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暗恋]: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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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打着精神的小脸也难掩疲惫,傍晚给她换衣服时,那儿也还有些肿。

    现在更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但这显然也不能直说,她会回答自己可以,因此他也只能表现出一副倦怠的模样,半阖着眼亲她:“有点困了,今晚先休息。”

    “……”

    确实到了他的作息时间,昨晚又全都是他在卖力。

    苏途想了想,这才遗憾噘嘴,又寻求安慰似的,环抱住窄劲腰身,更深的蜷进宽阔胸膛,挨蹭着温热肌群闷哼两声。

    郁闷作罢。

    然而即使白天睡了很久,但从昨晚开始,不论体力还是情绪,消耗都要远大于平时。

    没过多久,眼皮就沉沉地耷拉下来。

    意识朦胧间,好像被人亲了几下。

    于是这个夜晚,就睡得无比安稳。

    入睡较早,清晨有一瞬转醒,苏途微弱的动了动,很自然地想去蹭些什么,却意外蹭了个空时,虚虚睁开眼睛,和书桌前的人影对上视线。

    看到他已经穿上外套,一副正打算背着自己外出的样子,顿时就鼓着张脸,埋怨盯着他看。

    时述上拉链的动作顿住:“……”

    时间还早,他正犹豫着趁人睡醒,先回去拿两身衣服,或是就近看看有没有开门的服装店,再顺便带点早餐回来。

    他就这一身衣服,还有一半再她身上,就算他能忍受几天不换,也得再找两件来给她轮流当睡衣。

    哪知才刚把外套披上,就接收到一脸提裤子跑路被当场抓到似的质询。

    他只好俯身,亲着唇角解释:“我回去拿点东西。”

    “你再睡会儿,嗯?”

    她却不知是意识还没回笼,没听进去,还是别的什么,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愣愣盯着他看。

    还是那副“他居然想就这么跑了”的赌气模样。

    时述无奈牵唇,也说不好是喜是忧,又把外套脱了,回到被窝,长臂绕过后颈,贴身将人拢进怀里。

    垂眼亲了亲眉心,又问:“一起再睡会儿?”

    苏途这才努了努嘴,勉强答应似的,重新合拢视线。

    时述眸色清棱,将安然入睡的白嫩小脸收入眼底,一呼一吸都有不同看头似的,也半点不觉无聊。

    唇角泛动笑意,就这么神思清明地躺在床上,陪睡到日上三竿-

    今年冬训说是五天的年假。

    但来去就要将近两天时间。

    中午一觉睡醒,距离分别又仅仅只剩下两天。

    前几次都是时述在为此焦虑,这次倒也不是不焦虑,只是这种事好像只能有一个名额,被苏途占了,他就转换到安抚的位置。

    否则两个人都一脸愁容,剩下的两天也都要浪费了。

    所以当人从起床开始,就像个挂件一样黏在身边,出门接个外卖要跟,吃完去丢垃圾要跟,回到屋里又很主动的坐到腿上时,他的回应也都很正向。

    真觉得她做什么都很棒的样子,默许的同时,还会见缝插针的用亲吻鼓励。

    睡太久还是会有点乏力。

    午后在客厅闲下时,苏途又软绵绵趴在他身上,面对着面,脑袋挨着肩膀,双腿跨在腰侧,双手无所事事,四下摸索。

    因为衣服在自己身上,他这会儿还是没穿,间接就造成了这种很好侵犯的局面。

    他也不反抗。

    她便愈发肆无忌惮。

    抚摸揉捻的同时,也在眼睛仔细观摩,不管是架构比例,还是肌群块垒,都是近乎完美的标准。

    很适合做人体模特。

    可要是真放在人体课上,又应该也没什么人能够画好。

    因为连精神都难以集中。

    她指尖流转,从宽直肩膀辗转到饱.满胸肌,又沿着腹部线条,一笔、一笔的勾勒,终于落在腰腹的伤疤上。

    老实说,抛开其它,这两道疤与他的气质还是挺契合的,甚至可以说是锦上添花,给原本过于完美的雕塑,添了一抹带有创伤的野性。

    相认想要蹂.躏、抚慰、征服。

    时述长睫低垂,腰腹随着柔软指腹的描摹,一而再地收紧,胸口油然簇起燥热星火,正犹豫要不要从现在就开始争分夺秒。

    身上的人忽然抬起头来,掌心摁着伤疤,一脸跃动的兴味:“想不想看我画画?”

    时述:“……”-

    回到房间。

    苏途在杂物堆里翻找一通,扒拉出繁杂又齐全的美术用品。

    她的颜料很多,有新有旧,拆封的那些已经干透,还有些没拆的,看了眼日期,也已经快到保质期限,再不用掉也要浪费了。

    配好需要的颜色,又找出水桶画笔,进进出出跑了几趟,一切才准备就绪。

    回过头来,就让时述靠站在书桌前,上身原本就是袒露着的,差不多也足够发挥,但她还是把裤腰又往下拉了一些,从而露出更加完整的腰腹。

    甚至还有些超过。

    要不是因为冲击太大,可能会影响创作,她其实还是希望能彻底一点。

    让他□□地为艺术献身。

    不过就算还有所保留,冲击也已经不小了,并且有时半遮半掩,反而更加乱人心神。

    全脱也就盯着看了。

    没脱完就会总想着还能不能再脱。

    她抿着唇瓣,坐在跟前胡思乱想,什么都还没做,就兀自臆想到心跳加速,脸颊烧红。

    一直到提起画笔,沾好颜料,聚焦视线单独看向横亘在左下腹的伤疤时,才稍稍定了定神。

    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尽然掩着。

    光线昏黄黯淡,又温暖柔和。

    时述单手撑着桌沿,配合地固定身形,视野里的小脸泛着红晕,长睫卷翘,眸色明亮。

    长发被一支铅笔松松收拢在脑后,碎发散在鬓角与肩胛,锁骨上红痕密布,身上只一件松垮白t,领口偏大,春光随着笔触摇曳。

    腰腹上手腕微凉,沾水的画笔湿润。

    他却无端只能觉出燥热与干涸。

    她作画熟练,过程也许并没有太久。

    可具体落在身上一笔一划,轻柔而缓慢的碰触摩擦,却都像是无尽的消磨般,愈发考验他的耐力。

    等人终于精修完细节,将一只躺在腰间安睡的、毛茸茸的小白兔,栩栩如生地描摹出来,再欣然抬眼,轻扬着微扬询问:“像不像我躺在你身上睡觉的样子?”

    他只想顺着欲遮还羞的领口,真切品尝兔子的美味。

    他伸手,将散落的发丝绕到耳后,意味黯然地揉捻耳垂,视线瞥过腰间,又回到眼前,嗓音沉哑:“像。”

    但相较之下。

    显然还是面前的更加可口。

    苏途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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