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尔: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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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会想你。”

    云芹看看左右,还好路上也没什么人,她心跳加速,脸颊微红,“唔”了一声,权且当做回应。

    陆挚耳尖也泛红,却是突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到了房中,陆挚去提热水,今日是家中分洗澡水的日子,提走原定的份额后,他问胡阿婆额外留了热水。

    胡阿婆轻车熟路:“半桶是吧?”

    陆挚道:“一桶吧。”

    提了桶回家洗过澡,云芹和陆挚又吃过饭,陆挚拿出一包洪州白露茶叶,两人用冷水泡着喝。

    陆挚也清楚,云芹最开始喜欢喝这茶,是因为它贵,但喝着喝着,就真的喜欢上了。

    可见,还是得品质好,才能真吸引她的注意,就和人一样。

    所以她想让他去州学,是盼他更好,只不过,陆挚觉得,有点不对。

    夜里,两人交颈,喘息声渐渐加重,先是一次后,陆挚调整姿势,靠在床头上,忽的,抱着人坐起来。

    云芹双腿后勾,手指沿着他的双臂滑落,就没了力气。

    她眼睑上,有一滴温热的汗,摇摇欲坠,她忍不住阖起眼睛。

    陆挚抿掉那滴汗,忽的问:“……你会不会想我?”

    云芹瞪大眼睛:“嗯?”

    陆挚扶着她的腰,轻笑了下,低声说:“让我去州学的事。”

    “会想吗?还是,不想?”

    云芹:“……”

    作者有话说:陆挚:讨厌州学[爆哭][爆哭][爆哭]

    州学:清汤大老爷!

    第55章 我们家。

    …

    家中素布床帐洗久了, 用旧了,不太透光。

    一只大手挂起床帐,光线黯淡,照出被褥一片狼藉, 揉成一团, 隐约的, 不知是汗渍, 还是什么, 浸透了它。

    陆挚扫了一眼,竟也不敢多看,倏地卷起被子,打算明早比平时早两刻钟起来洗。

    他做惯了, 很快,床上铺好干净整洁的被单。

    他再抬眸, 烛光下,云芹斜斜靠在榻上枕头, 一只手撑着下颌。

    便是天已入秋,方才他们都出了很多汗,还好陆挚预留了足够的水, 泼洗一通,比擦洗更舒服点。

    此时, 云芹已经洗好了。

    袖子随她动作,布料落下,露出她手臂漂亮结实的线条, 手臂内侧,被啄咬出一枚红痕,肖似雪中梅花。

    她粉面桃腮, 半阖眼睛,呼吸轻盈,陆挚怀疑他再慢点,她就睡着了。

    他轻声走来,要揽着她抱起,云芹不要,只自己脚踏地面,说:“我自己走。”

    是陆挚太过头了。以至于,她现在碰到他的手,就会觉得自己的手,也麻麻的,进而蔓延到全身,身体也不由绷紧。

    那种紧张又放纵的感觉,自打两人的次数多了,越来越明显。

    见她裹着被子躺下,趁着夜色正好,暧昧未消,他坐在床沿,小声问她:“还是不喜欢坐着?或者说,不喜欢我那样?”

    云芹拿被子盖住脸,才刚把那感觉赶出脑海,陆挚两句话,那感觉又卷土重来,叫她脚趾微蜷。

    忽的,她也问他:“其他人会事后讨论吗?”

    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

    陆挚脸色也红了,虽然他不清楚其他人如何,但在他看来,床事是可以学的。

    学习么,就是: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自然,就会衍生各种讨论。

    他说:“应该会吧?”

    云芹把被子拉高了点,盖住鼻子,瓮声瓮气:“那你呢?你喜欢我那样吗?”

    突然被这么问,陆挚目光微微闪烁,呼吸忽的发沉。

    云芹拿被子盖住整张脸了。

    须臾,陆挚也拉起被子,躺了进去,笑道:“我知道了,我不问了。”

    一张被子里,气息温香,两人目光相对,不需要言语,渐渐的靠近,鼻息试探,唇齿交接亲吻起来。

    这个吻很缱绻,缠绵着彼此的温度。

    怎么会这样呢,云芹闭着眼睛想,最开始,明明是疼的,还得看着他缓解。

    可原来,闭着眼,又是一番滋味……

    ……

    不一会儿,察觉云芹就睡着了,陆挚松开唇,替她擦擦唇角。

    在真正做这种事前,他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值得“讨论”的地方。

    只是感觉,还有得探索。

    就是云芹总是懒得紧,不肯动。

    很快,他心想,这么爱懒的人,能接受两次,可见他有进步,于是又笑了。

    倒不急一时了。

    …

    到底是灾年,今年的中秋,过得就没去年那么热闹,何宗远甚至没回来,说是功课繁忙。

    原来州学最近掀起一场小风波,自打县城发了洪水,许多学子得知陆挚调度灾民避难,却从不高调宣扬,纷纷称道。

    有好几个学子,虽然从未见过陆挚,却也心驰神往,联名向州学的老先生推荐,请陆挚入学。

    看着联名书信,老先生好笑,是他不想请么,是请过了,人家不愿来而已。

    而何宗远身在州学,便经常听人提陆挚的义举。

    他心生后悔,当时他为何不回去?陆挚若叫他,他也一定会回去的。

    只一点,他愈发不敢承认,陆挚是自己表弟。

    每每想到自己被父亲卷入“阳河榜”案,声名颇受影响,陆挚却扶摇直上,他心里就压着一座大山。

    也因这座大山,何宗远更为勤谨,别说吃酒消遣了,是半分不敢懈怠,故而连中秋都没有回家。

    只是吃住都在县里,必定花钱。

    等何宗远盘缠见底,他才发现,家里已有两个月没给自己送钱了,忙使了两个铜钱,请人去催。

    待家里收到要钱的口信,何大舅也愁。

    自打他丢了典吏的活计后,日日在家闲着,又得筹措还钱,手头更紧了。

    大儿子要钱,二儿子家过得也一般,虽然替家里管着土地,何老太不会让他吃亏,可今年雨水多,收成差,家里人吃得都没往年好。

    他有心让二儿子接济大儿子,可人家也过得不宽裕。

    盘算一番,何大舅决定再向韩保正借点钱,先给何宗远那边。

    结果,不问还好,一问,韩保正就为难:“先前亲家借的钱,还没结清,只怕我家那位不肯啊。”

    何大舅:“我知道,为平我身上惹的事,我同你借了五十两,还到现在还剩三十两没还,你放心,这钱我一定还。”

    韩保正笑道:“实不相瞒,之前,我侄女也跟我借了五十两,你看这……”

    去年,韩银珠非要同何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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