚恳地道谢,自从进入驿站后,他一直没有实感,前不久发生的事,对于他来说和听天书差不多,起个无声捧哏的程度,此时才有了点自己可能害死一个人,又险些被杀的后知后觉,各类情绪混杂,让他想到那位浑身鲜血躺在地上的人,“二楼的那个死者,不处理吗?”

    “谁死了?”老凿子不知何时来到他们附近。

    施斐钥停下拖行李箱的动作:“没什么。”

    司慕闭紧嘴巴,不敢多话。

    温信白递给施斐钥一个眼神,然后去向二楼把尸体处理掉,至少不能躺在走道中间,来来往往的实在有碍观瞻。

    “凿子爷爷,我晚饭前把菜买回来,给您瞧瞧我的手艺。”司慕弥补自己闯的祸,寻找话题转移老凿子注意力。

    老凿子笑呵呵说:“好啊。你们是要搬啦,有找好去处吗?”

    司慕点头:“我原本租的房还没退租,先搬去我那儿住着。”

    老凿子:“那行,不耽搁你们时间,忙去吧。”

    “好。”司慕。

    老凿子背着手,慢悠悠转向后院,估摸是去躺椅上晒太阳。

    驿站里的轮回者基本都在忙着搬家,可能温信白的告诫,起初不放心上,但见识到逐渐嚣张的厉鬼们,何况三楼的鬼竟是能追到二楼来,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彻底不受控制,他们赌不起。

    老凿子回屋拿起包裹——是司慕签收的那个包裹,一步步走上楼梯,经过二楼时,依旧余留一股铁锈腥味。

    他未曾停止步伐,朝三楼走去。

    惨白骨手爬在墙沿,许是难得见血,骨身上沾染丝丝缕缕血迹。

    老凿子缓缓经过骨手,进入漆黑的走廊,随着活人到来,其中阴影翻涌,透出异常的兴奋,毫不掩饰残忍的心态,环绕敢闯入的人类。

    味道有点怪。

    趴着、飘着、躺着的鬼物们,静默地注视老凿子旁若无人地笔直前进,即便前方有只鬼物挡路,他也不曾改变路线,干脆地踩在鬼物身上,跨越过去。

    最终,他来到唯一的宽阔之地,似在回忆,走到左边第四列,伸手撕开第三排的盒子封条。

    打开盒子。

    一柄铁制的剪刀躺在盒中。

    重见天日。

    缠绕在剪刀四周半死不活的黑雾,恢复了一点精神。

    老凿子静静端详剪刀半响,直到黑雾没那么萎靡时,取出剪刀,面无表情地剪向手上的包裹。

    包裹颤动得厉害,极力想要逃跑,可挣脱不开老凿子的辖制。

    凄厉的尖啸隐隐从包裹中传出,许是求饶,许是临“死”前的哀鸣。

    剪刀瞧着钝,真剪起来,意外的锋利。

    没一会儿,包裹被剪得七零八落,包裹里的厉鬼彻底魂飞魄散,它被剪得太碎,根本无法再拼接起来,只能化为灵异的养料。

    老凿子握着剪刀的手被黑雾侵蚀,半条胳臂变成青灰色,他鬓间的发丝多出几根白发。

    使用一次剪刀,就是一次生命力的消耗。

    而他没有放下剪刀,反而向骨手走去,骨手像是发觉危机到来,开始反抗。

    老凿子面颊浮现青色,迟钝的行动骤然改变,加了某种催化剂般,速度与力量得到巨大的提升,他抓住逃跑的骨手,剪刀靠近。

    一块块碎骨头唰唰掉落。

    刚刚把入侵的轮回者吓得屁滚尿流,强悍得从三楼跑到二楼,吞噬一位轮回者性命的骨手,生生被一点点剪破。

    半点反抗都无法做到。

    围观的鬼们纷纷打个寒颤,它们不禁忆起曾经被驿站大佬暴揍的惨痛经历,驿站的员工还是这么凶残呢。

    因为被驿站的人暴打过,以为驿站所有员工都这么强大,一根筋的鬼物们。

    下午五点半。

    驿站里的人搬得差不多了。

    司慕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那香味飘老远。

    馋但是厨艺普普通通的施斐钥忍不住滑动喉结,周身弥漫起迫不及待的期待,原本乖乖待在脑袋上的头发,在主人不能发现的角度,往厨房伸展,以此汲取更多的香味,仿佛就能吃到嘴里一样。

    香香,根根要流口水了。

    什么时候开饭呀,根根好饿。

    根根不是馋,是饿了就该进食,营养不良就长得丑啦。

    不要丑,不要丑。

    温信白感受着来自施斐钥身上传达过来的絮絮自语,空气中的湿度加深几分,形成淡薄的水雾。

    雾雾,你来啦,快来有好吃的,可香了。施斐钥的发丝欢喜地缠住水雾,给自己的好朋友分享美食。

    水雾不动声色地包裹住发尾到发根:胖了。

    根根:!!!

    乌黑的墨发瞬间染起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要烧起来了。

    施斐钥按了按胸口,他怎么忽然觉得闷?

    谁胖了!明明超级苗条修长的!根根讨厌你,不跟你玩啦……

    一点抽噎落在末尾。

    温信白僵住,整个人都慌了,而水雾反射出他的内心,焦急地打转。

    水雾分泌出清甜的甘霖,包容起施斐钥的发丝:别哭,我错了。

    千哄百许不平等条约,可算哄好。

    温信白再不敢招惹,乖乖控着自己的分身陪玩,悄悄舒出一口气。

    “信白。”

    温信白背脊猛地挺直,没掩饰住那片刻的心虚,他目移向叫自己的施斐钥,果然望见对方一副“你咋回事,是不是在暗地里做对不起我的事,被我逮到了吧”的兴味表情。

    施斐钥:老实交代。

    温信白装傻,小太阳的笑,泄出点羞涩:“太香了,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开饭,你叫我,我没听清,有事吗?”

    施斐钥打量他须臾,勘不出破绽:“我明白了,你嫌弃我做的饭。”

    温信白惊,连连否决:“不是,我没有。”

    “你都没有被我的饭菜香得听不见我说话。”施斐钥。

    温信白:“我……”

    “不用解释。”施斐钥握住对方的肩,“确实很香,我自认不如,所以你跟我进厨房,看看有没有做好的菜,我们先端出来。”

    温信白看穿他的目的:“你是想偷吃吧。”

    施斐钥盯。

    温信白更新前话:“你是想尝咸淡,淡了能及时回锅加盐。”

    施斐钥脸上生起点热意,不是很习惯这样的厚脸皮:“废话真多,你不去我去。”

    “诶,正好,菜我做好了,就剩锅里炒的一道小菜。”司慕看到出现在厨房里的施斐钥、温信白,“麻烦你们帮忙端出去一下。”

    一共六道菜加一汤,把桌子摆了大半。

    老凿子也慢慢悠悠过来了,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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